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紅樓之劍天外來 > 第三百二十九章 本侯不想再聽到他說出一個字
  紅樓之劍天外來正文卷第三百二十六章夜市的鬧劇,偶遇倭人

  夜市之中燈火通明,京城元宵節的氣氛尚未完全散去,大街上的攤販還在賣力的扯著嗓子吆喝,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這長街遠遠望去,似乎都望不到頭,偶爾有幾兩寶馬雕車駛過,帶起一陣香風。

  讓賈球有幾分觸景生情。

  他身旁換上女裝的妙玉亦步亦趨,緊緊地跟在賈域的身側,對于這人間的煙火氣,她還是有些不太適應。

  自幼她就被家中送去了蟠香寺。與外界打交道的時候不多,對她來說,唯一一趟遠門,就是從揚州那邊來了京城,還是定玄師太幫她找的門路,否則她也不敢單獨出來。

  賈球似乎也覺察到了妙玉的情況,他笑著拉住了她的手,

  掌心的溫暖化開了妙玉心底的那絲膽怯,在橘黃色的燈光下,那張羞紅的小臉也并沒有那么扎眼了。

  賈域輕輕點了點頭,

  兩人的腳步不快,應該算是很慢,這十里長街,蜿蜒盤旋,街道兩旁的客棧,鋪子現在都還亮著燈光,妙玉跟在賈域身后,視線不由自主地向那些賣小玩意的攤子瞥著。

  這么一隊郎才女貌的組合,在這條長街上還是頗為抓人眼球的。不少商販看到兩人之后,好事兒的,也小聲議論了起來。

  「應該是那個家族的公子哥兒吧!!我也沒什么印象~「

  .......

  聽著耳邊的那些話,賈域搖了搖頭,喜歡吃瓜的群眾什么時代也不缺,對于這樣的議論,他幾乎都要免疫了,不過妙玉則有些不同,平日里出門次數可以說幾乎為零的姑娘,對于這些議論還是挺上心的。

  「嘴長在別人身上,要說就隨他們說吧!反正咱們也沒少塊肉,京城這邊還少,在江南那邊,罵我是人屠的十個人得有三兩個,難道我還真的去把他們都殺了??「

  妙玉聽到賈域的話,心頭輕輕嘆了口氣。

  人生于天地之間,區別于動物的最大之處,就是人有思想,除了弱肉強食的天性之外,還有對錯之分,賈球對外的那些手段,自然也有衛道者看不過眼,所以有這種情況不奇怪。

  對于那些事兒她也有自己的看法,一開始她也覺得賈球做的有些過份,不過在她接觸到演天神術之后,對于賈域的做法也有了一個新的認識,賈球背負七殺降世,命途本就殺劫不斷,所以她也不覺得賈球做下的那些事兒有什么喪心病狂,這不過是天道使然,命運的安排罷了。

  大康與北元,大康與女真,不同的勢力,因為這樣那樣的緣由,不過大都是因為各自的利益,每年都會爆發一些戰爭,打仗就會死人,賈或這么做,不過是將以后好多年的傷亡放到了同一年。

  并且讓大康的北疆至少有五十年的安穩,這讓她想起了佛經的一段話,一切眾生,皆以命為本,是故一切眾罪中,殺生最重,諸善行中,護生第一。….賈域舉起屠刀是在殺生,也是在護生,護的是大康的干萬黎庶,他至少問心無愧。

  走著走著,一股

  香味竄入了賈域的鼻子,五谷雜糧里夾雜這芝麻的香味,味道很正,賈域剛想問問妙玉要不要去嘗嘗,可轉念一想,這個姑娘的潔癖可是很嚴重的,自己問這話可就有點多余了。

  就像劉姥姥入大觀園的時候,不僅是那一盞成窯杯被她直接送了人,當然,本意是直接丟掉的,后來被賈寶玉做了一樁買賣,這才沒有直接給扔了。

  不過說起這件事,對于原著中那個結局,賈玉心里微微一嘆,那個貫穿這個姑娘人生始終的杯子確實有些太戲劇性了。

  妙玉似乎也察覺到了賈球的動作,輕聲問了一句。

  見到她問,賈域并沒有隱瞞,輕聲說道:「想不想去嘗嘗?「

  妙玉鼻翼輕輕閃了兩下,想了想說道:

  妙玉聽到這話,眼底明顯出現一絲抗拒的意思,若是賈域吃過了,那她倒是還可以試試,但是連賈球自己都沒有吃過,那她還是算了吧!她可是知道這街邊的小攤子,做法有時候很不干凈……

  就在這時,兩人對面一座酒樓上,在三樓的客人,透過窗戶看到了賈球和妙玉。

  「上一回,你他娘的是不是有病?那個娘們兒,都能做你娘嘞,好看個屁呀!!是不是沒見過女人!!「

  聽到對面的抱怨,這位說話的男子,嘿嘿一笑,到底還是年輕?喜歡那些渾身沒有二兩肉的小姑娘,那他娘的有啥意思?干巴巴的,摸著像排骨一樣。

  那曾姓公子哥,聽到對方的話,將手中的酒一口啁了進去,罵罵咧咧的說道:「馬長才,要是你再掃了本公子的興,今兒個定要罰你喝光這里的酒!!「

  在一旁彈琵琶的歌妓聽到這位公子的話,也都笑著起哄道:「馬大爺,曾大爺可是發話了,要是這回你再走了眼,可是要認罰的!!「

  還有一個模樣十分標志的,帶著些許醋意說道:「奴家不信,難不成還要比農家好看?「

  覺察到到美人的醋意,這位曾姓的公子哥,趕忙笑著安慰道:「乖,在本公子心里你最漂亮!!「

  酒桌之上,不過是逢場作又戈罷了,但是這位女子卻非常幾乞這一套,聽到這位曾姓公子的安慰,她翻了個白眼,輕哼了一聲,說道:「信你才有鬼,死樣~「

  說話間,那個曾姓公子,半擁著那名女子來到了窗邊。

  幾人低頭向下看去,見到一男一女一對璧人,登時都迷了眼。

  幾個男人看的是那一位國色天香的女子,身上未施辦半點粉黛,卻已清麗無雙,好似一朵出水芙蓉,干凈純澈,混跡在風月場所,的他們哪里見過這等絕色!!

  一時間兩位公子哥呼吸都有些急促了,這等絕色,要是按在身下會是何等銷魂。….那幾名陪酒的歌妓,則是看向了那名男子,或者說是一名年紀稍小的少年郎。

  劍眉星目,氣宇軒昂,像是從畫中走出來的一位翩翩公子哥,遠遠看去,只叫她們心也醉了,魂兒也酥了。

  不過,其中有一個,歌姬,眼底泛起一絲驚訝與疑惑,似乎是看出了眼前之人是誰?同時也在疑惑,他怎么會來這里?并且她還四處觀望了一下,確定周遭沒有下人跟著,眼中的疑惑之色更重了。

  「馬長才,這一次你倒是沒走眼,等這人到手啦!大爺,我也

  賞你玩兩天!!「

  說話間,這名曾姓的公子哥,眼中流露出一絲炙熱,盯著下面的姑娘,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聽到這位公子的話,一旁的那位歌姬嚇了一跳,若是自己沒有人錯人的話,那下面這位公子可不是他們能招惹的起的。

  本著不被殃及池魚的情況下,這個歌姬試探著問道。

  曾姓公子有些驚訝,方才他看美人的時候,也順道看了一下那位公子哥兒,模樣長得不賴,身上的衣服倒也華貴,但是論家世,在京城除了幾位皇室子弟,難道還有人能高過他去??

  馬長才聽到這個歌姬的話,眉頭一皺,隨后他又看向了樓下的那位公子哥,仔細打量了起來。

  說實話,這個人他也沒有什么印象,平日里他們出來吃酒玩耍,并沒有見過此人,難不成此人是什么貴人??

  不應該啊!!!

  若是什么貴人,那也應該是前呼后擁一大群人才是,再說那些人就算是自己想出來,家中也不放心吧!!

  歌妓見這兩位公子哥沒有反應,心里也猶豫起來,會不會是自己弄錯了??若是這樣,自己方才說的那句話可就是害了自己了。

  那個靠在曾姓公子懷里的歌妓也有些驚訝,她敢肯定,自己沒有見到過如此出眾的男兒,若是自己見過,絕對不會沒有印象的。

  這個名為小柔的歌妓聽到她的問話,心底嘆了口氣,眼下其實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她在心里祈禱,但愿自己沒有認錯人,隨后她用一種比較委婉的語氣說道:

  聽到這三個字,屋里的幾人瞳孔頓時一縮,隨及曾姓公子和馬長才腳下急匆匆地再度來到窗邊,向下看去。

  兩人不約而同的咽了一口唾沫,這個歌妓不說還好,這一說,兩人不由把冠軍侯賈球的情報在腦海中過了一遍,這越看越像,越看心里越驚。

  馬長才聽到這話,尷尬一笑,

  曾溫華聽到這話,嘴角一抽,他倒是忘了,自己這位好哥們嘴里就他娘的沒有一句實話,真他么見鬼了,剛才他們就這么一頭撞了下去,若是此人真的是冠軍侯本尊,估計他們兩人狗頭都被打爆了。

  看著下方的那道身影,曾溫華眼神開始閃爍起來,說實話,在自己祖父那里,他知道在京城里不能得罪的人都有誰。….除了皇家的那幾位皇子,還有就是幾個子承父位的異姓王,因為那些世襲罔替的幾個異姓王手里都有軍權,一但真的與他們起了沖突,皇室究竟會保誰,那可就真的很難說了。

  再一個就是如今風頭正勝的冠軍侯了。

  街道上,妙玉見賈球忽然停下了腳步,微微一愣,她在心里想著,難道賈域是想去嘗嘗那個東西??

  賈域抬起頭看了看身側那座酒樓三層的一個房間,呵呵一笑。

  妙玉見到賈球的動作,下意識地也抬起頭朝那個方向看了看,不過那里門窗緊閉,什么也看不到。

  豈不知在這春歸酒樓的包間里,曾溫華和馬長才兩人已經嚇尿了褲,方才賈球那一眼可不是簡單的一個眼神,而是夾雜著劍意的神念,若不是賈球不想鬧出大動靜,這一眼,兩人恐怕就直接成了傻子。

  馬長才扶著窗戶框子,哆哆嗦嗦地說道。

  這個時候,他已經能確定了,樓下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人屠,冠軍侯賈球。

  曾溫華臉色帶著一絲不正常的暈紅,他剛一張口,還未等他說什么,就見一口鮮血哇的一聲噴了出來,噴了懷里的那個歌妓一臉,星星點點的紅梅在她那身鵝黃色的長裙上綻放。

  那歌妓臉色一白,就要尖叫出聲,卻被曾溫華一把捂住了嘴,一道她從來沒有聽過的冰冷聲音傳進了她的耳中。

  這聲音如同寒冬臘月的風,讓這個美人渾身都打起了顫。

  見那個歌妓沒了動靜,曾溫華這才松開了手,隨即整個人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低沉的呼吸好似風箱一般呼哧呼哧喘個不停。

  下面那個人是誰不用馬長才多說他也知道了。

  整個京城有那樣凌厲目光的少年人,除了那位侯爺還能有誰?

  還有賈域最后的那道目光究竟是什么意思??范家的范思哲可是國舅爺,不也照樣被他吊起來抽了個半死。

  要是他也來上那么一遭,就算是他不死,那他祖父會弄死他的。

  一想到自己的結局,曾溫華的心思就開始急劇轉動起來,他們曾家和賈球的關系本來就不好,他祖父曾書堂聯合范元和還一度針對過他,所以他們兩人就注定了不可能為友。

  想了想,曾溫華決定先下手為強,他在自己祖父那兒知道一個訊息,扶桑那邊來了一些人,想著與他們家搭上關系,不過一直以來,自己的祖父都沒有松口,這件事兒他倒是可以利用一下。

  他在府上管家一次醉酒的時候,聽到說那些人會什么神奇的暗殺之術,賈域勢力強大,明著來肯定不行。

  再說這件事兒也不用自己明著說,只簡單借著祖父的名頭說一說他對賈球有些不滿,那些人應該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一想起方才自己看到的那個女人,那個他一看到就忘不了的女人,他心頭赤焰燒的更旺了。….過了好一會兒,曾溫華拾起頭看向馬長才,沉聲說道:「他走了嗎??「馬長才方才也被嚇得不輕,他祖父對付賈域還七拐八繞的,對付的還是寧國公府還有榮國公府,都沒敢直面冠軍侯,他可不愿意直面這位侯爺!!

  眼下聽到曾溫華問話,馬長才不由苦笑一聲,「不知道!!「

  隨后他一指身邊的那個叫作小柔的歌妓,說道:

  聽到馬長才的話,小柔倒是沒怎么害怕,她方才又沒打算害人,還好言相勸,就算是那位侯爺知道了,應該也不會牽連自己,況且這件事兒能夠當機立斷,不也是自己的功勞。

  她慢慢直起了身子,透過窗戶眼朝樓下望去,來回地多看了幾遍,見到沒了那兩個人的蹤影,她心里也松了口氣,當然,這種情況她自己也沒有覺察到,只是下意識地一種行為,畢竟方才在屋里的那兩位爺們的表現,可并不輕松。

  聽到小柔的話,兩人不約而同地松了口氣,還好,還好。

  都說無巧不成書,曾溫華那邊才想著要借著那一伙兒倭人解決掉賈球這個心頭刺,這邊賈球帶著妙玉就遇到了這一伙人。

  妙玉跟在賈球身后,左瞧瞧右看看,心思也沒有放到前面的道上,賈球腳步一停,她還沒來得及反應,直勾勾地就撞到了賈域的背上。

  「這位大爺,還請開恩,小女前段時間剛許了人家

  ,沒個把月就要過門了,您要找人,那些花樓里有的是,還請大爺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不遠處的一個攤位上,有幾個身帶橫刀的東洋人,梳著可笑的發髻,在和一個老丈拉拉扯扯,其中一個還在對一個不大的姑娘動手動腳。

  「我的錢袋子剛才還在身上,我不過是在你這兒吃了一碗糊涂,怎么就不見了!!!你的,是不是你偷得!!「

  這個人操著一口還非常生硬的大康話,一手抓起了老丈的衣領,面帶冷笑之意。

  「大爺,老漢在這里做餛飩已經有好幾十年了,要是老漢是那種人,早就被官府抓起來了,您要是沒帶錢,這一頓算是老漢請你們吃,您高抬貴手~~「

  老漢雙手抱在胸前,算是自認倒霉,他年紀大了,論手腳上的功夫,能贏的過這幾人的幾率不大,再加上他也不打算多生事端,就打算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

  不過見到老漢如此,這位和他交涉的東洋人似乎并不打算就這么過去。

  夜市長街,人來人往,此地的動靜很快就引得不少人駐足,看到東洋人的打扮,大部分人都是一愣,這樣稀奇古怪的打扮,他們大多數人還是頭一次見到呢!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你們看這些人,居然把腦門上的頭發都刮沒了,當真是傷風敗俗啊!!「

  「少在那兒胡說八道了,于老漢在這條街上干了多少年了,他可是老實本分的實誠人,多少年了,也沒見出現過那種事兒!!我看是這些人在故意找茬!!「

  「我見過這些人,昨天在西市還占張屠戶那婆娘的便宜,差點就打起來,最后是那個主客司的人來了,說他們是從什么扶桑那邊過來的,是覲見的使者,身份好像是不一般!!「

  聽到這七嘴八舌的議論,于老漢雙手不由自主地攥了起來,他倒是沒想到眼前這些奇形怪狀的人居然是什么使者。

  聽到于老漢的話,那名東洋人眉頭一挑,「這么快就承認了嘛??「

  于老漢心底嘆了一口氣,這伙人來歷不凡,既然西市的張屠戶都拿他們沒辦法,他估計也不行,如今人越聚越多,若是這些人真的動了手,自己的孫女怕是名譽都要受損了,所以他只得是破財消災了。

  聽到這話,幾個東洋人呵呵一笑。

  在于老漢身邊的這個冷冷一笑。

  ......

  b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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