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洪荒伏羲:女媧,我要你助我修行 > 第七百一十三章 夜間行刺
  “真的假的?”

  “說話算話。”

  “一言為定!”

  姜子牙脫下紫袍拋給申公豹笑道:“還給他吧!因為一件衣服追我追到這兒,居然還嚇唬小孩。”

  申公豹沒回應他也沒有接姜子牙的紫袍,他就這么背著手揚長而去。

  手中還握著幾把飛刀,屬實被申公豹的“飛龍在天”整怕了。

  申公豹笑著擺弄著手中的飛刀,這本來不是什么好笑的事。

  一個提燈開窗的女孩還朝他扔了幾個臭雞蛋,但申公豹身子輕輕一滑就能躲過。

  他抬頭望向燈籠,燈光照出那副像是春天的笑容,他無時無刻都在笑,一笑就能露出兩邊的酒窩。

  待申公豹回到住處時,蠟燭已經熄滅那三把飛刀還釘在遠處以及被申公豹擊斷的長劍一同在一個位置。

  申公豹打了個哈欠:“龍須虎?龍須虎??”

  無人回應,供起來的長劍也不見了蹤影,申公豹拾起碎劍掂了掂。

  這絕對不是那把供起來的佩劍,這把質地很輕更像是小孩子練武用的。

  莫非他已經走了?

  申公豹無奈的笑笑,雖困但他還不準備睡覺。

  因為有的事比睡覺更重要,他脫下姜子牙的紫袍露出那件破破爛爛的衣服。

  水桶冒著熱氣,在寒夜里洗個熱水澡甚至比親自殺人還要舒服。

  水汽凝結在天花板時不時還有冷掉的水滴在木桶里又或是申公豹臉上。

  美中不足的是木桶在露臺,這也是他故意而為。

  有些高手就是愛干奇怪的事,有的喜歡穿一身紫,有的喜歡嬌嫩的少女,有的喜歡頂著寒風洗熱水澡。

  申公豹隨手抓了一把梅花灑進木桶,配上一小壺酒跟幾粒花生米。

  他很會享受,因為他不想被名字禁錮,所以他比誰都自由。

  會享受的人一般不會時申公豹傷,就連離開那個縹緲的家時也是一樣,那個地方還不如一個剛剛租到的房子舒服。

  他嚼著花生米望著不周山的大旗。

  今日沒有游人,因為寒冬的大雪已經逼走了賞花的人。

  申公豹披上姜子牙的紫袍掛上申公豹的飛刀便悠閑地跳下露臺穩穩地站在一輛馬車的車頂。

  車夫疑惑地盯著他。

  “去不周山!”

  他順手拋給車夫一串銅錢便悠閑地臥在車頂,那車夫也是格外驚喜。

  但就是不明白從不周山到不周山這么點距離為何要用上馬車,但既然給錢他也不好說什么。

  “公子上車俺這就……”

  “不用,你趕你的車,我在上面看看。”

  車夫立刻閉上嘴,他沒資格多嘴就算申公豹要親自趕車他也不能說什么。

  大街上沒什么人。

  但還是能隱約看見有個書生模樣的青年冒著大雪一筆一筆畫著什么東西,即使臉上懂得通紅雙手不斷在打顫。

  白雪像是白簾給他蒙上一層紗。

  “他是誰?”

  “好像是姜家的梅花生齊十九?”

  “快點趕,慢了一點我把你腦袋砍下來。”

  但車夫停下了,前面就是不周山,不周山的藍色大旗還在上面飄著。

  申公豹松了口氣他也不知道齊十九的目的,但隱約感覺跟自己有關。

  不周山,大雪。

  不周山在武林的名聲不小,這些都是申公豹帶人闖下的天地是屬于他自己的。

  姜子牙站在大門口十分不屑盯著車頂上的申公豹,仿佛是在看一個傻子。

  申公豹笑了笑隨手脫下紫袍拋給他,眼中也是同樣的不屑。

  氣派的大門的門匾上寫著不周山三個醒目的金漆大字,兩邊還擺著兩座石獅子。

  “沒想到姜大俠昨晚來這兒就是偷件衣服。這種小事居然還要沈教主親自去追。”

  “是是是,申公豹呢?我前些日子就找他討債,結果他倒好幾個侍衛出來就揍我。”

  “沈教主沒時間跟你叭叭,是我讓人揍的,他們只告訴我是有人在門口鬧事,鬧了半天是有正事的?”

  “是啊,你們門口那倆‘門神’該換換了。”

  話音剛落門口兩個侍衛跟吃了蒼蠅似的盯著申公豹。

  申公豹笑道:“我可不在乎,畢竟那兩個人被我揍得鼻青臉腫……”

  話音未落,兩個侍衛已經惱羞成怒,這么多年來敢對不周山的人不敬的還真不多,大家都生怕惹上麻煩。

  風雪把申公豹的臉凍得異姜紅。

  他哈了口氣道:“申公豹呢?他昨晚說我要多少命都行,那我第一個能不能先要了你的命?”

  姜子牙聽的出來他是在開玩笑,申公豹嚴肅起來確實很明顯。

  但大多數他還是吊兒郎當的模樣,看著還有點傻乎乎的。

  “我是教主派來接應你的,不是教主派來送命的,公子請。”

  “姜副教主的脾氣果然名不虛傳。”

  申公豹一向節儉,住的地方在不周山也算是偏僻。

  那是一個拐角平時陽光照進的很少,也沒有什么人來打擾。

  平時姜子牙沒有要事都不敢去輕易打擾他。

  申公豹倒是毫不客氣,姜子牙指了路他就自己高高興興的跑過去一把推開門,絲毫不像是要尋仇的樣子。

  “真是奇怪的人,教主怎么什么人都認識。”

  姜子牙抖了抖頭上的積雪便站在屋檐下等著申公豹發話。

  他已經算好了賬,一條命三千兩銀子,無論什么事他總是會提前做好,也算是幫申公豹解決那些沒必要去管的事。

  “如果要是收尸還要不要給那小子辦個喪事?算了,就沖他昨天把教主打到醫館的事,就地埋了吧。”

  他心里在竊喜,也不由得想透過窗戶看看申公豹怎么死的,但他忍住了。

  唯一的陽光從門縫照進屋,照到申公豹臉上,他依舊笑的很明媚。

  申公豹依舊看的很無奈,他已經熬了兩夜本該去補覺的。

  “沈教主還好嗎?”

  “能好嗎?”

  申公豹嬉皮笑臉得從懷里掏出一壺酒:“昨晚我是不對,賠禮。”

  “你應該知道,我不喝酒。”

  “是是是,也不知道是誰家好師兄自己不喝特地帶我偷爹爹的藏酒喝。”

  “不錯,你還記得我是你師兄,還想要我的命嗎?”

  申公豹繞到他身后乖乖交出三把飛刀:“你也就會嚇唬嚇唬小孩了。”

  “有夜眼的也看不清那小孩要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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