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勾唇看著葉靜怡身邊的男人:
“我等了您一天了,想找您看個病。”
黎月的話,讓蔣善融的眉頭瞬間緊緊地擰了起來。
他轉頭,冷哼一聲:
“等了我一天,又和我太太搞好關系,為的就是讓我給你看病?”
“小小年紀,心機還真是深!”
蔣善融身邊的葉靜怡也震驚地看著黎月,“你......”
黎月不卑不吭,“我早上聽說蔣老先生來榕城,就等在這里了。”
“至于葉阿姨,我也是偶然和她認識,并不清楚她是您太太。”
“但既然葉阿姨是您太太,咱們彼此也算是有緣,將老先生愿意拿出幾分鐘的時間,幫我看個病嗎?”
蔣善融冷哼一聲,剛想說什么,挽住他手臂的葉靜怡卻嘆了口氣,“給她看看吧。”
聽葉靜怡都這么說了,蔣善融沉默了片刻,終于還是冷沉著臉進了電梯:
“跟上來吧。”
黎月連忙激動地跟了上去。
蔣善融和葉靜怡住在帆船酒店最好的總統套房里。
一進門,葉靜怡給黎月倒了茶之后,就很懂事地回了房間,不打擾蔣善融看病。
黎月恭恭敬敬地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白芙柔的身體指征還有癥狀介紹都放到了蔣善融面前:
“蔣老先生,這是我這段時間的身體指標狀況,還有醫生的評價以及自己的主觀敘述。”
“您看一下,我這到底是什么病。”
蔣善融擰眉,一臉嫌惡地將她放在桌子上的東西拿起來。
原本,他臉上寫滿了不耐煩,可在目光接觸到黎月拿出來的那些東西之后,他的眸色瞬間嚴肅了起來。
半晌,他直接將那份文件合上,“啪”地一聲地摔在桌子上:
“這不是你的病歷!”
說完,他瞇眸,冷冷地盯著黎月的臉,“你到底是誰,想干什么?”
黎月抿唇,依然看著他輕笑:
“蔣老先生怎么知道這不是我的病歷?”
“我就不能得這樣的怪病嗎?”
蔣善融瞇眸,目光朝著葉靜怡房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確定葉靜怡不會出來,他才冷哼了一聲,笑了:
“你不是來看病的,你是來找茬的。”
說完,他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沙發上:
“這個病歷的主人的病,我已經診斷過了,她是絕癥,剩下的時間不到一年。”
“你再將這個病歷拿出來,我還是這個結論,不會變。”
他這幅態度,很顯然已經知道了黎月的目的。
黎月瞇了瞇眸,“蔣老先生敢用你的職業生涯來保證,您對這個病人的診斷,是正確的嗎?”
“當然。”
蔣善融冷笑了起來,“我為我說出的每句話負責。”
“她是絕癥就是絕癥,沒有可以商量的余地。”
“至于你......”
他冷笑,“我不管你想做什么,但我告訴你,不要白費力氣。”
“即使是接近我太太,我也不會更改我的醫學判斷。”
黎月笑了。
“我沒有故意接近葉女士,只是巧合而已。”
“但,也因為某些巧合,我知道了一些蔣老先生瞞著葉女士的事情。”
“您說,如果葉女士知道,蔣老先生瞞著她,和謀害了她女兒的兇手成了同路人......”
“她會怎么想?”
女人的話,讓蔣善融的眸光猛地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