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轉身大步離開。
厲景川和黎月一前一后地從精神病院出來。
在去找白芙柔的路上,黎月給蔣善融打了電話,告知了葉靜怡在精神病院里的事情。
“一定是你!”
電話那頭蔣善融的情緒激動異常,“一定是你!”
“如果不是你的話,靜怡怎么會到精神病院里面去住,還不愿意出來!?”
“我給你診斷成了精神病,你就讓我老婆住進去!”
“你這個女人,真是惡毒!”
聽著電話里蔣善融歇斯底里的聲音,黎月莫名地覺得好笑。
“我惡毒?”
“如果我惡毒的話,那......蓄意害死葉靜怡女士的前夫和女兒,就為了和她重新在一起的蔣老先生你......”
“要叫做什么呢?惡毒至極嗎?”
電話那頭的蔣善融被黎月的兩句話噎得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半晌,他才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你等著!”
“等我把靜怡接出來,我饒不了你!”
黎月懶得理他的威脅,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女人有些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
她倒是有些擔憂。
蔣善融這樣的狀態......
葉靜怡真的能說服他嗎?
很快,車子就到了白芙柔所在的酒店樓下。
車子剛一停下,白芙柔就從酒店里面走了出來。
她身后,還跟著那個之前親手將黎月手指砸碎的保鏢。
在看到白芙柔身后那個男人之后,黎月的身子本能地僵硬了一瞬。
她咬住唇,右手在身側死死地捏成了拳頭。
感受到黎月的緊張和不安,厲景川擰了擰眉,剛想開口安慰她兩句,白芙柔已經帶著保鏢大步地走了過來。
“景川!”
她微笑著朝著車窗打招呼。
黎月擰了擰眉,幾乎是本能地,將身子平躺到車后座上,不讓白芙柔和那個保鏢看到她的影子。
女人的一系列動作,厲景川都看在眼里。
男人擰了擰眉,淡漠地降下了車窗。
“景川,聽說你去海城抓黎月了?”
白芙柔笑瞇瞇地趴在男人降下的車窗上,臉上的笑容甜得滴得出蜜來,“怎么樣,抓到了沒有?”
厲景川瞇了瞇眸,勾唇輕笑,“沒有。”
“沒有啊?”
白芙柔眼底閃過一絲的欣喜。
然而這欣喜只是一瞬,下一秒,她眼里便寫滿了遺憾,“那真是太可惜了。”
“我還以為你這次能把黎月抓回來,為云默和念念洗脫罪名呢......”
“畢竟云默和念念綁架了葉靜怡的那天,剛好是他們見到了黎月之后。”
“如果能找到黎月的話,等媒體采訪的時候,還可以告訴他們,是黎月教唆了孩子們。”
“不然的話......孩子們從小就要背上小綁架犯的罪名,會對他們造成不良影響的。”
厲景川冷眼看著她表演。
等她說完,男人才淡淡地勾唇,眸光淡淡地看了白芙柔一眼:
“可是,你不是早就對媒體這么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