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和隱婚老公戀綜曖昧,氣哭女嘉賓 > 第143章 興師問罪:舊友相逢,我輸她贏
    夜晚的帝都燈紅酒綠。

    寬闊的仿香榭麗舍大街,往來的都是名流豪車。

    尤其巴洛克風格的白馬會館,更是門庭若市,就連門口的迎賓,都有著浪漫紳士的氣質。

    這里是整個帝都名流聚集之地,千萬資產走進這條街,也心中發虛。

    這時,黑色的賓利在白馬會館門前停下。

    車門打開,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推搡著一個男人下來,那男人被黑色的膠帶封著嘴巴,可往來的人卻好似對此視而不見。

    進出依舊歡樂,仿佛眼前這一幕再稀松平常不過。

    彭文從駕駛座下來,打開車門,這時方見一條長腿跨出,黑色的休閑襯衫,配同色系的長褲。

    腰間金屬搭扣的皮帶,越發顯得秦殊腰部精瘦。

    奈何整個人卻一點也不顯羸弱。

    夾克衫隨意的搭在肩膀,那雙漂亮的狐貍眼映襯著白馬會館閃爍的燈光,在夜色里散發出野性的鋒芒。

    不等門口的迎賓詢問,彭文已經拿出一張卡,在二人面前晃了晃。

    前一刻還紳士矜持的迎賓者,瞬間變得謙卑恭敬,差點彎腰90度,向彭文身后年輕人的目光,也充滿敬畏。

    “先生,很榮幸您的蒞臨,請隨我來。”

    被扣押著的王曙光,隨錢崍來白馬會館的次數不少。

    可這些人就算是對錢崍,也從未有過這樣激動謙敬的態度。

    一時間,他對秦殊的身份越發好奇。

    但好奇過后,便是畏懼,與沒由來的恐慌。

    ——能自由出入白馬會館的人,只有這里的會員。

    身價至少三千萬往上。

    否則除非被會員帶著過來,才有準入資格。

    而剛才彭文展示的會員卡,和錢崍那張金色的卡片不同。

    那是一張黑卡。

    在白馬會館,黑卡持有者,除非有十億往上的身價……

    這個剛創業不久的年輕人,怎么可能?

    震撼未知的加成下,變成戰栗。

    來之前還隱隱抱有希望,盼著錢崍給自己撐腰的王曙光,整個人都顫抖起來。

    -

    818包間。..

    錢崍坐在主位,左擁右抱,好幾個衣著清涼的絕色美女圍在他周圍,獨他是萬花叢中那一點老綠。

    “錢總,這個葡萄可甜了,我喂您吃嘛~”

    懷中嬌俏的美人纖纖玉指捏起一顆葡萄,剝皮之后,卻沒有直接放入錢崍口中。

    而是朱唇輕咬,迎送而來。

    “還是妍妍懂事~”

    錢崍伸出手指,在美人額間一點,然后直接迎了上去。

    就著軟玉溫香,將那顆葡萄吃了下去。

    旁邊其他女人早就見怪不怪,甚至望著妍妍,燕帝還有幾分嫉妒。

    “錢總,您可不能偏心,每次都優待妍妍,好似我們都不存在似的,不行,您得雨露均沾,我給您喂車厘子~”

    物欲滋生色欲。

    對錢崍來說,這些女人越是爭風吃醋,明爭暗斗,他就越有成就感。

    男性的尊嚴,在這一刻得到最大程度的滿足。

    就算是古代的皇帝也不過如此。

    唯一的遺憾,就是那個姓宋的狐貍精有點棘手。

    張沉楠是個廢物,王曙光也一樣,竟然從中午出去到現在,大半天過去了,都還沒回來,甚至連個信兒都不知道報。

    錢崍心中煩躁,吞下車厘子的時候,一使壞,用力在陪酒女的唇上咬了一口。

    手上蹂躪的動作,也越發用力。

    女人發出嬌嗔的悶哼。

    錢崍血氣上涌,抬手就要去解腰間皮帶。

    這時,包廂們“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錢崍一個緊張,車厘子差點卡住喉嚨。

    猛咳了好一陣,才終于把那不上不下的玩意兒吐出來。

    再一抬頭,包廂門已經關上,隔絕了外面的視線。

    房間里多了數道身影。

    為首一人,正是他曾在網上過多次的秦殊。

    但真正見到真人,他才知道,網友所言非虛,有些人真的會被鏡頭封印顏值。

    此時秦殊正一臉野性的扣著袖扣的紐扣,然后隨意在沙發對面懶懶坐下,反客為主的架勢,仿佛這里是他的主場。

    而他身前,是剛才一進門,便被踹進來,在地上人仰馬翻,痛苦嗷嗷的保鏢們——那是守在外面望風的錢崍的人,可此時此刻,在秦殊四人面前,卻只有倒地呻吟的份兒。

    陪酒女們早就被嚇得躲到了一邊。

    但在到秦殊那張臉的時候,眼底卻又浮現出雀躍的光。

    “秦先生,你這是要做什么?”

    錢崍搓著手,沒有心疼自己人受委屈,反倒由一開始晦暗不明的憤怒,變成按捺不住的興奮。

    烈性啊。

    他就喜歡這樣的。

    “給錢先生送狗,順便,興師問罪。”

    話音落下,秦殊身邊的黑衣保鏢將一個扣著的人往前猛地一踹,被困住的王曙光便像狗一樣猛地朝錢崍腳邊撲來。

    清王曙光的一瞬間,錢崍抬腳就朝著他的肩膀踹去。

    “廢物!怎么惹秦先生不愉快了?”

    王曙光先前只是被剪著雙手,并沒有繩索。

    這時得了自由,一聲悶哼,先是捂著肩膀緩了片刻,緊跟著忍痛扯掉嘴上的膠帶。

    “錢總,這個姓秦的不識好歹,他找到了張沉楠住的地方,不僅將張沉楠送到了警局,還動手打我!就算是打狗也要主人,他分明是不把您放在眼里!”

    說這話的時候,王曙光恨恨地向秦殊,爬起來站到錢崍身后。

    聽到這話,錢崍沖王曙光招了招手。

    “來。”

    王曙光剛湊上前,錢崍直接用手背就沖著他的臉掌摑過去。

    碩大的寶石戒指上,切割棱角在王曙光臉上刮出血痕。

    “給秦先生賠罪!”

    王曙光不知錢崍這又唱的哪一出,但就算他心中有氣,也得靠錢崍為自己出,于是只能憋著,忍氣吞聲。

    “秦先生,對不住。”

    “秦先生,您,我這底下人不懂事,讓你生氣了,不過他現在既然道歉了,我這個誤會,就算了吧。”

    錢崍說這話當然不是怕秦殊一個毛頭小子。

    只是對美人,他向來喜歡先禮后兵。

    能哄到手的,何必磋磨著來呢?

    反正到了床上,他有的是手段對美人予取予求。

    此刻望著秦殊,錢崍眼底浮現的欲色,已然遮掩不住。

    然而。

    “錢總怕是沒弄清楚我是來干什么的。”

    秦殊掀起眼皮,望著錢崍,目若寒冰。

    啟唇,一字一頓。

    “我說,我來興、師、問、罪。”

    說完這話,秦殊手指微抬。

    早就錢崍不順眼的彭文上前,路過茶幾的時候,反手撈過桌上的煙灰缸,一抬手砸到錢崍頭上。

    錢崍頭頂一陣鈍痛,耳邊更是嗡鳴不斷,有溫熱的液體順著他的額頭緩緩流下。

    沒等錢崍反應過來,整個人身子一輕,片刻后猛地落地,肥胖的身子在地上砸出重重的悶聲,四肢百骸仿佛有碎裂般的劇痛傳來。

    血霧彌漫了錢崍的視線,磚頭似的硬拳不斷落下。

    虛影里,他只能通過彭文小腿間的縫隙,隱約到那坐在沙發上的年輕人,那仿佛淬了毒的野性目光鎖在自己身上。

    仿佛暗夜里狩獵的狼。

    周圍眾人全都嚇傻了。

    陪酒女們抱作一團,前一刻因秦殊那張臉升騰起的綺思,在這一刻全都消散殆盡,只剩下無盡的恐懼。

    而那些手下敗將保鏢們,更是帶著后怕忍不住后退。

    剛才,這些人對他們,應當是留了情面的……

    -

    短短兩分鐘,卻是錢崍這一生最漫長的時刻。

    眼瞅著錢崍只有進的氣兒,沒有出的氣,彭文這才住了手。

    曲起食指,在金絲眼鏡下方一碰,將滑落些許的眼鏡往上輕輕推了推。

    鏡片后的目光,冷硬銳利,沒有絲毫溫度。

    “先生。”

    彭文走回來復命,重新站在秦殊身后,仿佛沉默無聲的鐵塔。

    秦殊緩緩起身,來到錢崍面前,一抬腳,將側身蜷縮的錢崍踹成平躺。

    黑色的皮鞋踩在他的心口。

    錢崍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仿佛一只待宰的肥豬,等著刀俎的到來。

    “興師問罪的意思是——狗,我要打;主人,我也不會放過。”

    秦殊飛揚痞野的聲音,此刻只剩野性的不羈,低沉的仿佛地獄里的惡鬼。

    “錢總,好好養傷,一切,才剛剛開始。”

    錢崍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五十多年來,從未有過的窒息感從四面八方而來。

    哪怕秦殊已經帶著人離開。

    哪怕那些保鏢們已經蜂擁而來,簇擁著他送上救護車。

    可耳邊的嗡鳴,還有鼻翼間揮不去的消毒水的氣息,還是讓他渾身顫抖。

    是疼的。

    更是氣的。

    秦殊……

    秦殊!

    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秦殊松了松襯衣領口的扣子。

    會所太悶,憋得他難受。

    也不知早幾年的自己到底抽了什么中二風,竟然喜歡泡在這種地方。

    走到一半,忽然被人喊住。

    “阿殊!”

    驚喜的聲音。

    轉頭一瞧,一張熟人面孔。

    趙程頤。

    趙清洛的大哥,趙家的接班人。

    先前和秦殊合開的電競公司,就是他在打理。

    秦殊當初沒想過做電競,在國外那些年,他一直在做金融和信息科技方面的東西,游戲只是愛好,是趙程頤覺得電競大有前途,承諾只需要合作,不需要他管事,秦殊這才勉強合作創業。

    “你怎么在這里?”秦殊皺眉。

    “當然是玩啊!”

    趙程頤白了他一眼,直接上前勾肩搭背,“你自己從良不來,還不允許我一個孤家寡人快活自在?走走走,進去玩。”

    說著,就要勾帶著秦殊進隔壁包廂。

    “不去。”

    秦殊抬手檔開,連帶著趙程頤扒拉自己的胳膊也揮開。

    “你的香水味熏到我了。”

    莫得感情的聲音,讓趙程頤猛地一噎。

    “我也沒噴香水啊,”趙程頤抬起胳膊嗅了好幾下,“還真是有味道,肯定是那幾個公主身上的。這樣,我去把她們趕走,咱哥倆好好絮叨絮叨,都這么久沒見了,說兩句話總行吧?你媳婦兒又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實在不行,我給她打電話,就說找你喝兩杯!”

    說著,趙程頤就去掏手機,找宋瑩電話。

    趙程頤當初和秦殊一起在國外留學,兩人關系甚篤,宋瑩和秦殊的事情,他是除了當事人之外,第一個知道的人。

    那時候三人時常約著出去玩,只是秦殊很嫌棄他這個電燈泡就是了。

    見趙程頤真要打電話,秦殊拿過他的手機,直接丟進對方兜里。

    “別吵她。”

    “早這樣不就沒事了?”

    趙程頤拍了一下秦殊的胳膊,擠眉弄眼,然后進包廂將所有的陪酒公主都轟了出去。

    “這么多人,你受得住?”

    包廂里沒別人,就趙程頤和八個女孩子,比錢崍還多五個,不過現在只剩趙程頤、秦殊和彭文,保鏢都守在門口。

    “你想什么呢?打工人,工作壓力大,來人跳舞快樂一把不行啊?滿腦子的黃色廢料。”

    白馬會所里的公主,分不同類型。

    最低級的是陪酒女,像錢崍包廂里的那種。

    再往上,是高級一點,一個階段只跟一個客人的。

    還有陪酒不陪睡,賣藝不賣身的。

    甚至還包括許多中下層明星。

    趙程頤嫌棄地瞪了秦殊一眼。

    “我什么樣的人你還不知道?常在河邊走,從來不濕鞋!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旁邊彭文一個沒忍住,勾起唇角。

    卻也被殃及吐槽,“想笑就大膽笑,這么多年了,還跟個面癱似的。”

    彭文瞥了趙程頤一眼,重新肅容。

    好在趙程頤也知道這倆人什么德行,吐槽完之后按服務鈴。

    “你倆喝什么,我來叫。”

    彭文推了推眼鏡,“多謝趙先生好意,我開車,不能喝。”

    秦殊倒是要了個東西。

    “d酸奶。”

    趙程頤:“……???”

    ——

    急事出門,這章還差2000,沒夠,下午回來給這章補2000,然后晚上發的下一章到時候發8000或者10000聊表歉意,感謝老婆們理解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