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月試圖掙扎,但很快被皮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被丟在一個廢棄的工廠里。
那幾個黑衣人中間為首的那個蒙著面,坐在她對面目光冰冷地上下打量著她:
“長得還真挺漂亮,怪不得厲景川連身體都沒養好,就要趕緊訂婚。”
他一邊說著一邊站起身走到黎月面前,抬手扣住黎月的下頜:
“現在已經是五點鐘了,還有一個小時訂婚典禮就開始了。”
“你說等典禮開始的時候......你這個女主角不出現?”
“他厲景川會不會成為榕城最大的笑話?”
男人身上帶著濃郁的劣質男士香水味,熏得黎月有些頭疼。
她擰眉看著面前的男人,“你是誰?”
“我是誰你不必知道。”
男人勾唇輕笑,面具后面那雙猥瑣的眼睛順著黎月的臉緩緩下移。
下頜,脖頸,鎖骨,再往下......
忽然,他挑了挑眉,唇角帶著幾分的冷意:
“不過,除了讓你不出現,還有一個更好的方法......”
他壓低了聲音,嗓音里帶著幾分的輕蔑和欲:
“讓你渾身帶著我的痕跡出現在典禮現場,厲景川是不是更丟臉?”
男人的話,讓黎月的眸色陡然一冷!
她下意識地掙扎了起來,被綁住的身體努力地向后退去:
“你到底是誰?”
“你和厲景川有仇,去找厲景川解決,何必為難我?”
她掙扎的模樣,讓男人眼底的瘋狂變得更強了。
他勾唇,緩慢地逼近黎月:
“我當然要為難你,誰讓你是厲景川的女人呢?”
“你們今晚就要訂婚了,我不針對你,怎么能讓厲景川難受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扯住黎月的衣領。
黎月注意到他的右手上面,有一個不大不小的燙傷疤。
這個燙傷疤......
她似乎在哪見過。
可現在的情況太緊急了,她一著急,就根本想不起來是在哪見過的。
似乎是發現黎月盯著自己手上的疤痕看了,那男人瞬間惱羞成怒,一巴掌狠狠地甩在黎月的臉上:
“看什么看,沒看過別人小時候被燙傷過嗎!?”
說完,他直接用衣袖蓋住自己手上的那塊疤,繼續對著黎月施暴。
黎月身子被綁著,又被他逼到了墻角,根本躲無可躲。
“滋啦——!”
猛地,男人手上一個用力,黎月身上的雪紡衫被直接撕碎。
女人白嫩的肌膚瞬間暴露在了空氣中。
“喲,白色的,還帶蕾絲呢。”
男人看著女人的圓潤,眼睛直了。
遠處的幾個黑衣人也都看得血脈賁張。
黎月本能地想要伸出手去遮蓋。
可是她的雙手此刻正被反剪著綁在身后,連遮羞都做不到。
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著她,就差流出口水了。
他緩慢地上前:
“怪不得厲景川這么喜歡你。”
“沒想到身材看上去不錯,脫了更有料!”
說著,就要將那雙臟手朝著黎月伸了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黎月咬住唇,腦中靈機一動。
她咬住唇,大聲喊了起來:
“別碰我!”
“別用你那只帶著丑陋傷疤的手碰我!”
剛剛她只是看著男人手上的傷疤,他就憤怒地直接甩了她一巴掌。
所以黎月斷定,這個傷,是這個男人最自卑的地方。
也因此,她想用這種方式搏一搏。
挨打,總比被這種人臟了身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