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雙手環了上來:“在想什么?”
厲桀從背后摟住顧夢腰,埋頭在她肩窩深吸了口氣:“嗯?”
“沒什么,”厲桀頭發磨|蹭到顧夢脖子,癢得她聳肩躲避,“我看雪呢。”
厲桀像是沒睡醒般甕聲甕氣地問:“你喜歡雪?”
“......”顧夢靈機一動,違心答道:“喜歡。”
“要不趁著放假我們去瑞士滑雪好不好?”厲桀雙臂收緊,前胸貼后背地將顧夢箍在自己懷里,手卻不安分地伸進顧夢睡袍,沿著她凹陷的腰線往上摸。
顧夢一把抓住厲桀手腕,冷著臉沉聲道:“厲桀,我說你大清早的就不要在我身上發騷了吧。”
厲桀聞言嗤笑兩聲,歪頭靠在顧夢肩膀自下而上地凝視著她。
厲桀雖然沒有強行掙脫開顧夢的鉗制,但卻無恥地狠掐了她一把。
“啊——”
顧夢仰頭尖叫出聲,這力拔山兮的一掐疼得她雪峰震|顫:“厲桀,你混蛋!”
緊致優美的脖頸線條蜿蜒沒入浴袍領口,看得厲桀眼神微變、喉結滑動。
就在厲桀起身放開顧夢之時,后者一手死死拽緊浴袍領口一手毫無猶豫地朝厲桀臉揮去。
電光火石間顧夢被厲桀擒住手腕扛上肩,大步流星地往臥室里走。
顧夢眼里的景象瞬間顛倒,她還沒適應過來就聽見厲桀不要臉地問:“你不知道男人有晨|孛力這回事兒?”
顧夢:“............”
“厲桀,你昨晚折騰得還不夠么?我......我受不住了!”顧夢委屈得連說話都帶著哭腔。
厲桀絲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摔在大床上,嘴角勾起邪肆的笑:“你可以的。”
話音剛落,他便急不可耐地撲了上去。
......
中午,厲桀開車帶顧夢去陸府。
一路上顧夢都沒有搭理厲桀,她看著窗外極速向后掠去的景色,思考著該如何找陸子建幫忙。
厲桀每天跟顧夢黏得跟一個人似的,就算顧夢開學了,他也一定會派保鏢跟著顧夢。
下次你要是再敢跑,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厲桀的警告言猶在耳,顧夢心里很清楚,她上次逃跑已經引起了厲桀的警覺,這次絕對不能再輕舉妄動了。
兩人掐著飯點兒才到陸府,大家似乎都對他們的晚到習以為常了,連厲天雷都懶得再訓斥厲桀。
顧夢目光在客廳里逡巡一圈,沒有發現傅司晨的身影。
飯菜上了桌,大家落座后顧城突然問:“君山,司晨怎么沒有回來?”
“哼!”傅君山從鼻腔里冷哼一聲,“那個孽子哪兒還有臉回來!”
厲天雷對趙露說:“弟妹,你還是給司晨去個電話把他叫回來吧,這大過節的讓他一個人在醫院呆著多不合適啊!”
“好的,”趙露就等著這句話呢,“我這就......”
“好什么好!”趙露話還沒說完就被丈夫打斷了,“甭管他,就讓那個孽子待在外面好好反省!”
聽傅君山這么說,趙露臉色霎時變得難看起來,她很想反駁兩句又不是很敢。
傅晚吟見狀連忙插話進來:“媽,你別擔心,我明天就飛芝加哥去探望哥。”
他說完還不忘拍了拍母親的手背安慰。
傅君山聞言倒也沒有反對,畢竟他心里還是掛念大兒子的,就是火氣還沒有消又拉不下那張老臉。
趙露見小兒子這般懂事,欣慰地點了點頭。
端坐在主位上的陸子建看向厲桀問道:“厲桀,司晨恢復得怎么樣了?醫院那邊有反饋嗎?”
大家都很關心傅司晨的情況,目光紛紛朝厲桀投去。
“還不錯!”厲桀一邊拿熱毛巾擦手一邊說:“他現在已經能獨立行走半個小時。”
“那就好。”陸子建收回視線的時候趁機瞥了顧夢一眼。
就在那一秒的時間,顧夢已經做了決定。
她趁著大家起身碰杯的時候故意打翻自己的果汁并夸張地“哎呀”了一聲。
厲桀連忙抓起用過的熱毛巾堵住灑出來的果汁,生怕果汁往下流弄臟顧夢衣服。
旁邊候著的傭人麻溜地遞上干凈的熱毛巾給顧夢擦手,卻被厲桀眼疾手快地奪了下來。
厲桀不由分說地拉過顧夢左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仔細擦著。
顧若蘭見狀心里有些酸,連眼神也黯淡不少。
是啊!他厲家大少爺什么時候像這般伺候過人。
顧夢趁著厲桀低頭給自己擦手的空隙目不轉睛地盯著陸子建,那雙漆黑的眸子里似有千言萬語。
若是平時兩人目光不小心撞上,顧夢通常都會迅速挪開視線。
陸子建顯然是注意到顧夢的反常,端著白酒杯的手不自覺地捏緊。
“怎么這么不小心?”厲桀語氣里有一絲責備的意味,他以為是剛剛陸子建的那一眼讓顧夢慌了神。
顧夢抽回手,因為心虛只是簡單地“嗯”了聲。
厲桀意識到自己話說得重了些,安撫意味地摸了摸顧夢的腦袋。
顧夢蹙著眉閃躲,她不喜歡厲桀在這么多人前對自己做這種親昵的小舉動。
盛雪梅提醒道:“好啦,小桀,大家都在等著呢。”
“是啊,厲三哥,你就別撒狗糧了。”顧如風跟著就調侃厲桀。
顧夢見十來雙眼睛落在自己身上,尷尬地低下頭,耳根子燒了起來。
乖巧如陸子嫣立馬替她顧夢姐解圍,一句"cheers"成功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觥籌交錯間餐廳氣氛逐漸變得熱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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