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芙柔的話,讓厲景川微微地擰了擰眉。
他低頭,目光溫柔中帶著幾分的審視和嚴肅:
“芙柔,你應該很清楚你的病情,光是情緒激動都會呼吸不暢進醫院。”
“男女之事,比吵架更刺激,你的身體根本受不了。”
白芙柔咬住唇,緊緊地抓住厲景川的衣襟:“景川,你都沒試過,怎么知道我受不了?”
她低下頭,臉上浮上一絲的嬌羞,“萬一......萬一我受得了呢?”
距離她和厲景川在一起,已經快一個月的時間了。
這段時間里,厲景川除了抱著她之外什么都沒對她做過。
別說上床了,連親吻都沒有。
但她想要的,遠遠不止是厲景川的懷抱。
她想要更多。
最好是能在床上拴住他才好。
可這個男人,卻以她生病為由,從來都不給她機會。
“我們試一試好不好?”
“算了。”
厲景川勾唇,輕輕地將女人鬢邊的碎發掖到耳后,“我可不想大半夜因為床事把你弄進醫院。”
“我們現在這樣就很好。”
白芙柔咬住唇,眼淚在眼眶里打轉。
他抬頭看著厲景川的臉:
“景川,你是不是討厭我?”
“是不是不想讓我生下你的孩子?”
厲景川松開她,苦笑一聲蹲下身,將黎月送來的水果和零食擺好:
“我害死了我自己的兩個孩子,我不配再做一個父親,所以不管是你,還是其他女人,我都不希望再有人生下我的孩子。”
“況且......”
他抬起頭,伸出手輕輕地摩挲著云嶼的照片:
“我也不想繼續和你在我兒子的墓碑前,討論生另外一個孩子的事情。”
說完,他站起身來,淡漠地看著白芙柔的臉:
“你也不希望一年后,我在你的墓碑前,和另一個女人討論我們的婚期吧?”
白芙柔怔了怔。
她張了張嘴巴,想說什么,最后還是什么都沒說。
“別忘了你答應過我的。”
“在黎月的團隊跟黎月去參加比賽,不要節外生枝。”
白芙柔咬住唇,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男人的眼里,只有黎月和黎月的孩子!
白芙柔的雙手在身側死死地捏成拳頭。
她早晚要將他們在厲景川心里趕出去!!
......
黎月到了公司的時候,黃璐已經等在她的辦公室里負荊請罪了。
“對不起黎總監......又因為我的事情,讓您為難了。”
黎月拍了拍黃璐的肩膀:
“以后記得謹言慎行。”
“你也看到了,我在厲景川面前也沒有什么地位,再有下次,我可保不了你。”
黃璐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地轉頭看了黎月一眼,“對了,黎總監,你還記得厲總之前有個五年的,當藝人的未婚妻顧曉柔嗎?”
女人的話,讓正在整理東西的黎月渾身猛地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