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洪荒伏羲:女媧,我要你助我修行 > 第八百八十三章 兩人相遇
  狍鸮心想事已至此,有進無退。

  索性俯身按住女仙雙肩,獰笑道:“不敢忘卻您的大恩大德,今夜聊以報答,日后定不負你。”

  聽到她喘息變得粗重,于是色從膽邊生,親她臉頰,漸漸移到脖子以下。

  “你……莫當我是風塵女子,”

  女仙的掙扎變得柔弱,口氣變得軟綿:“你……若要與我相好,便不可再留戀煙花之地,不可再與別的女子歡好……”

  “依你,一切都依你……”狍鸮此時箭在弦上,哪有不應之理。

  “等一下。”

  女仙捉住狍鸮解衣的手:“我知道你叫狍鸮,可你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呀。”

  “正要請教仙子芳名。”

  狍鸮見狀,知道生米已快煮成熟飯,倒也不急。

  “我叫許飛瓊。”

  清晨,許飛瓊對著銅鏡,將萬縷青絲綰成如云的發髻,插上一枚玉簪。

  狍鸮想起習俗,盤起發髻是嫁作人婦的標志。

  看著許飛瓊稚氣未脫的臉龐,剛健婀娜的身姿,一夜過后,仿佛成長了幾歲。

  這時他的心中沒有了邪念,涌起一股憐愛她,珍惜她,呵護她的沖動,從身后抱住了她。

  “相公醒了,我給你做早餐去。”

  許飛瓊回頭一笑,比往日多了幾分嫵媚。

  “我跟你一起。”

  狍鸮拉著她的手,感受到從未有過的幸福。

  合床歡好過后,兩人恩愛非常。

  如此過了月余,有天忽然聽到一個嫵媚的聲音道:“許飛瓊小鬼頭快活死了。”

  “薛姑子的好夢,幾時做成的?”

  薛姑子是春秋時期一個未出閣的老姑娘,她做了美夢,夢見自己得了個如意郎君。

  狍鸮循聲望去,瞥見一個楚楚動人的少婦,約二十四五歲,裊裊婷婷登門而來,她的容色,絲毫不在許飛瓊之下。

  一視之下,血脈賁張,心兒止不住狂跳。

  那美艷少婦瞧見狍鸮,嘖嘖贊道:“好個俊俏的郎君,許飛瓊小鬼頭有福氣啊。”

  許飛瓊笑著迎了出來:“今日什么好風,把神女女歧吹了來?”

  神女女歧一張桃花臉如沐春風,秋水般的眼波流轉,看得狍鸮面紅耳赤:“自然是西南風。”

  “吹來了你家男人的氣息,這不得登門踏足寶地,一睹羅生風采?”

  “神女女歧說笑了,你生兒子了沒?”

  許飛瓊看見狍鸮的窘態,轉移了話題。

  “甭提了,又是個小丫頭。”

  神女女歧悠悠嘆了一聲,仿佛微風拂過狍鸮的心坎,他從未聽過如此好聽的嘆息。

  “神女女歧還真是個瓦窯啊,孩子帶來了么?讓我看看。”許飛瓊笑道。

  “好不容易哄睡著了,就沒帶來吹風。”

  神女女歧卸下背簍。

  許飛瓊招呼她入座,呈上罌缶美酒。

  神女女歧看到許飛瓊的發髻,又望向狍鸮,笑道:“小郎君燒了高香,許飛瓊小鬼頭居然破天荒肯嫁人了。”

  許飛瓊原本是西王母身邊的侍女。

  這次由于封神量劫,所以西王母娘娘才讓她從玉山離開,說是下山讓她來歷練一番,這里有她的一場劫難。

  如果不是西王母娘娘這樣說,恐怕許飛瓊壓根也不會從玉山中離開。

  狍鸮心神搖曳,他曾閱人無數。

  神女女歧的成熟風韻,比之許飛瓊的青澀,更能勾起男人原始的欲望。

  恍惚間手中果子滾落,狍鸮忙俯身去撿,卻見神女女歧羅裙下漏出一截白膩的小腿。

  鬼使神差地伸手捏了捏,只覺觸感柔滑,彈力十足,不禁神游物外,魂兒都飛了去。

  神女女歧腿也不縮,扭頭看著許飛瓊,笑了笑,佯作不知。

  狍鸮正神魂顛倒之際,驟覺寒冷,低頭看去,身上那綾羅綢緞已變成芭蕉葉,衣不蔽體。

  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端正姿態,收斂邪念。

  說來也怪,當他欲火清減,身上衣服又慢慢變了回來。

  他看向許飛瓊,又看向神女女歧,兩人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談著家長里短,無人留意他的異樣,暗自慶幸不已。

  吃了點果子后,猜拳行酒令,狍鸮見神女女歧不以為意。

  加之心癢難耐,便借敬酒之機,又用指尖輕輕搔動她柔軟粉嫩的掌心,神女女歧談笑風生,似無察覺。

  突然身上一冷,狍鸮打了一個寒顫,驚覺身上華美的衣裳,又化作芭蕉葉。

  他知不軌心思早被洞悉,不敢再行勾搭,羞愧地低下頭。

  過了一陣身上的芭蕉葉才又慢慢變回了綢緞。

  狍鸮畢竟不傻,如此一來,那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神女女歧清了一下嗓子,對狍鸮道:“我跟許飛瓊小鬼頭說點悄悄話兒。”

  “要勞駕你洗一點果子,就在我帶來的那個背簍里。”

  狍鸮借機離開了氣氛略顯曖昧尷尬的石室,在溪邊洗好果子,卻躊躇著并不進屋。

  只聽神女女歧笑道:“你家郎君好不正經,若非你打翻了醋壇子,恐怕他魂兒早已飛到九霄云外了。”

  許飛瓊幽幽道:“讓神女女歧見笑了,可你身邊從不乏男子,又何必撩撥我家相公?”

  “又道是蒼蠅不抱無縫的蛋。”

  神女女歧嗤笑:“我雖略施魅惑,可許飛瓊小鬼頭,你家郎君難道無辜么?”

  “薄幸兒,確實活該他受凍。”

  許飛瓊喟然長嘆,咬牙道。

  神女女歧擊掌道:“只怕有人舍不得,真個凍死了他,我們的許飛瓊小鬼頭可要傷心了。”

  忽然想起一事,離席道:“哎呀,耽擱久了,小丫頭醒了來,可別把腸子哭斷了。”

  許飛瓊自不留她:“快去吧,貪圖勾引人家的男人,就忘了自家娃兒找不著娘,哭死了。”

  走出門時,狍鸮作揖道別,神女女歧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狍鸮心中慚愧,不敢再起綺念,忽聽石板橋上響起大拍板聲。

  扭頭見一男子踏歌而行,穿一身破爛藍衣,肩挎酒葫蘆,手提花籃,一腳穿靴,一腳赤行,一雙眼眸卻如女仙般靈動。

  白衣人停步,清亮的嗓音道:“老遠聞到貴處酒香四溢,可否討杯酒喝?”

  狍鸮皺眉,本不欲搭理,這時里面傳來許飛瓊的聲音,顯然早知他在門口。

  “相公,你引這位道友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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