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回到2002當醫生 > 780我比較特殊
    周從文的生活也在繼續。

    臨近月底,臨近新年,周從文盤算著過年的時候回家看一眼就回來。

    醫療組的工作經過短時間的磨合已經步入正軌,還好組內成員都算是靠譜,尤其是肖凱的存在本身是個意外,這根老油條讓周從文很是驚喜。

    一名有著豐富臨床經驗的老醫生的意義在肖凱的日常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種種細節只要周從文剛一說出個頭緒,肖凱馬上就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嫌繁瑣,肖凱會舉例證明周從文的正確。

    豐富的臨床經驗可要比沈浪去急診科看見的八卦牛逼太多,尤其是血淋淋的醫療事故,肖凱經歷的遠遠要比那些年輕醫生多。

    有肖凱在,周從文省了很多心,能少說很多話,專心致志做手術。

    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周從文也決定年后就可以放其他醫生做楔切手術。

    別的不行,胸腔鏡下肺小結節的楔切手術總是要放的。

    要是一直把著不放,和王成發有什么區別?而且大家都能做某個術式的話,接下來周從文還有更大、更瘋狂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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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過去,年前最后一個手術日,周從文早早趕到醫院。

    這也是他的習慣。

    術前最后一遍看患者、查房,在捋一遍患者,避免失誤。

    來到醫院,周從文見一名中年男患穿著緊身背心,一條湛青的龍紋在身上,若隱若現。

    只是這條龍被砍過幾刀,略有些古怪。

    當年的社會大哥或者小弟,人到中年后脾氣漸漸好了,也把生活的重點放到搞錢上。

    在江海市,沈浪就給一個身上紋著龍的社會大哥縫合過,周從文對這類人印象很深刻。

    “護士,能不能不下尿管。”社會大哥一臉兇相,但和護士說話的語氣很溫柔。

    “不在病房下,周教授說了,等全麻后再下,你能少一點不舒服的感覺。”護士解釋道。

    一早護士特別忙,各種忙,走路的時候幾乎腳不沾地。她一邊急匆匆的和社會大哥解釋,一邊走進病房。

    “沒吃飯喝水吧。”

    “沒有沒有,你們護士都這么磨叨么?”一個患者笑呵呵的說道,“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一件事說了三五遍了,耳朵都聽出了老繭子。”

    “還說這事兒,我跟你講,一句話沒說到就得挨批評。領導不說你們,可是罵我的時候跟罵三孫子一樣。”護士一邊記錄體溫、測血壓,一邊嘮叨著。

    周從文覺得有趣,站在門口看護士忙碌。

    “不至于,術前不能吃飯喝水這是常識。”

    “別提了,半個月前有一批患者,我交代的好好的,也說都知道。可你猜怎么著?”護士量完血壓后做了記錄,一邊拆袖帶一邊說道,“一早晨我問是不是沒吃飯喝水,他說沒吃飯,也沒敢喝水。”

    “我還覺得患者挺聽話,剛要走,患者告訴我他一早就吃了兩張大煎餅都沒敢喝水,差點沒把人給噎死。”

    “……”

    “后來我被張主任一頓臭罵,罵的狗血噴頭。”護士抱怨道,“都省點心吧,你當我愿意磨叨。在醫院里什么樣的人都能看見,我也不愿意多說話。每天回家,我和我男朋友約會的時候都懶得說話。”

    她抱著血壓計轉身,看見周從文站在門口。

    谷“周教授,來這么早啊。”

    “我看一眼患者。”周從文道,“你忙著。”

    “周教授……”

    社會大哥也看見周從文,他小心翼翼的說道,“那個……我有件事。”

    “不下尿管?”周從文微微一笑,“放心,不會很疼,而且是男醫生給你下,也不會害羞。”

    “我……我……我不是那個意思。”社會大哥表情復雜和古怪,周從文一怔。

    “周教授,您來。”社會大哥拉著周從文想去防火通道。

    但睡在防火通道里的患者家屬還沒起,他只能拉著周從文找了一個相對僻靜的地兒。

    周從文心中好奇,“怎么了?有什么難言之隱么?”

    “我……比較特殊。”

    “哦?”周從文第一反應是回頭看一眼,看看沈浪那貨來沒來。

    察言觀色,他估計社會大哥是有什么八卦要說。

    “我那個比較特殊,咱能不能不下尿管?”

    “比較特殊?”周從文腦子已經告訴運轉,開始琢磨有什么可能性。

    “嗯。”社會大哥咧嘴一笑,滿是自豪,“我二十多歲后忽然發現金槍不倒,天天都那樣,我怕下尿管你們給我捅咕壞了。”

    “……”周從文疑惑的看著社會大哥,腦海里已經出現了很多相關的診斷。

    “我不是和你出牛逼啊周教授。”社會大哥壓低聲音,得意的說道,“現在是我身體不行了,活動半個小時就跟死狗一樣。換十年前,我媳婦每天都求饒。

    當年去洗頭,姑娘們看見我都哭。”

    周從文豎起拇指,無聲的贊嘆。

    “男人么……哈哈哈,我是真怕你們給我捅咕壞了。”社會大哥摸了摸口袋,“周教授,一點小心意您別嫌少。”

    一個厚厚的紅包被他扣在手心塞到周從文的白服兜里。

    “別鬧。”周從文道,“你趕緊收回去,要不我還得給你交住院費。”

    “周教授,這就是你……”

    “我不缺錢,你不知道我這里是院士工作站?”周從文笑瞇瞇的問道。

    “知道,我開始也不信,你太年輕了。后來聽人說,你是咱們中國搞胸科的老祖宗的關門弟子,這面的主任看見你要是論輩分都得叫一聲小師叔。”

    “所以么,怎么可能在乎你那點錢。”周從文說的很直接,和這些社會大哥就得說的直接,要不然一件事要磨叨半個小時。

    “你這是看不起我!”社會大哥氣憤的說道。

    “不是。”周從文把紅包拿出來,塞回去,“你是沒事,好多人塞了紅包就以為自己是大爺,要這要那,從前還有個患者讓護士給洗腳。不洗的話就去找拿了紅包的醫生,你說煩不煩。”

    “哈哈哈,真有的話我……”社會大哥說了一半,見周從文臉色不善,馬上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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