【不不不,夏遙的話應該會說奪夫之仇。】
評論區因為顏歡的出現,越發熱鬧起來。
【所以到底誰傳池漾不參加慶功宴是因為和顏歡關系一般?不知道小花和陸總關系嗎?】
【還有人說池漾和春秋劇組不和,是因為漾漾打三四份工陳導卻拖欠工資只給她一份收入,真是黑心導演,我為漾漾發聲!】
【陳導:風評被害。】
【更好笑的是說漾漾和洲洲生氣吵架所以不去吃飯的,笑死,在池漾心里,吵架哪有吃飯重要?】
【池漾不參加劇組慶功宴,而是選擇給男朋友過生日,是不是太戀愛腦了?她這個年齡不應該認真搞事業嗎?】
因為這條留言,評論區又爭論起來。
【望周知,慶功宴不是工作,并沒有要求每個演員必須去,沈影帝去了嗎?】
【池漾結束戀綜后除了電影宣傳期,就一直在《暗謀》劇組拍戲,昨天還在帝都拍雜志開直播,今天白天也是完成自己的工作后才飛回的海市,這叫戀愛腦?】
【有的選秀回鍋肉出道七年仍是諧星小丑,而我漾幾年前就是在網上連載N本小說了并且影視化成功的大佬了,事業已經搞得不能再搞,談談戀愛怎么了?】
【我懷疑前面的你在內涵齊霄,并且找到了證據。】
唯粉和黑粉們還在討論慶功宴吵架,前齊霄粉絲再一次無辜躺槍,而九點水CP粉們早就拿放大鏡找糖了。
白色的理石餐桌,巧克力香緹奶油蛋糕,幾個餐盤和刀叉,以及吹滅的生日蠟燭……
這對小情侶不要太浪漫。
【眾所周知,池漾心里排第一位的是吃飯,但是她為了給裴爹過生日,居然放棄慶功宴吃飯而給裴爹親手做蛋糕!啊啊啊,如果這都不算愛!】
【不就是老婆親手做的蛋糕嗎,是誰半夜都忍不住發微博啊?是裴洲。是誰半夜睡不著覺在床上酸得你死我活滾來滾去,是我。】
【我是學生,炫我嘴里。】
嗑著嗑著,CP粉突然發現一個盲點。
【臥槽臥槽臥槽,你們看見蛋糕左邊餐刀反射的影子了嗎,裴洲,你小子笑的別太離譜。】
全網人民聽到這條評論,連忙放大圖片,仔細觀察。
只見放大N倍的銀色餐刀上,正好反射出裴洲咧開的嘴角和優越的下顎線……
某位霸總,笑出了一口不值錢的白牙。
這時,一名自稱路人的網友,忽然拿出裴洲微博個人資料上顯示的生日日期截圖,道:
【純路人,我發現裴洲的生日根本不是今天,池漾不會是記錯了自己男朋友生日,而裴洲……不好意思說明吧?不信看圖。】
只是這樣的尬黑,不到五分鐘就被Z神粉絲無情拆穿——裴洲當年打職業的時候,生日就是今天!
微博賬號上的顯示是錯的,可能是打錯了。
深夜吃瓜的獨上云霄一邊刷著留言,一邊發出猥瑣笑聲,道:
【有沒有一種可能,漾漾回來給裴洲過生日是驚喜,他本人以為漾漾忘記了自己生日,為了避免有人尬黑自己女朋友,所以自己偷偷改了微博生日日期?】
【獨上老師這一波分析……真是沒有技巧,全是感情。】
【我覺得獨上老師說的有道理啊,這的確像是裴爹會做的事兒。】
之前那個路人再一次出現,懟道:【純路人,裴洲也就是表面喜歡池漾,立豪門深情太子爺人設罷了,倒是池漾說不定才是真的陷進去了,居然舍下工作來給太子爺過生日。】
獨上云霄看見路人懟自己,冷笑一聲,他最看不慣這種裝作路人實際上是黑粉的人。
獨上云霄噼里啪啦打字:【你敢說如果自己不是純路人,就倒立拉屎嗎?先把你關注列表里的齊霄刪了OK?這年頭,什么人都敢自稱純路人了。】
那名路人倉皇取關齊霄,默不作聲裝死起來。
裴洲和池漾并不知道網上的爭吵,還在消滅生日蛋糕。
裴洲更不知道,自己的白牙已經被無數CP粉珍藏,嗑生嗑死。
池漾沒吃晚飯,正好餓了,他晚上沒心情吃什么,于是現在也餓了。
很快,蛋糕就被兩人吃掉大半。
裴洲叉起最后一口蛋糕,語氣多了幾分戲謔,道:“漾漾,女明星深夜吃奶油蛋糕,會不會有點太罪惡了,你的孫經紀人要是知道,恐怕會發瘋吧。”
池漾低頭,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
還好還好,腹肌還在。
她腦海里短暫閃過一秒孫姐發瘋咆哮的樣子。
自從孫姐知道青澄真正的老板是誰后,好像……不發瘋了。
“沒事,她這個時間早睡了,等明天她醒來,什么都不會知道。”池漾就要接過蛋糕。
裴洲將手抬高:“但我發了微博。”
“那就跟孫姐說,生日蛋糕都被你吃啦,我這么注意身材管理,怎么可能晚上吃這種高熱量食物呢。”池漾一本正經地說,眼睛簡直沒辦法從他叉子上的蛋糕移開。
裴洲舉起蛋糕,幾乎放到自己唇邊,低沉的語氣蠱惑又輕柔,道:“可是漾漾,今天,是我的生日……”
池漾舔了舔唇上沾染的巧克力。
也是,這畢竟是自己給裴洲做的,都讓自己吃了算怎么回事。
“好吧,你吃。”
爭奪到最后一口蛋糕的食用權,裴洲仰頭,叼住蛋糕。
下一刻,他站起身到池漾面前,一只手輕輕攬過她的脖頸,俯身吻上她的唇,松口道:“一起。”
池漾眼眸睜圓,不由自主張開嘴巴。
濃郁的巧克力味道被渡來,混著一小塊口感細膩香甜的戚風蛋糕胚,還有裴洲柔軟溫熱的唇……
蛋糕很快融化在唇齒之間。
半晌,池漾強行和他拉開一點距離,抵著他的胸口,喘息地問:“裴洲,你跟誰學的?”
兩人的唇分開,空氣似乎都升高許多。
裴洲摟著她的腰,黑沉的眼眸透著一絲克制。
“跟,超話同人文。”他和她挨得很近,薄唇幾乎觸及到她的鼻尖,呼吸炙熱,也在凌亂地喘著,性感的要命。
“裴先生可真是學識淵博,觸類旁通。”池漾咽了一下口水,牽住他的手。
地點從客廳,轉移到臥室房間里。
裴洲還發著愣,池漾踮起腳抱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上他的唇,道:“那我這個作者要檢查一下,你學得怎么樣。”
裴洲悶哼一聲,瞳孔劇烈顫動著,然后低頭輕吻著她的唇。
“池老師想……怎么檢查?”他摟住池漾柔軟的腰肢,在她耳畔低語,垂下眼簾的黑眸幽深莫測,翻涌著失控的情愫。
池漾的指尖按壓在裴洲的喉結處,輕輕摩挲。
這一動作,驟然將本就曖昧的空氣點燃。
裴洲按住她的手,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輕輕放到床上。
他沉重的呼吸帶著灼燒般的熱度,落在她散開領結的雪白頸間,透著隱忍:“漾漾,你是個女孩子……”
“嗯?”池漾輕笑了一下,她的背脊陷入在柔軟寬大的床上,面前是看起來非常危險的男人,但她并沒有感覺到一點害怕,反而撫摸著他俊美的臉龐。
“可是裴洲,我有一件生日禮物要送給你,你要嗎?”
裴洲渾身緊繃著,被撩地眼眶輕顫出緋色,深深地凝視身下的人。
看見她脖子上系的咖色格子小領結,他忽然想起那個盛蛋糕的盒子。
蛋糕的禮物盒子是黑色的,纏繞著銀色絲帶和玫瑰花紋,和……
漾漾一樣。
盒子是需要拆的。
裴洲渾身一震,連帶著脖子都在瞬間炸開一片嫣紅。
他的眼尾泛起誘人的緋色,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拿掉池漾烏發間的玫瑰發卡,啞聲道:“是什么生日禮物。”
池漾仰頭,抬起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吻上裴洲含著淚光的眼眸:“是我。”
月光從藍灰色落地床簾的縫隙漏出來,溫柔傾灑映照著散落在地上的外套,領結,襯衣……
粉色的小兔拖鞋,害羞地倒扣在地上。
裴洲拆了一夜的禮物。
……
天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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