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活人陰差 > 第229章 吾輩楷模非你莫屬
  看完紙條后我忍不住笑了笑,“這個丫頭心還挺細的,還知道給我留下聯系方式。”

  “千俞,你...偷笑啥呢?上面寫的啥?”虎子探頭探腦的湊了過來,一臉猥瑣的說:“不會是,那個叫鳳初然的丫頭也看上你了吧?我湊,這你么的,還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

  我聞言斜了虎子一眼,然后問:“你沒偷看?”

  虎子一愣:“湊,千俞你說啥呢,兄弟我是那人么?”

  “真沒有?”我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虎子被我看的有些心虛,‘嘿嘿’諂笑了一聲,說:“我就是好奇嘛,不過,也沒寫啥啊,我還以為是那個丫頭給你寫的情書呢。”

  “……”我一臉的無語,心說這虎子腦回路也夠清奇的,不過,也虧得他不知道鳳初然是我未來小姨子,不然的話,他說不上還要生出什么猥瑣的想法來。

  這時,房門忽然被推開了,我轉頭看去,隨即就看到,推開房門的竟然是一個與我年齡相當的女孩。

  她穿著一條水洗布的牛仔褲,上身一件簡單的白色體恤,扎著一個馬尾辮,雖然顏值和王寡婦還有鳳初然比起來有一定的差距,但卻給人一種很干凈,很陽光很清爽的感覺。

  而當她推開房門,看到我已經醒來之后,頓時一臉的驚訝,說道:“呀,你已經醒了。”

  我知道,這個女孩可能就是虎子口中所說的庖靈兒了。

  但我依然裝傻看向了虎子:“虎子,這是...”

  只是我話才說到一般就頓住了,因為虎子正對著我擠眉弄眼呢,那表情,那神態,就仿佛在說,怎么,人家給你擦了幾天身子了,你現在醒了,卻裝作不認識人家?

  你大爺的!

  我當即臉色一紅,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然后說:“嗯,剛醒,你就是靈兒姑娘吧?”

  “你知道我?”庖靈兒一臉的驚奇,隨即笑著走進了屋子,說道:“嗯,就是我,千俞哥,我經常聽迎春姐姐提起你,迎春姐姐說,你是個很善良,很單純的男孩子,我一直都對你可好奇了,要不是我爹不讓我去徐村,我早就想去找你玩了。”

  “你認識我師姐?”我一臉的驚愕,庖靈兒卻是落落大方的點了點頭,說:“嗯,迎春姐以前經常來我們家吃肉的,不過最近幾年來的少了,上一次來還是...”

  她用手指敲了敲額頭,一臉沉思的神色,過了一會才說:“我想起來了,迎春姐上一次來還是三個月之前呢。”

  “三個月之前,我師姐...竟然來過這里?可是,她為什么不回家?”

  “我也不知道。”庖靈兒搖了搖頭,說:“不過,迎春姐受傷了,我想,應該是擔心你和張伯伯擔心吧,所以才來我們家養傷的。”

  “師姐受傷了?怎么回事?”我一臉緊張的抓住了庖靈兒的胳膊,也許是我過于激動了,導致行為有些過激,還嚇了庖靈兒一跳。

  庖靈兒下意識的后退了一步,然后說:“千俞哥,你弄疼我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我瞬間回過了神來,一臉歉意的松開了手,但庖靈兒卻什么都沒說,反而是一臉的羞紅。

  “我去,行家啊!”一旁的虎子嘟囔了一聲,隨即還悄悄的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我輩楷模非你莫屬啊!”

  我沒理會虎子,而是看著庖靈兒問:“靈兒,你說我師姐受傷了?她是怎么受傷的,傷的重嗎?”

  庖靈兒搖了搖頭:“怎么傷的迎春姐沒說,但傷的不輕,在我家養了足有半個月呢,要不是爹的醫術高明,恐怕迎春姐至少需要修養兩個月時間。”

  “這么重?傷哪了?”我急忙問。

  “是內傷,爹說,應該是被體術高手以暗勁打傷的,爹說了,那個打傷迎春姐的,在體術上,已經堪比一代宗師了。”

  “師姐是被宗師高手打傷的?”

  聽到庖靈兒的話之后我頓時心神一震。

  什么是宗師?

  所謂宗師,便說是這個人已經將體術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這個級別的高手,與人對敵時甚至都不需要武器,因為他們已經將自己的身體打磨成無堅不摧的武器了。

  只是,師姐怎么會和一個宗師級別的高手打起來呢?

  師姐在外面,到底經歷了什么?

  而且,和一位宗師級別的高手過招,師姐竟然只是重傷,還能來到郭村?

  師姐又厲害到了什么程度?

  師姐從小就比較好動,是我們村出了名的孩子王,不僅打架厲害,性格也仗義。

  且師姐從小就聰明,無論師父教什么,師姐總是能在很短的時間內融會貫通,相比起來,我簡直就是個榆木疙瘩。

  可就算如此,師姐的進步未免也太快了一些吧!

  “千俞哥放心吧,迎春姐已經徹底康復了,我爹的醫術很好呢。”庖靈兒笑了笑,然后說道:“你餓了吧,鍋了還燉著肉,我去給你盛一碗肉湯。”

  說完后,便轉身急匆匆的出屋了。

  “怎么樣,靈兒姑娘水靈吧?”虎子湊近了我,一臉猥瑣的說:“而且,我感覺這妹子似乎對你挺有好感的,嘿嘿,你不考慮考慮?”

  “滾丫的!”

  我沒好奇的瞪了虎子一眼,隨即便不再理會虎子,靠在床頭上怔怔出神了起來。

  臨分別前,師父讓我來郭村找庖震。

  然后,我師姐似乎跟庖靈兒很熟,小時候就經常來這里吃肉?

  哪怕是身受重傷之際,師姐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家,而是拖著重傷之軀來到了這里。

  這說明無論是我師父還是我師姐,對于這個庖震都是極為信任的,且交情匪淺。

  可是奇怪,為什么我從來都不知道庖震這一號人?

  “靈兒姑娘說,以前師姐經常來她家里吃飯,為啥師父不帶我來?么的,我這是少吃了多少肉,師父果然偏心啊!”我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

  過了大約五分鐘后,房門再次被推開,就見庖靈兒端著一碗肉湯走了進來,不過在她身后還跟著一個人。

  那是一個人高馬大,下巴處長了一圈絡腮胡的彪悍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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