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您肯定是打錯了。”
陳簡悅眼光輕沉,說完便干脆地將電話掛了。
同樣的號碼再次打來,她當做沒看見,將屏幕暗滅,手機丟入背包,大步邁了出去。
慕良辰沒打通電話,非常氣餒。
難道他的身份還沒被宋辰梟在公司宣布?
不過如今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既然不能通過手機跟爸比聯系……
那他就攻入宋辰梟公司的電腦!
他之前特意保存了宋氏的網絡數據,攻入宋氏系統,根本五分鐘都不用!
慕良辰剛剛進店的時候,看到樓上有一排公共電腦可以用,他靈機一動,便拉著慕默念,悄悄溜出了包廂。
兩個小小的身板,自然沒有引起注意。
只不過白母剛剛從洗手間出來,正好和兩個小家伙迎面擦過。
兩個小家伙頭也沒抬,但是她的目光卻被吸引住。
雙胞胎嗎?長得真是一模一樣。
可她總覺得,哪里有點眼熟。
是錯覺嗎?
白母路過剛剛緊閉的包廂時,特意探了一眼,里面已經空了。
萍姐等人被經理安排到了樓上的辦公室,包廂里的人應該也已經被“請”過去。
要不是她剛剛接到丈夫電話,說晚上臨時有一場應酬,她真想留下來看熱鬧。
看看敢用一毛錢侮辱萍姐的人,到底什么來頭?
另一邊,樓上,慕莞前腳剛推門而入,慕安溪也緊跟著和經理一起擠了進來。
看到慕安溪獨自前來,慕莞的臉色瞬間變了,“你怎么也跟來了?”
慕安溪賠笑,“我這不是擔心你嗎……”
就在慕莞恨不能捏死慕安溪時,對面坐著的萍姐突然冷笑著開口,“一起來不挺好嗎?人多也熱鬧。”
她手上夾著一支女士香煙,吸了一口后,緩緩吞云吐霧。
頗有種居高臨下,審判他人的威嚴感。
旁邊兩個小姐妹緊挨在一起,目光傲慢地打量慕莞和慕安溪。
“喲,身材臉蛋都還挺不錯嘛,難怪這么目中無人呢。”
“什么不錯?長得不就是狐媚點嗎?萍姐年輕的時候,不比她們好看嗎?”
“砰”一聲,一個華麗的黑色蛇皮手包猝然就朝兩人砸去!
“啊!!”
兩人驚叫一聲,立即慌亂失態地起身,但卻因為彼此靠得太近,而又一起跌了回去。
其中一人還是被手包砸中了胳膊,那手包沉得像塊磚,這么砸下來,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手包的主人,當然就是慕安溪。
慕莞還沒反應過來,被砸中的女人就朝著慕安溪直撲過來,“賤人!你敢打我!”
“打你怎么了?打你要挑日子嗎?”
慕安溪也高聲回懟,慕莞能攔住敵人,卻攔不住慕安溪,她迎上去,就和女人互撕頭發。
但明顯,上了年紀的女人體力和能力都不如她。
兩個保鏢上前就想對慕安溪動作,慕莞剛好看到門旁停著一架手推餐車,她不假思索拉過車子就撞開了保鏢!
推車上擺著的酒瓶也啪啦啪啦接連倒下,碎了一地!
兩個保鏢被撞翻在地,身上還落著玻璃碎片,痛得連連破口大罵!
經理也被這一幕嚇得心跳都差點停了!
推車上的酒都是萍姐特意存在這里,供聚會時拿的,每一瓶那都可是價值不菲啊!
慕莞想拉開慕安溪和女人,但兩人死活都不松手。
“慕安溪!你給我住手!”
慕莞強行地將慕安溪的手掰扯下來,見對方卻還不依不饒,伸手又要去撓慕安溪——
“啪!”慕莞終于忍不住,一記耳光反手就甩了過去!
女人被打得頭暈目眩,身子往后一跌,這時,一旁看呆了的女伴才趕忙沖上來將她扶住。
但兩人的銳氣早已被慕莞和慕安溪的彪悍挫了個干凈。
被打的女人這會兒渾身顫抖著,一揉頭發,竟然是大團大團的掉發!
她一下就哭了出來。
沒想到對方那么狠,本來她頭發就不多……
她身旁的姐妹求助似的看向萍姐,但不用她開口,萍姐已然坐不住了。
從剛剛兩人扭打時,萍姐就先起身退到了保鏢后面。
沒想到這兩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居然外強中干,一點不中用!
她拿起手機想打電話,慕莞已經快步上前,“您就是萍姐吧?”
“呵,是我。”萍姐冷笑,故作鎮定道。
聽到這話,慕莞不由笑了,她抬手想將臉邊的碎發挽一挽。
卻沒想,慕莞一抬手,萍姐下意識地用手臂擋了自己,“你想怎么樣?!”
經理也火急火燎地趕到萍姐身前,生怕慕莞動粗。
但這一幕,卻引起慕安溪大聲的嗤笑。
她一笑,萍姐的臉面更加掛不住了。
“死丫頭!笑什么笑?”
慕安溪整了整自己的凌亂的發,才不急不緩走向了萍姐。
剛剛還嘴欠的兩個姐妹看到她來,都不自覺地躲開。
只有嘴角還不甘心的咬著。
萍姐看向地上還爬不起來的兩個保鏢,暗自罵了一句,“廢物!”
“是啊,我也覺得,你膽子要有你的囂張一半多,應該就不會選出兩個這么廢的保鏢。”
慕莞抿緊唇瓣,用警告的眼色示意慕安溪少說兩句。
慕安溪輕吸一口氣,“放心吧,我妹妹脾氣很溫柔的,只要你好好跟我們道個歉,這事兒,就算了。”
慕安溪極度故意的口吻,讓萍姐越發下不來臺,臉氣的通紅。
“我道歉?你們叫什么名字?敢不敢報出來,我保證讓你們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萍姐話音剛落,慕安溪立即道,“你當我傻啊,你都這么說了,那我肯定不能報名字啊!”
“你……”
慕莞將慕安溪推到身后,“我們無心鬧事,我姐姐說話一向直接,但這不妨礙先來后到的規矩。我來這里,也只是誠心化干戈為玉帛。”
說著,她又看了眼地上的狼藉,“不過剛剛動手,算我們不對在先,今天您的單我們買了。”
“買得起么……”
旁邊的兩個小姐妹譏諷地嘀咕了一句。
“好啊,”萍姐被氣得笑出聲,點點頭,隨手指向那攤碎裂的酒水,“既然你這么說了,我也不欺負你,只要你能原價賠償……”
“吱呀”一聲,萍姐話還沒說完,房門突然從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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