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茉湊近夏澤濤嘀咕了一句。
“爸,我媽這兩天要回來了,她隨時可能為了三舅的事情來找你,你有個心理準備。”
此言一出,夏澤濤的表情動作全都僵住了!
夏涼茉清了清嗓子:“咳咳,爸,我學校還有事,先走了。”
待夏涼茉離開。
夏澤濤望著床邊妖嬈的女人道:“珍珍啊,你一會兒就回去吧,幫我把周秘書叫過來照顧我。我這邊你就不用擔心了,等我出院了再去找你。”
龔妙珍不滿地看向他:“為什么嘛?你是嫌人家照顧的不好嗎?還是你女兒不喜歡我?”
“不是,跟我女兒沒關系!”
“那是為什么?”
“讓你不用來你就不用來了!”
夏澤濤嚴肅道:“你乖乖聽話,不要鬧!不要惹我不高興!”
龔妙珍不敢再說什么。
她本來就是仰他人鼻息,只要夏澤濤一發脾氣,她就不敢再有自己的意見。
但是龔妙珍的認知也簡單。
她離開醫院后,稍微梳理了一下夏澤濤的人際關系。
覺得既然不是夏澤濤的女兒對她不喜,那一定就是夏澤濤的妻子鐘繡又在作了。
這女人一天不肯簽字離婚,她就一天無法坐實夏太太的位置。
思及此,龔妙珍決定去找鐘繡談一次!
夏澤濤:“主臥室床頭柜的抽屜里,還有五百塊錢,是我專門給你留的,怕你臨時急用。你這幾天想買什么就自己買,我這邊你別擔心。上次你說看中一條裙子,八十塊錢太貴舍不得,這五百塊錢夠你買六條了!”
龔妙珍一臉歡喜地湊近了他,在他唇瓣上親了一口:“謝謝親愛的!”
另一邊。
夏涼茉回京大的路上,還在思考夏澤濤有女友的這件事。
以前她不止一次勸說過夏澤濤珍惜家庭,多抽時間陪陪定邦跟雪嬌這兩個孩子,多盡做父親的責任。
可現在看來,夏澤濤不喜鐘繡,是連同鐘繡的兩個孩子一并不喜的。
而且夏澤濤是鐵了心要跟鐘繡分道揚鑣的。
思及此,夏涼茉也不知道該同情鐘繡,還是該說鐘繡活該。
當初耍盡手段搶走了夏澤濤,如今卻依舊留不住夏澤濤,還落得這樣的下場。
真是……造化弄人。
但夏涼茉并不覺得夏澤濤跟那個珍珍在一起會有什么好結果。
她不會看人,也不會算命。
但一個最基本的道理她是懂的:三觀正、自尊自愛的好女人,是不可能知三當三的。
夏涼茉沒有直接回京大。
而是回了戰家。
她找了兩個小戰士,給他們布置了任務。
下午夏涼茉放學,就看見戰士回來復命了。
其中一個道:“嫂子,我們跟著那個女人,查到她是在新世紀百貨商場工作的,是柜臺的柜姐。她叫龔妙珍,二十五歲,下午下班后就去了商場對面的一個小區,叫幸福城小區,她住在9棟3單元401室,我們跟小區那邊的工作人員核實過,這是您父親夏澤濤先生租賃的房子。暫時就是這些了。”
夏涼茉點點頭;“行,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戰士:“不客氣!嫂子您有事就吩咐,我們一定盡力辦好!”
夏涼茉:“還有件事,你們再幫個忙……”
翌日。
清晨的薄霧還未散去。
鐘繡打開家門,就發現院子里的地上被人丟了一封信。
她詫異地走上前撿起。
發現這是一封匿名信,而且信封里似乎有東西。
她打開一看。
【你男人夏澤濤被新世紀百貨商場的一位女售貨員勾引住了,那女人叫龔妙珍,25歲,住在幸福城小區9棟3單元401室,這是你男人給租的房子】
鐘繡瞳孔一縮,拿著信紙的手都在顫抖。
自從夏澤濤要跟她離婚,并且斷了她所有的經濟來源,以及家傭的費用,還有水電費也斷交,到現在,家里的管家、廚娘、保姆已經全部停工離開了,孩子們的補習班也停下來了,她的吃穿用度一再縮減,以前不會自己下廚,現在也被逼著學習做飯。
她是個母親,自己可以不吃飯,卻不能讓她的兩個孩子餓著。
這段時間她熬得很苦。
可是她派出去的私家偵探,很確定地告訴她:夏澤濤跟涼秋月沒有任何曖昧關系。
這讓鐘繡知道夏澤濤在外面一定是有人了,卻又不知道是跟誰。
她想讓私家偵探繼續查,可費用高昂,她實在是付不起了。
說來慚愧,她當了大半輩子的名媛,手里居然沒有任何存款,她跟孩子們生活到現在,還是她典當了幾樣昂貴的珠寶換來的生活費。
離婚協議,她是不可能簽字的。
夏澤濤想要耗死她,她也不會屈服的。
她就不信了,他真能狠得下心,長時間對她跟兩個孩子不管不顧?
眼下,這封匿名信上的內容,解開了她心里的疑惑,同時也讓她困惑:這是誰在給她通風報信?
鐘繡把兩個孩子送去幼兒園。
轉身回來,她沒有直接去新世紀百貨,之前她在那邊跟夏涼茉鬧了不愉快,以至于她上了新世紀百貨的黑名單,保安室不會讓她進去的。
再加上她之前鬧過,吃了虧,讓她漲了經驗,她不敢再莽撞行事。
于是她帶上結婚證,來到了幸福城小區。
鐘繡這次直接打電話報警,說有人勾引她老公,破壞她的家庭幸福。
警方到場后,鐘繡拿出結婚證跟匿名信給警方看,警方立即聯系這棟房子的戶主,戶主到場后又提供了夏澤濤租賃房屋的契約,然后警方讓戶主把鑰匙給鐘繡一份,因為鐘繡跟夏澤濤是夫妻,婚內男方租賃的房屋,鐘繡作為妻子是有另一半的居住權的。
當出租屋的房門被打開,鐘繡沖了進去,看見墻上掛著的一幅夏澤濤跟年輕貌美的龔妙珍合拍的照片,雖然不是結婚照,只是情侶照,但舉止親昵的模樣,已經將兩人關系昭然若揭。
鐘繡氣的把那副照片摘了下來,狠狠砸在地上!
鐘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她以為自己比涼秋月年輕,夏澤濤一定會忘掉涼秋月。
但沒想到,夏澤濤居然找了個比她還要年輕的女人。
她哭得凄凄慘慘:“警察同志,我要求見龔妙珍的父母!
我要求跟他們說明情況!
我家里還有兩個上幼兒園的孩子,他們需要爸爸,我需要男人,請你們幫助我的丈夫回家!
幫我聯系一下龔妙珍的家人,一起勸龔妙珍迷途知返!
求求你們幫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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