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皇叔別寵了,王妃她只想搞事業 > 第43章 有幾成把握

連穗歲眼前一亮,他這話算是問到點子上了,比起醫術,她最拿手的可是用毒,醫毒雙絕,是她雖然年輕,但是沒人敢看輕她的原因之一。

“還算拿得出手。”

宋靖為面上有愁色,聞言疏散開來。

“歲歲妹妹若方便的話,我想請你幫個忙。”

……

連穗歲提著藥包從雅間里出來,看見成王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心里感慨,原主怎么這么瞎,選了一個最差的。

喜歡皇子的話,楚景安率性可愛,喜歡成熟的,九皇叔勉強也能湊合,喜歡板正的,里頭的宋家表兄可是絕色。

就連孟雙也有可圈可點的地方,怎么就瞎眼選了這么一個狗男人呢!

為了追這個狗男人壞了名聲,真是不值。

她把成王當空氣,施然走出茶樓,沖身后的小桃說道:“天氣熱,咱們去吃冰粉。”

被耽誤了一會兒,太陽正掛在頭頂,樹上傳來蟬鳴聲,夏天已經來了。

連穗歲也在想著宋靖為話里透露出來的意思,當時現場雖然混亂,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注意到她的銀針的,到底是誰收走了她的銀針?

回想著當時疏影折返回去的場景,她拍了拍腦門,會不會是九皇叔?

為什么?

不想讓世人知道她有多厲害?

這是連穗歲的第一反應,后來再琢磨,便覺得立不住腳,她怎么樣跟九皇叔有什么關系?

錯過了一次揚名立萬的機會,感覺像是錯過了一個億!

淦!

連穗歲想沖到九王府,當面問問楚知弋為什么要恩將仇報!

她的想法還沒有實行就蔫兒了,幾次接觸下來,總覺得他好像沒安好心,萬一再是個黑芝麻湯圓呢?

但是又沒有證據。

算了,大不了以后繞道走。

然而她不去找麻煩,麻煩自動找上門。

剛一出門就被人攔住了。

“連三小姐,我家主子被三小姐醫治過后,出現傷口不適,請三小姐跟我們走一趟。”

九王府的馬車等在門口,疏影抱著一把劍靠在馬車上。

“三小姐請吧。”

這會兒街上沒什么人,但是身后的冰粉鋪子里人滿為患,大家整齊停了動作看過來。

疏影的話無異于當眾砸她的飯碗。

“說話要有根據,你再晚來兩天,你家主子手上的傷口就長好了,想誣賴我也找個好點的理由!”

來者不善,連穗歲也不會人人欺辱。

疏影清楚她的實力,不敢跟她對著干,態度軟和下來。

“我不是質問三小姐的意思,是我家主子傷口確實不舒服,傷是三小姐看的,三小姐總得負責到底吧。”

這么說連穗歲就沒有脾氣了,她的病患她確實會負責到底的,但別想誣賴她!

“你家主子哪里不舒服?”

話最好當面說清楚,否則旁人還真以為她醫術不行呢!

以為她在找借口推辭,疏影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話。

“三小姐總得從一而終……吧。”

這話說得……身后冰粉店的客人目光化成實質的線,在連穗歲身上攆來攆去。

哇,又是什么驚天大八卦?

連穗歲罵道:“不會說話你就閉嘴,從一而終是這么用的嗎?生怕潑在你家主子身上的污水不夠多是吧!”

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這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她就是那盆污水……

怕從他口中再蹦出什么驚悚的詞匯,連穗歲上前。

疏影高冷護衛的人設徹底崩了,好在他是個臉皮厚的,側身讓開位置,等連穗歲跟小桃上了馬車,翻身上馬。

終于把連穗歲請回來了,疏影心中激動,他家主子終于邁出了第一步,開心!

連穗歲卻沒那么開心,直覺這是個坑,但是她卻不擔心,她當眾上了九王府的馬車,萬一有什么情況,楚知弋也脫不開干系。

九王府比想象中的冷清,門口石板路的縫隙中長滿了青苔,被太陽一曬,蔫頭耷腦地趴在泥縫里。

只剩下門口威武的石獅子彰顯著這座府邸曾經的輝煌。

連穗歲突然生出了一絲傷感,不管如何,九皇叔都不應該被世人遺忘,他可以被當權者拋棄,卻不該被他曾經護著的平民百姓嘲笑。

那些流言,是對他的侮辱。

“三小姐請。”

疏影走在前面帶路,卻沒將她往客廳帶,而是穿過了一道小門,來到一處類似花園的小院子。

楚知弋坐在水池邊喂魚,手上的繃帶拆開,露出里面剛長出新肉的傷口。

“見過九皇叔。”

連穗歲福身行禮,楚知弋擺了擺手,疏影看向小桃。

“小桃姑娘跟我來。”

小桃不安地看向連穗歲,這種情況她怎么能走呢?

連穗歲對她眨眨眼睛,開口安撫道:“去吧。”

特意找了個借口,還支開下人,應該是有話想跟她說。

“連穗歲。”

他念著她的名字,側臉對她一笑,聲音很好聽,“連三小姐。”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這一瞬間,臉上的笑容與恰到好處的曖昧嗓音,很容易讓人淪陷。

連穗歲提高警惕,從藥箱里取出筆墨準備記錄。

“皇叔哪里不舒服。”

楚知弋眼神澄澈,只看著她不說話。

連穗歲嚴肅道,“諱疾不能忌醫,我是大夫,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是病患,皇叔有什么難言之隱大可以放心說,不泄露病人醫案是我們醫者的職責。”

楚知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穗歲比他想象中的直接,他當街砸她飯碗,她就在這兒隱喻他有隱疾,扯平了。

“本王也說不上來哪里不舒服,勞煩連三小姐幫忙把個脈。”

見他開始配合,連穗歲從藥箱里取出方枕,上前蹲在他面前,伸手扣在他的脈搏上。

前兩次沒來得及仔細把脈,他的情況,似乎比預想中的還要復雜。

連穗歲表情嚴肅,問道:“皇叔最近時常胸悶氣短,夜不能寐?”

她抬眸,對上楚知弋復雜的眸子,他偽裝得很好,就連疏影都瞞了過去,卻沒想到竟被連穗歲一語拆穿。

他點頭嗯了一聲。

“太醫每日來請平安脈,開了些安神的方子。”

他知道那些方子沒用,每次都讓疏影倒掉。

“為什么不去外面請個大夫?”

連穗歲大概也猜到了他沒喝那些藥,否則他的脈象也不會這么亂。

“外面的人信不過。”

他聲音淡淡,連穗歲沒想到他竟然直言不諱地說了出來。

“安神的方子的確沒用,你這是中毒,與其說是毒藥,不如說是蠱蟲,流螢每次發作便會距離心臟近一分,蠶食宿主的心頭血,時間久了,宿主便會被吸干。”

連穗歲也沒什么隱瞞的,“皇叔既然找上我,便是信任我,承蒙皇叔不嫌棄,我可以試著把蠱蟲引出來。”

楚知弋面上并沒有多少喜悅。

“有幾成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