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東洋鈴木的來高佳子,心愿是奪回大中華區的總裁?
江文東聽王裙說到這兒后,暗中愣了下。
他從沒有聽說過來高佳子這個名字,卻知道東洋鈴木株式會社的大中華區總裁是誰。
因為和江文東合作愉快,鈴木在華夏的總裁是那夜花開。
春節過后,早就離開白云的那夜花開,估計也快來華夏主持工作了。
可是卻忽然跳出個什么來高佳子,要和她爭奪大中華區的總裁。
這算什么?
說實話。
江文東壓根不在乎,也確實沒資格插手東洋鈴木內部的權力更迭,無論誰當這個大中華區的總裁,只要能按照雙方簽訂的發展計劃,一步步的往下走就好。
反正無論是那夜花開也好,還是那什么來高佳子也罷,在江文東的眼里都是鬼子貨。
卻也有一定區別的。
起碼。
江文東和那夜花開算是老相識,此前還曾經暗中聯手,把二五仔付乃東給坑的要死要活。
何況他也在水上餐廳,見識過那夜花開親自擺出的女藝術盛宴?
他當然希望,能繼續和那夜花開合作。
不過這個來高佳子——
“媽的,鈴木公司這些人,怎么總是起內訌?”
“那夜花開知道這個什么夾子玩意,跑來魔都當嘉賓嗎?”
“我要不要給那夜花開,打個電話問問?”
江文東心里想到這兒時,恰好這會兒有了力氣的王裙,走進浴室內沖涼去了。
他拿出電話,開始呼叫那夜花開。
那夜花開的電話關機。
“再給那夜老鬼的秘書,山口小花打電話詢問下?”
江文東剛升起這個念頭,隨即搖頭:“算了。如果讓那夜老鬼知道,我一個外人卻關注鈴木內訌的話,肯定不高興甚至還會疑神疑鬼。怪不得鈴木集團在二十多年后,就逐漸的沒落下去,被本田等原本同級的公司,給甩了十七八條街。估計是和內訌不斷,有著最直接的關系。”
還是那句話。
無論是花開也好還是夾子玩意也罷,只要能按照雙方的合作計劃來,誰當大中華區的總裁都無所謂。
江文東實在沒必要理睬。
半小時后。
簡單沖洗了下的王裙,換上了一身紫色的露肩禮服,外面披上了一件黑色風衣,穿上了一雙水晶細高跟。
秀發高高的挽起,左耳戴上了星形耳墜,脖子上再系上一條大品牌的紫紅色紗巾,胳膊上挎了個驢包,往江文東的面前一站。
那叫一個青春靚麗,卻又嬌柔氣息逼人。
“佛兒,你真美。”
江文東感慨著,忍不住的把她擁進懷里,左手又開始不老實了起來。
“不,不要這樣。要不然,我還得去洗澡。”
王裙嬌怯怯的婉拒。
洗個澡而已,又不是多大的事!
“等瘋驢秀結束后,我們找個房間,隨便您怎么玩。”
水汪汪的王裙都這樣說了,正人君子江局,還好意思的再作妖?
他戀戀不舍的縮回手:“葉星云和王裙呢?他們和我們一起,去見你那個長輩?”
王裙回答:“他們早在天剛擦黑時,就已經去了會所。相信現在他們,正在和現場的各方來賓,舉著紅酒友好交談。”
“那我們還等什么?趕緊去!”
江文東把王裙從腿上抱了下來,起身走向了門口。
在客房里時,江文東那叫一個放浪形骸。
恨不得把王裙給一口口的吃掉。
可等他走出客房后,則是滿臉的正氣,淫邪不可侵犯。
王裙也迅速調整好了狀態,從驢包內拿出一個大大的變色鏡,戴在了臉上。
“唉,同樣都是爺們。怎么姑爺身邊除了小九公主之外,好像隨時隨地都有頂級美女陪同。而俺陸虎卻只配在一條街那種地方,大殺四方呢?這老天爺,一點都他娘的不公平。”
嘴唇上多了一撇小胡子,臉色也變成蠟黃的陸虎,心中感慨之余,更對姑爺佩服的五體投地。
卻絕不會耽誤該做的工作。
神色酷酷的樣子,打開了后車門:“江少,請。”
因為是要去做壞事——
江文東肯定不能用“江局”此類的,陸虎索性喊他為江少。
“江少?你這是諷刺我的身上,少了一點東西嗎?小子,你給我等著。”
江文東頗為紳士的抬手,有請王裙先彎腰上車時,眼神不善的橫了陸虎一眼。
陸虎滿心茫然,搞不懂自己哪兒做錯了,讓姑爺如此的不滿。
車子啟動。
王裙給陸虎說了個詳細地址后,才問江文東:“江先生,開車的這位先生,就是您身邊的六大兵王之一吧?”
“是。”
江文東點頭:“他叫虎子,今晚負責我的安全。”
“嗯。我給我的那位長輩,打個電話。因為我們是沒有入場券的,得需要從會所的后門進去。”
王裙拿出電話,撥了個號碼。
為了避嫌,江文東落下車窗看向了外面。
差不多三分鐘后,王裙才放下了電話。
江文東升上車窗,忍不住的問:“王女士,你那位女性長輩和你究竟是什么關系?”
“她是我的姨娘,我從小就喊她二姨。”
在這件事上,王裙并沒有隱瞞什么。
二姨就像三哥那樣,只是個稱呼罷了。
“哦,對了。”
王裙想起了什么,說:“剛才二姨還說,因為本次演出是春節專場,會所特意增添了很多小節目來助興。其中一個節目呢,就是會在演出的中場休息時,現場隨即抽選一個幸運觀眾。”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新增的這個抽選幸運觀眾環節,是專門為老子而設立的。
那些人為了拉我下水,還真舍得投本錢。
我如果不下水,還真對不起人家!
江文東暗中感慨著,問:“這個幸運觀眾怎么抽選?有幸被抽中后,都會有什么好處呢?”
“只要去了會所大廳,都得在左臂貼一個,可在黑暗中發出熒光的號牌。”
王裙抬手按了下左肩,說:“號牌是隨機發放的,如果左臂沒有號牌,會被混雜在現場的安保人員,給請出來。抽選幸運觀眾時,會請主持人在巷子里隨便拿一個乒乓球。乒乓球上也有編號。主持人拿到的乒乓球上的編號,對應現場的某個號牌,也就是幸運觀眾。”
江文東明白了。
“至于好處——”
王裙又說:“就是一個心愿。除了瘋驢秀的表演者,不能被幸運觀眾要求做什么之外。包括中場女嘉賓在內的所有人,都可以被幸運觀眾提出一個心愿,并被盡可能的滿足。”
“江先生。我希望您,能成為那個幸運觀眾。”
王裙借助座椅的掩護,悄悄握住江文東的左手:“那樣,您就可以順勢請求會所主持人,幫您介紹一個重量級的資本家,讓他在咱們龍山縣投資啦。只要您的要求不是太過分,肯定會被滿足。”
“是嗎?”
江文東的眼睛一亮:“嘿!各路大神保佑,我今晚能成為幸運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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