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回到2002當醫生 > 665禮遇(求訂閱×2)
    沒人邀請,張友自費買了一張機票,正在機場等著飛去帝都。

    自從周從文橫空出世,張友覺得自己的人生變得亂七八糟。

    他覺得自己失去了對生活的掌控,從前一眼就能看到底的生活變得混沌不堪,甚至張友都不知道自己明天會怎么樣。

    張友也曾經反思過。

    是自己對周從文重視不夠?

    不可能。

    陳厚坤還把周從文當做一名臨床小醫生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認識到他的重要。

    而且那時候自己第一時間準備扼殺這名“小”醫生的成長,和江海市三院的胸外科主任王成發聯手壓制。

    兩名主任,其中還有一個是周從文的頂頭上司,張友不能不說已經用處獅子撲兔的氣勢,準備一鼓而成。

    但是周從文輕描淡寫的一臺心臟不停跳搭橋,讓張友改變了想法。

    張友不認為自己固執。

    .

    當自己親眼目睹周從文能戴著十倍鏡做心臟不停跳搭橋手術,馬上轉變認知,甚至當天就把王成發一腳踢開,直接跑去周從文家里吃飯、交流。

    而那之后,張友更是不惜血本準備挖人,準備了一切優厚的“政策”誓死也要把周從文挖到自己手下。

    自己根本不用變強,當領導就要有當領導的思維,這是張友的認知。

    可是……

    誰特么能想到周從文竟然拒絕了自己頗有誠意的三顧茅廬,回絕的那叫一個干脆,像是小浣熊干脆面一樣卡巴卡巴的。

    直到院士工作站成立,再到黃老飛來省城舉辦今年的全國心胸外科年會,張友一步一步的認識到周從文的重要。

    自己的確很重視周從文了,可就算是把自己千刀萬剮拿去當豬肉賣掉也趕不上黃老的一根手指。

    而這次,周從文再次接到黃老的邀請去帝都參加什么勞什子循環內科的年會。

    他是一塊磚么?哪里需要哪里搬?就不能老老實實的蹲在家里做手術么。

    張友腹誹、

    張友郁悶、

    張友憤怒。

    但最后張友還是自費買了一張機票,去帝都偷偷摸摸的參加年會。

    雖然沒有邀請函,但張友很清楚這里面的事情。

    就說自己把邀請函弄丟了,用醫大二院的工作證就能進去。

    要不是專業的人,誰會去參加年會?那面的安保程度幾乎相當于沒有。

    張友坐在機場候機,他覺得自己鬼迷心竅,為什么要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去參加年會呢?

    其實張友知道為什么。

    他心里最想知道的是黃老和周從文這兩個人心里在想什么。

    能上他們的大船是最好的,要是上不了,多多少少也不能隨便拂了周從文的心思。

    對!

    張友更害怕的是周從文,而不是黃老。

    黃老是大前輩,是心胸外科的泰山北斗,不會和自己一個偏遠省份的“小”主任一般見識。

    可周從文不一樣!

    王成發是曾經他的頂頭上司,現在在干什么?

    門診醫生,狗都不搭理的一個位置熬到老死。

    張友不想步王成發的后塵,所以他必須要知道周從文想干什么。

    這不是一時起意,心血來潮,而是張友已經感知到了危險。

    自從周從文來之后,他竟然不把所有心思都放在院士工作站上,這是張友無法理解的。

    周從文竟然和滕菲打的火熱,幫著滕菲救臺,直接把自己扔到一邊。

    聯想起在周從文老家,他和自己說的那些話、蹲在地上給自己畫的圖,張友愈發困惑。

    這么做對周從文有什么好處么?

    百思不得其解,但張友特別害怕周從文報復自己,只能飛去帝都看看,盡量接觸周從文的生活。

    張友不想自己變成下一個王成發,去門診混日子,最后黯然退休。

    上了飛機,張友連夜趕到帝都,自行辦理入住,他還是覺得自己鬼迷心竅。

    但直覺告訴張友,這一切都是應該做的。雖然張友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收獲,但來到帝都之后他的心就安靜了許多。

    洗漱躺在床上,張友無奈的看著天花板發呆。

    半晌后,他拿起手機,準備打個電話聯系帝都的熟人。

    但時間已經不早了,張友猶豫再三,只發了一條短信過去,告訴熟人自己來帝都,約明天中午的飯局。

    作為一名偏遠省份的主任,張友有自己的覺悟。

    放下手機,張友準備拋開一切雜念,好好睡一覺。

    可是剛剛閉上眼睛,手機瘋狂的響起來。

    是家里有事?張友皺眉,很是不高興。

    看了一眼手機來電顯示,是帝都的座機號碼,張友瞬間激動起來。

    “苗主任,您好您好,這么晚打擾了。”張友坐在床上,謙卑而客氣的說道。

    “小張,你來帝都了?”對面徑直問道。

    “是是是,這不是想問問您有沒有……”

    “你累不累?在哪住呢,我去接你。”

    “……”

    張友一下子傻了眼。

    這是怎么個情況?大半夜的,苗主任竟然要來接自己。

    接自己干什么,張友原本心知肚明,但苗主任竟然這么主動,他反而隱隱有了一絲疑問。

    這尼瑪改不會是要把自己灌醉之后做什么違法的事兒吧。

    不過張友還有理智,馬上應下來。

    換衣服出門,張友心里一直在琢磨到底發生了什么。

    沒等多久,一輛桑塔納停在門前,“小張,上車!”

    車窗搖下來,苗主任熱情的打招呼,好像是多年的老友重逢一般。

    “苗主任,您看,這么晚了還打擾您,真是很不好意思。”

    “客氣什么。”苗主任哈哈一笑,“你來帝都,直接找我,我很開心啊。”

    “……”

    張友心里覺得愈發有問題,他自我認知很準確,苗主任會在意自己一個偏遠省份的胸科主任么。

    車還沒發動,苗主任就接到電話。

    “是,張主任來了,你怎么知道的。”苗主任詫異的問道。

    “特么的嘴跟棉褲腰似的松,你趕緊來吧。”

    “不用帶酒,我帶了82年的飛天茅臺。”

    飛天茅臺……張友沒想到自己竟然還有這個待遇。

    雖然他也不缺茅臺喝,可是帝都的苗主任帶著飛天茅臺給自己接風,那能和自己平時喝的一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