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回國當天,豪門繼承人拉著我領證 > 第173章 真他媽上頭!
  澳大利亞,墨爾本。

  姜研上次被調派到悉尼分公司后,關于業務上對接的事情就只在線上進行。

  她前幾天就聽張謙說了黎薇薇懷孕的事。

  凌玦的專機抵達墨爾本的時候,她也從悉尼趕了過來

  “學長,你現在可以把我從黑名單里拉出來了吧。”

  她指的是微信拉黑和電話號碼拉黑的事情。

  “姜秘書,我太太不喜歡我和女下屬走得太近,你以后有工作要匯報的話,直接找張秘書就好,他會轉達給我的。”

  凌玦一副公私分明的樣子,“還有,我們只是上下屬關系,別越界。”

  “……”

  姜研也不惱,就笑吟吟地盯著他,真不知道自己攤上個什么老板。

  微信和電話接黑就算了,集團內部的通訊辦公工具,秘書部直屬于總裁辦,可以直接發起對話,他還把自己移到了行政處。

  “那凌總,關于這個季度的報表,我現在帶來了,現在能否請您百忙之中抽出點時間閱覽一下?”

  “工作上的事,你先找張謙,我這次過來,不是為了工作。”

  凌玦斂眸,終于用正眼瞧了她一眼。

  “……”

  姜研手上還捧著一疊資料,見他這么說,就沒遞過去。

  她從悉尼跑過來墨爾本,也只是因為未婚夫供職的公司在這里,她經常兩地跑,前兩天聽張秘書說大boss要過來,才順便把這個季度的財務報表順便帶過來,想著可以面對面匯報工作。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凌玦闔了闔眼眸,倏然說了這一句。

  “是挺辛苦的,所以我打算下個月開始請個長假,你從總公司再調個人過來吧。”

  她打算在結婚前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和未婚夫出去旅個游什么的。

  “短時間內恐怕不行。”

  凌玦不由分說就拒絕了她

  “忙完墨爾本的事,我要回去陪我太太待產,悉尼這邊你還是得多費心,沒有人比你更適合。”

  “……”

  姜研嘴角抽搐。

  她從倫敦留學歸國,進了華瓴,就一直兢兢業業,從不曾請過長假。

  “凌總,你這么克扣我的假期,我未婚夫該有意見了。”

  “綏恒那邊,我去和他說。”

  姜研的未婚夫也小了凌玦一屆,他們雖然沒有交集,卻也都認識。

  “那行吧,等薇薇生完孩子,我再提休假的事,到時把這幾年落下的假一起休個夠。”

  “可以。”

  隨后,姜研又簡單地關心了一下黎薇薇的身體狀況,然后離開了。

  “叮——”

  是微信的提醒聲音。

  凌玦收回了思緒,點開了手機。

  頭像是一只粉白色的小白兔,手里還抓著一根胡蘿卜。

  發來的是一自拍圖。

  懟臉拍的一張精致臉蛋。

  黎微微扎著高高的丸子頭,還別了個淺粉色的蝴蝶結,瓊鼻桃腮,明眸皓齒,陽光傾瀉在她的臉上,明媚而昳麗。

  凌玦的嘴角勾起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他用手指放大了這張傳過來的照片,不肯放過每一個角落。

  突然,照片左下角的地方看到一抹黑褐色的絨毛。

  他直接彈了個視頻過去。

  沒過幾秒,就被拒接了。

  他嘴角揚起的角度緩緩消失不見。

  帶著薄繭的大拇指,按住說話——

  “敢不接?你就等著三個月后被我超市吧!”

  確定語音發送成功之后,他輕輕轉達無名指上的銀戒。

  心里倒數……

  十。

  九。

  八。

  七。

  六。

  五。

  四。

  三。

  “叮——”

  還沒數到一的時候,小白兔的頭像又彈了一條語音進來。

  大概有八秒的語音信息。

  凌玦會心一笑,點開語音。

  大概有五秒的留白,然而后面一句——

  “你怎么舍得真的超市我……”

  黎薇薇的聲音軟糯糯的,有些懶散,這句類似調情的話,從她嘴里說出來,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頓時,凌玦感覺小腹一緊,體內的血液開始沸騰,直沖腦門。

  鬼使神差的,他又重新點了一次播放。

  “你怎么舍得真的超市我……”

  再點第一次……

  “你怎么舍得真的超市我……”

  真他媽上頭!

  他的下頜繃得緊緊的,喉結滾動,呼吸也開始變得粗重。

  再次點擊連接視頻通話。

  那邊這次很快就接通了。

  黎薇薇臉頰泛著一層緋紅,這抹粉嫩甚至蔓延到耳根處。

  “把你剛才說的話,跟我重新說一句。”

  凌玦看著手機里的女孩,眸光暗了幾分。

  “有本事就當著我的面,跟我說。”

  “我……我不說。”黎薇薇都不敢直視鏡頭,“我沒本事,我不敢。”

  “沒出息!”男人咬牙切齒道。

  視頻里的黎薇薇是在房間陽臺的秋千上,手上還捏著一根吸管,一旁邊的圓形桌上還放著兩盒酸奶。

  “你是不是背著我把那條蠢狗帶回去了?”

  他可沒忘記,剛才那張自拍圖,左下角有類似狗毛的東西。

  “沒有……”

  黎薇薇矢口否認。

  “又騙人。”

  她的左眼剛才下意識地連挑了兩下,明顯就是在說謊。

  “嗷嗚~”

  突然,一個深褐色和黑色相間的狗頭就蹦進了鏡頭里。

  “黎薇薇,你膽子肥了是吧?”

  她不僅把羅威納犬帶回了黎家,還放它進了房間。

  “啊……你說什么?我這邊信號不是很好,先掛了。”

  黎薇薇不想聽他訓斥,趕緊切掉兩人的視訊。

  “哈登,你怎么這么不懂事……”

  她俯下身拍了拍羅威納犬的頭,想用手上的吸管去戳酸奶的洞,又想到自己現在懷孕了,還是注意一些好。

  最后,只好把吸管扔進旁邊的垃圾簍里。

  她明天陪凌老爺子回了一趟沁園,羅威納犬見著她,想撲上去,好像又在顧忌著什么,又不敢。

  可能是怕像上兩次一樣,如果自己奔過去,又有一只腳把自己踢飛。

  所以,他不敢造次。

  沁園的兩個傭人識趣地把它抱回了二樓的房間,還上了鎖,就是怕它沖撞到黎薇薇。

  可是,就在司機驅車載著凌老爺子和黎薇薇離開的時候,它直接從地二樓跳了下來。

  二樓那間客房的窗戶沒有關上,他一躍而下,剛好落在紅旗車的車前。

  黎薇薇妥協,只能帶著它也回了黎家。

  她看著匍匐在自己腳底下的哈登,粲然一笑。

  “別怕,他沒在,也不會過來趕你出去,你就乖乖地待……”

  只是,話還沒說完,張媽就推門進來了。

  “大小姐,姑爺讓我過來把哈登帶走。”

  她剛才在樓下廚房做甜湯,就接到凌玦的電話,火急火燎的原話是:上樓去把那條蠢狗攆走。

  “嗷嗚~”

  羅威納犬委屈地哀嚎了一身,就是不愿離開。

  黎家有傭人照看它,就是為了防止它跑進黎薇薇的房間。

  沒想到,它趁著傭人上洗手間的時候,輕車熟路地躲進了主人的房間里。

  “張媽,就讓哈登在這里陪我吧,它很乖的,就趴在地上,也不會碰到我的。”黎薇薇低頭看了一眼不舍得離開的羅威納犬。

  “凌玦又不在這里,我們不理他。”

  “這……”

  就在張媽左右為難的時候,凌玦直接打了個電話過來。

  黎薇薇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薇薇,你要是繼續讓它和你呆在一起,你就等著吧,三個月的危險期一過,剛才說的那件事,我說到做到。”

  “……”

  黎薇薇聽完,心里咯噔了一下。

  剛才說的那件事?

  哪件事?是超市她那件事嗎?

  好可怕!

  “我……我讓張媽帶它出去。”

  黎薇薇最終還是屈服于凌玦的恐嚇之下,她相信,他是個言出必行的人。

  張媽把羅威納犬領走后,黎薇薇又去重新洗了個手,然后才拿了新的吸管開始喝酸奶。

  而墨爾本那邊,凌玦掛完電話,怔怔地盯著黎薇薇剛才發過來的那張照片出神。

  然后,滑動屏幕,設置成了壁紙。

  “凌總,一切都安排好了,是現在過去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謙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邊,視線也落在他手機的壁紙上。

  但是凌玦沒有給他看清楚的機會,徑自摁了息屏。

  “走吧。”

  他收起了手機,放進了口袋里。

  墨爾本的一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一個中年男人被鐵鏈捆住了手腳,綁在十字架止,動彈不得。

  他臉上帶傷,身體也是血肉模糊,沒一塊好地兒。

  “你們是誰,抓我來干什么?”

  他聲嘶力竭地怒吼,”知道我是誰嗎就綁架我!如果是要錢的話,我家里人有,只要你們放了我,要多少有多少。”

  “權先生,我勸你還是別白費力氣的好,有什么話,留著等下跟我們主子說,我們這槍可不長眼,萬一走了火,你的小命就沒了……”

  為首的男人身材魁梧,面相粗礦,手上還握著一把長槍。

  “你們主子是誰?”

  權萬松意識到他們并非求財,可能是要索命。

  “等下,你就知道了。”

  廢棄的地下室也有淡淡的幾縷陽光泄進來,照射在爬滿地面的苔蘚上,可是,陽光從未撒在他身上,他感覺自己陷入無盡的陰暗里。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權萬松也越來越絕望。

  他們權家,早就敗落了,自己也隱退商界多年,肯定不會和別人有什么利益沖突,他想不出是誰會想要他的命。

  天色慢慢變暗,傾泄進地下室的幾縷陽光也在慢慢淡去。

  最終,徹底消逝。

  這種漫無目的地等待,才是最煎熬的。

  不知過了多久,終于有由遠及近的腳步聲。

  權萬松也倏地提起了精神。

  他倒要看看,是誰想要他的命。

  “主子。”

  還是那個粗礦的聲音。

  “嗯。”

  回應他的,是個男人清冽的聲音。

  好像在哪里聽過。

  隨著步伐聲越來越近,偌大的地下室也亮起了一盞盞的燈。

  權萬松用僅存的一絲意志睜開了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雙明光锃亮的皮鞋。

  他忍住身體的痛楚,視線從下到上——

  “凌……”

  他一臉的錯愕,沒想到竟然是他拘禁了自己。

  身上的皮肉已經有深度腐爛的地方,正爬滿了咀蟲,它們啃食腐肉,甚至還有白骨露出。

  “姑父,好久不見。”

  地下室的燈光全部打開,那些咀蟲害怕亮光,開始拼了命地往皮肉深處鉆。

  權萬松已經痛得麻木,雙拳緊握,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你平白無故抓我干嘛?我的好侄兒。”

  “你們先出去吧。”

  凌玦沉著冷靜地吩咐那群保鏢退下。

  “是。"

  為首的那名大漢微微頷首,繼而朝底下十幾個隨從示了個意,便領著他們離開了。

  “平白無故?呵……”他冷笑了一聲。

  “百合花生物堿,還有墓園那次,姑父不會忘了吧?”

  “我不清楚你在說什么。”

  權萬松心里慌了神,表面卻依舊努力保持著鎮定。

  “別裝了,我如果不確定是你,也不會親自跑這一趟。”

  這些事,他一直覺得母親死得蹊蹺。

  就算父親飛機失事,母親頹靡了很長時間,最后也振作起來了,不僅如此,還一心想完成父親的遺志,收購MSD的船運。

  抵不住日夜操勞,最終還是病倒了。

  醫生也說了,靜心調理身體即可,可是不知道為什么,身體還是越養越差,最后病死在醫院里。

  這些年來,他對于母親的事一直耿耿于懷,也一直在查當年那個莫名失蹤的醫生。

  直到前段時候,才有了點線索。

  那名醫生在權萬松的掩護下,躲到了墨爾本,用一個新的身份生活。

  因為自己迫切想知道當年的真相,可能才打草驚蛇,讓他這個姑父有了戒備之心,才會在墓園雇傭槍手想要他的命。

  后來,順藤摸瓜,黎頌揚幫他找到了指使在墓園對他們下手的幕后人就是那名改頭換面的醫生。

  那名醫生被當場抓獲,只交代了是權萬松要他的命。

  黎頌揚只知道這場殺戮可能與MSD、突然宣布破產有關,至于牽扯到誰的人命,他不知道。

  幾年前權家的MSD航運走私海洛因的事,凌玦本事通天,是栽贓陷害,還是真的販毒,他無從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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