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許枳這下可相信了。

    那個說要陪著自己鍛煉的男人,三天都不到就出差了,走的匆匆忙忙。

    好在許枳的意志力強,她堅持每天跑步,然后打半個小時的拳。

    至于那些練翹臀人魚線的,還不如自由搏擊,起碼健身又能自保。

    有時候,木木還能陪著她練習兩招。

    不過現在的許枳已經完全不是木木的對手。

    這小子很狡猾,三番五次的讓著她,以為許枳看不出來。

    許枳喘著粗氣道:“你拿出你真正的實力給媽媽看看,你到底厲害到什么程度?”

    木木很誠實,“要打敗司先生,還有很大的距離。”

    “你才多大呀。”

    “他說他跟我這么大的時候已經拿到了少年組的武術冠軍,還能打敗自己的教練。”

    好吧,許枳承認司晏深就是個神話一般的存在。

    不過,她還是安慰兒子,“你也不用這么想,那個時候司家怕你爸爸爭奪繼承人的位置,目的是要把他養廢,他那么聰明厲害的人,被這么排擠傷害,一身的力氣就都用在練武術上,但你不一樣,你是家族繼承人,你要學的太多了,不可能在一方面專心,有現在的成就就已經很不錯了。”

    說到這個,木木忽然想起一件事,“媽媽,我前兩天跟爺爺一起去喝茶,聽到他的老友提起一件事。”

    許枳好奇,“什么事你這么神秘?”

    “他們說,當年要不是司家遇到一些危機,爺爺也不會娶奶奶,導致有情人分離,天各一方。”

    許枳覺得稀奇,她婆婆和公公是二婚,公公本身就比婆婆大十幾歲,這么聽著竟然還有風流韻事。

    不過她也沒放在心上,幾十年前的舊事了,當事人都已經七老八十,估計也就是拿出來口嗨而已。

    “那你別跟奶奶說,這兩年奶奶關系跟爺爺一直不好,別讓奶奶生閑氣。”

    他點頭,“爸爸我都沒說。”

    此時的司晏深在一個不知名的海島上,看著正在進行的工程。

    他在一年前買下了這個海島,修建了一座別墅,準備跟許枳的婚禮就在這里舉行。

    季京川具體負責島上基建,已經往返過多次,對這里的景致沒有任何的興趣,還拉著一張苦瓜臉。

    司晏深不悅的問:“你便秘?”

    季京川怒瞪他,“你才便秘,你全家都便秘。”

    “我可沒有頂著一張便秘臉,季京川,你是成年人,結婚離婚是你自己的選擇,沒有人可以逼迫你,所以在工作的時候也別給你老板臉色看。”

    季京川見自己的事都沒瞞過他的眼睛,就跟他抱怨,“二哥,你說女人為什么那么絕情?我不過做錯了一點點事情,為什么她就不能原諒我呢?”

    司晏深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你那是一點點事情?”

    季京川語結。

    他承認自己有錯,不該“騙婚”,但他真不是怕寧安貪圖他錢財,當時就是覺得好玩

    好吧,這種好玩對待婚姻的態度也是錯的。

    但寧安她就沒錯嗎?

    她跟他閃婚就沒有私心嗎?

    她是因為他長得像她的前男友這才跟他結婚,婚后還一直念著那個死去的男人,甚至她要照顧的前男友留下的孩子,那孩子長得跟她很像,雖然她不承認,但他覺得那孩子是她的。

    明明是個騙子,還說他騙人,他騙她什么了?

    越想越委屈,他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二哥,我們回去吧,反正你現在也結不了婚,這邊慢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