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黑心大小姐帶著空間下鄉啦簡單 > 第119章 怎么還成了魚的記憶呢

不過輕重緩急他還是知道的,最主要是,總遇著事的簡知青也是知道的,既然讓通知林隊長,那沒準兒是跟他們有關。

當即又把親兒子派出去了,

“去,去駐軍,還是找林隊長,十萬火急,然后帶他到山腳下,一會李知青帶我上去,讓她回來在山腳下等你們。”

一邊的李燕,不知不覺的就接了個活,還是不能推的那種。

捶著腿,李燕發誓,必須要休息幾天,至少三天,一定不上山,這腿都跑細了。

回到山洞,簡單還是偷渡出一個水壺,捏著鼻子給程朝灌了幾口水。

嗯,效果很好,給他嗆醒了。

“咳咳咳....”

一陣震天的咳嗽,程朝再次把自己摔在石壁上,

“我是不是,可以懷疑,你想嗆死我?”

還有力氣說話,應該沒事了。

“還有力氣思考呢,看樣子問題不大呀?”

畢竟也是個熱血的年紀,自然是要逞強的,

“是啊,死不了。”

簡單沒帶背簍,大東西也拿不出來,看了看他,

“你還能堅持住嗎?我已經讓人去喊人了。

你不能燒壞腦袋吧?”

程朝也沒意識到自己在發燒,這么一說才感覺臉上發熱,腦子也遲鈍了,

“應該,不會吧?”

簡單更是大條,

“啊,那就行,沒事,燒壞了也是工傷。”

程朝,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是什么心情,沒忍住又咳嗽了一陣,

“那個,你還有水嗎?”

簡單感覺把水壺遞過去,程朝咕嘟咕嘟灌了一頓,算是舒了口氣,

“哎!可渴死我了。”

簡單坐在地上的石頭上,饒有興趣的問道,

“你這是,被困在這幾天了?”

程朝似乎有那么一絲臉紅,但是胡子拉碴的看不清楚,只是耳尖也有那么一絲緋色。

“我也記不清了,六七天應該是有的吧?

開始沒有這么嚴重,那時候雖然有傷,但是我還能動,而且意識還很清晰,我還記得到第二天,正好下雨,我還爬出去接雨水喝了呢。

下完后,那天晚上,好像我就開始發燒,東西這些天在山里也都跑沒了。

身上這傷口,動一步都困難,我身上也沒有藥,就只能這么硬挺著。

前幾天,我還抱著希望,總覺得馬上就會有人找到這,但是一天天的,等下完雨,我就知道,我,就等著自生自滅了。”

簡單嘟囔著,

“那你還打我的狗?”

幾小只也配合的汪汪幾聲。

程朝輕笑,腹腔都在震動,緩了一會才說話,

“要是個人,也就罷了,這叫聲明顯就是動物,我再自生自滅,我也不想喪身它們口中啊。

再不濟我也希望能留個全尸啊。”

簡單干笑,

“這也是哈。”

一壺水,分幾次,都被他灌了下去,但是很顯然,癥狀確實是越來越嚴重,說話都有些不清了,主要是簡單確實不懂醫,這個時候也不敢讓他真的睡過去,就盼著人趕緊來,感覺把他交出去。

想方設法的找話題跟他嘮,不讓他睡,

“對了,你上次好像很重要的事,怎么還能忘帶錢和票呢?”

程朝打起點精神,

“還說呢,我都要氣死了,本來準備的好好的,頭一天晚上就放到衣服兜里了,第二天早上就差檢查一遍,就出岔子了,你都不知道,我要了一堆東西,結果算賬的時候,一掏兜,沒有,我都懵了。

這是從來就沒發生過的事,把身上的兜都翻遍了,都沒有,當時,我那個臉啊,比現在都燒得慌。

確實是很重要的事,我小叔他們在政府那邊等我,他們的錢票都給我了,回去取壓根就來不及,不說回去能不能找著,而且也會耽誤大事。

我就干巴的在那門口等了半個多小時,就尋思能不能遇著個認識人,幫我一下,半個多小時啊,你都不知道那些人是咋看我的。

要不是確實有事,我當時就能鉆到地底下去,你知道我見到你的時候是啥樣的心情了吧?

我都快哭出來了你知道嗎?簡直就是上天派下來拯救我于水火的。”

“那你后來找著了嗎?”

程朝撇嘴,

“不是我的問題,是有人要壞我,知道那些錢票對我很重要,也知道我那時候不會帶多余的,所以特意使壞,回去我就自己報了仇。”

病懨懨的身體,惡狠狠的眼神,好吧,簡單覺得,也挺搭配的。

“部隊里還有這樣的人啊?”

“我也不相信,部隊其實也是一個染缸,但是,這種人是少數,極少數,絕大部分,都是對祖國,對人民抱著極高的崇敬和熱忱的,那種害群之馬,早晚會被清理出我們的隊伍。”

看的出來,對部隊的感情很深。

簡單就隨意的問道,

“你進部隊多少年了?”

程朝回想,

“哎呀,這可就長了。”

簡單不信,

“你猜多大啊,就這么老氣橫秋的?就算你二十,你還能幾歲就進部隊啊?”

“呵呵,那倒沒有,我小時候就是在部隊大院長大的,正式進部隊是在十幾歲,到現在,算算,也有六七年了。”

“啊呦,你還是個老兵哩?”

這點程朝就很自豪,

“那你以為呢?我們這種任務那是一般士兵能完成的嗎?”

簡單豎起大拇指,

“嗯嗯,佩服,精英。”

夸獎,程朝倒是不好意思了,

“那倒也不算,不過是仗著年紀小,沖動,不知天高地厚,總想自己闖一闖罷了,我小叔總說我,撞了南墻就好了。”

簡單好奇,

“那你撞了嗎?”

“你?”

程朝差點被她氣過去,

“大小姐,我是病人,你這話題是能跟病人說的嗎?

我需要的事心態平和,不能激動,不能起伏太大。”

簡單抱肩,面無表情,

“你這是病人的自覺嗎?還心態平和?你自問,你什么時候心態平和了?是你起的話題不好,不要賴到我身上來。

我一個免費的陪聊,咋還那么多要求呢?”

“我?”

程朝捂著胸口反省,是嗎?是我的錯?我說什么了?我要求什么了?這病迷糊了,這怎么還成了魚的記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