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潯這話,是說個厲景川聽的,更是說給黎月聽的。
站在他身后,黎月臉色一白,“南潯,你說什么胡話呢?”
她明明已經和南潯說好了,男女朋友的關系只是表面上的,背地里他們還是朋友!
他們都已經說好了,只是演戲,熬過這段時間。
等以后外界對南潯和她的關系不那么關注了,就假裝分手,將這段關系結束!
可南潯現在和厲景川說這些做什么?
他知不知道,他在厲氏集團做助理這種事兒真的鬧大了,對他百害而無一利!?
“我很冷靜。”
南潯勾唇,抬眸定定地看著厲景川,“厲先生打算什么時候給我舉辦歡迎會?”
“邀請多少家媒體?”
說完,他冷漠地將手機往桌子上狠狠一拍,“如果厲先生聯系國外媒體的渠道不多的話,我有。”
“我還愿意出錢,讓厲先生將這個歡迎會辦到最大。”
“最好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黎月從此以后,屬于我。”
“任何男人。”
他瞇眸看著厲景川鐵青的臉,“特別是有了妻子孩子的男人。”
“都要離她遠一點!”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單手握拳,眸光陰狠地看著南潯,唇邊的笑意肆意冷傲:
“就這么迫不及待地往頭頂戴綠帽子?”
南潯擰眉瞪他,沒說話。
厲景川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拿出手機來,淡漠地擺弄了起來,“既然黎月和你在一起了,那她有沒有告訴過你,她和我睡過幾次?”
“有沒有告訴過你,她曾經是怎么勾引我的?”
男人的話,讓辦公室里的空氣瞬間安靜了下來。
南潯死死地咬住了唇。
他知道黎月就是厲景川的前妻顧黎月。
他當然也知道黎月遭受了什么,正在遭受什么。
南潯之所以越來越喜歡黎月,越來越心疼黎月,就是因為知道她有多么不容易!
一個女人,被厲景川拋棄后,傷了心毀了容。
她生下了孩子整了容,本來可以重新開始美好的生活的。
卻因為兒子的病,不得不......
南潯知道,黎月和厲景川,發生過的關系,絕對不止昨天晚上那一次。
可這些即使是事實,但被厲景川用這么輕蔑輕松的語調說出來,他還是忍不住地憤怒了起來。
他抬起頭,聲音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一般,“一個女人對你的深情和喜歡,可以被你用來當做嘲諷的資本嗎?”
厲景川瞇眸笑了,“深情?喜歡?”
他轉頭,目光深冷幽寒地看著黎月的臉,“以前,我也以為她是喜歡我的。”
“但是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她不過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說著,他風輕云淡地抬眸看了南潯一眼,“可能藝術家的想法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樣。”
“明知道是一頂綠帽子,還非要往腦袋上戴?”
南潯將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你不珍惜保護她,會有人珍惜保護!”
“所以你會珍惜,保護她嗎?”
厲景川勾唇,淡漠地站起身來,緩步地走到黎月面前。
男人身上裹挾著的怒意讓黎月忍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她擰眉,聲音充滿了戒備,“厲景川,你要干什......”
女人的話還沒說完,厲景川的唇就狠狠地吻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