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川的意思是,米柯騙了我們?”
之前米柯明明說的是,她撿到那個吊墜的時候,上面已經沒有那塊小牌子了。
“嗯。”
霍霆琛點頭:“米柯這個人......很會騙人的。”
......
米家。
米父看著厲景川,臉上寫滿了不高興:“厲先生,我說了很多遍了,米柯不在家。”
“你到底找她什么事情?”
厲景川優雅地端著茶杯喝了一口,垂眸看了一眼米家最新的股票指數,笑了:“米先生,我剛剛說的話,你是不是都當成了耳旁風?”
“我說過了,只要米柯不出現,每十分鐘,米家的股票會跌一個點。”
“現在已經掉了三個了。”
他說著,便動作優雅地將茶杯放下:“讓我來算算,距離米家破產,還有多久。”
“一個小時。”
米父看著一路走綠的股票點數,眉頭狠狠地擰了起來。
“厲景川,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見米柯。”
男人優雅地抬眸看著米父,整個人慵懶又高傲:“還有就是,我需要米家給我解釋解釋,韓敘和江冷之間的關系。”
這話一出,米父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他轉頭瞪了一眼身邊的傭人:“還不快去把大小姐給我找回來!”
說完,他冷眸看了厲景川一眼:“厲先生,你要見米柯,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但是如果你說要我解釋韓敘和江冷之間的關系......”
“我只能說,他們除了長得很像之外,沒有關系。”
“是嗎?”
厲景川勾唇,眸光冰冷地掃過米父的臉:“但是我調查的資料顯示,不是這樣的。”
“二十多年前,塞城中心醫院的檔案中顯示,當年韓家的大夫人,在醫院生下的,是一對雙胞胎。”
男人的話,讓米父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他擰眉,冷著臉開口:“可是厲先生,既然你調查過資料,你應該也看到了,韓家大夫人當年生下的雙胞胎,有一個在一出生就死掉了!”
“真的死掉了嗎?”
厲景川冷笑著拿出幾分五年前的韓敘的照片。
他指了指照片上韓敘光潔的眉角:“這張照片,是韓敘出事之前的最后一張照片。”
“他的眉眼處,是沒有疤痕的。”
“可是現在的韓敘,眉眼間是帶著和當初江冷一樣的疤痕的。”
“米先生是不是想跟我說,韓敘在昏迷的五年間,被人傷到了眉角,所以留下了疤痕?”
男人的話,犀利冷傲。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冰冷氣場,讓米父忍不住地擦了擦額角的汗:“這個您應該去問韓家人,不應該問我。”
“是嗎?”
厲景川瞇眸,再次看了一眼手機:“看來,每十分鐘跌一個點,已經滿足不了米先生了,是嗎?”
說完,男人直接拿出手機來,準備撥出去。
“別,別!”
米父連忙沖上來攔住他:
“厲先生!別!”
“您不就是想知道江冷和韓敘的關系嗎?”
“我告訴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