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川,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他走上舞臺,拿過云嶼手里的話筒,聲音里帶著嘲諷:
“是怕別人知道,你除了云默和念念之外,還有一個私生子?”
“還是怕顧曉柔母子兩個出現,會把你當初陷害黎月,又霸占了人家五年的時間最后拋棄了的事情都抖出來吧?”
他冷哼一聲,指著臺下厲景川的鼻子罵:
“你真是個渣男!人渣!渣滓!”
“厲氏集團怎么能交給你這種人打理?簡直對不起厲家的列祖列宗!”
厲景川勾唇,動作優雅地靠在輪椅上,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淡淡地看著臺上的厲明賀:
“我不適合做厲氏集團的總裁,不適合打理厲氏集團......”
“難道你適合?”
厲明賀冷哼一聲:
“起碼我不是人渣!我干凈清澈!”
厲景川勾唇冷笑,“的確是干凈清澈。”
他抬眸,眸光冰冷地看著臺上那個拿著話筒,一臉囂張的,聲稱是他弟弟的男人:
“你在外面做的那些事情,要我一樁樁一件件地拿出來告訴所有人嗎?”
“是不是要我把你曾經拋棄過多少女人,讓多少女人為你流過產的數目說出來,讓大家知道,你到底有多干凈,多清澈?”
厲景川的聲音低沉冰冷,擲地有聲。
一瞬間,整個會場安靜了。
厲明賀站在臺上,雙手僵硬地拿著話筒,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怎么會......
厲景川怎么會知道他在外面的那些事情?
不,不可能的!
厲景川才認識他不過沒到一周的時間,怎么可能知道他在國外的事情。
他一定是在撒謊,一定是在詐他!
想到這里,厲明賀壯了壯膽子,冷冷地看著厲景川,“你胡說什么?”
“我到現在還是處男!”
他這話一出,原本安靜的會場里面,終于傳來了兩聲憋悶的笑聲。
厲歸墨無奈地揉了揉眉心。
他怎么能養出這么智障的兒子來?
“處男?”
厲景川輕笑一聲,接過白洛遞過來的資料:
“十五歲的時候因為占女同學便宜被學校處分。”
“十八歲剛成年就讓當時的女朋友陳麗懷孕,給了對方五百塊的打胎費,就失蹤再也不出現了......”
簡單地讀了兩行之后,男人抬眸看了厲明賀一眼:
“這就是你說的干凈清澈?”
厲明賀的臉瞬間變成了豬肝色。
眼看著兒子下不來臺,厲歸墨護子心切,直接三步兩步地走上臺前:
“景川,就算你證明了明賀不是處男,也拋棄過女人,那也比不上你所做的這一切!”
“別以為指責了明賀,你的事情就能逃得過去!”
說完,他深呼了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身邊站著的云嶼:
“口說無憑。”
“小家伙,你媽媽在哪里?”
“在外面的停車場。”
“來人,去外面的停車場把顧曉柔給請進來!”
“身為厲景川的父親,我今天就要為厲家清理門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