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笙本來在客廳一直寸步不離甄席的,甄席看她總跟著自己,于是說:“路兒,你也上去找她們玩兒唄。”
路笙不止是不是被甄席抓的久了,所有人中,她還是習慣的靠近甄席,和那幾個女生,她一個一個的相處能處得來,如果都聚在一起,她不適應,好像就是所謂的不合群。
以前防著阿路跑,現在甄席也不防了,反而要阿路自己走動,別總跟在男人身邊,他們粗爺們,說話混不吝的,怕路兒聽了不適應。
見到路笙不好意思,甄席喊了聲,“兒子。”
小山君又在給圓妞掰扯,“幸福樹不能喝奶,你不可以去喂。”
“為什么呀,圓兒都喝奶。媽媽,圓兒喝奶奶,高高了。”
“你是人,那是樹。”小山君就急了,他圓兒妹的腦子,咋長的。“你喝奶粉長高高,小樹要喝水。”
“兒子。”
小山君回頭,他拉著妹妹走過去找席爺,“干爹,咋啦?”
“去,給你干媽領上樓,找你媽和你那幾個干媽玩兒去吧。”
小山君點頭,拉著路笙的生,“干媽,走吧。”
干爹交代任務了。
路笙被兩個孩子拉著送到了門口,小山君敲敲門。
“怎么了?”古暖暖的一聲問。
小山君不說話,他看著路笙,剛他干媽開口。
路笙被干兒子架起來了,這小家伙,冒充她敲門,把她推前邊讓她接話,“是,我了。”
“阿路?”屋里人都愣了一下,糟了,剛才上樓都忘了把這個‘妯娌’拉上來了。
陸映開口,“阿路,你進來啊。”
路笙屋門推開了縫兒,她走進去,兩只小娃娃完成任務了,小山君又拉著妹妹下臺階繼續教育了。
路笙進入,有些局促,“我來看看有沒有我能幫上忙的。”
古暖暖:“幫什么忙,咱幾個進來坐床邊聊聊天比啥都強。”
安可夏起身拉著路笙走過去,坐床邊,“阿路,你一會兒也學學抱新生兒,萬一以后你和席爺用上呢,是吧。”
路笙搖頭,“看到我都怕了。”
陸映已經掌握喂奶了,她也開起了玩笑,“阿路,你都敢在席爺的臉上劃一道疤,竟然害怕嬰兒啊。”
路笙不好意思的問了句,“你們,都知道了。”那道疤,拜她所賜。
“這誰還不知道,那么多想刺殺席爺的人都沒成功,迄今為止就一個女殺手,竟然成功了。就是沒想到,阿路這么勇。”古暖暖開口。
其實想知道太簡單了,只要會鬧,會撒嬌,會賭氣。
這三樣任意挑一樣對那三個男人身上使用,他們老老實實的一個字都不會隱瞞自家老婆。
偏偏,古小暖這三者都有。
江塵御早就告訴他家小暖寶了,只是小暖寶知道,從沒明說。
陸映先挑開的話題,一眾人便接著聊了。
路笙開口,“我是被人騙了。”
“上次我小姑子,就是你見得那個江茉茉,她還給你倆編排了個苦情戲碼,說你刺殺席爺,是因為席爺是你的仇人,你們之間血海深仇,你去找他報仇,結果快得手了,又被席爺給看上了,結果你們兩個每日痛苦又沉淪的生活著,因為你也愛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