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官道:一路紅顏 > 第850章 能避免陳家免遭慘痛打擊的消息
  要不是這是在陳家,客廳內那么多的人,江文東肯定會一巴掌抽過去。

  這娘們的思想,怎么就這么“高雅”呢?

  陳應臺脫口而出那句話后,也猛地意識到了什么,粉面頓時一紅。

  卻假裝沒事人那樣,問:“究竟是什么事,搞得這樣神秘兮兮?”

  江文東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牛仔褲被他看的心虛——

  “不給說就拉倒,兇我做什么?”

  暗中埋怨了一句,陳應臺不敢再多嘴問,轉身快步走進了客廳內,在陳老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

  陳老聽完,也不用給大家解釋什么,揮了揮手:“建山,建州和應臺留下。”

  陳建水等人也想知道,江文東的那個消息究竟是什么,又是為什么把直把大哥,和陳建軍夫妻倆留下。

  可老爺子既然這樣說了,他們也只好紛紛站起來,離開了后院。

  江文東這才走進了客廳內,把房門關上,坐在了沙發上。

  陳應臺客串服務生,給幾個人端來了茶杯后,順勢坐在了江文東的身邊。

  陳建山滿臉的笑容。

  陳建州滿臉的狐疑。

  陳老則神色淡定——

  “陳建州,你昨晚去閃電酒吧,見過周兵吧?”

  江文東看著陳建州,開門見山:“他承諾,會在初六也就是后天晚上,會帶你去赫拉會所,見大眾集團的副總史密斯。”

  “啊?你怎么知道?”

  陳建州一呆,隨即怒聲問:“江文東,你暗中派人跟蹤我?”

  不等江文東有什么反應,陳建山低聲喝道:“建州,你這是怎么和文東說話呢?”

  他霸占了我老婆!

  關鍵是,他霸占我老婆后,就不許我再碰她一下了!

  我這樣和他說話,有什么不對嗎?

  陳建州看著大哥,多想把這番話,以撕心裂肺的聲音吼出來。

  不敢。

  也不能。

  他能做就是把滿腔怨氣壓在心底,低下了頭。

  不明所以的陳建山,卻依舊在訓斥:“建州,你的年齡要比應臺大了足足六歲!關鍵是,你比文東大了更多。可你看看應臺和文東今天的表現,是何等的出色?再看看你自己呢?文東還沒說清楚怎么回事,你就因昨晚的行蹤被盯梢,就對他發脾氣。這種心態,又怎么能成大事?”

  陳建山站在大哥的角度上,對四弟說出的這番話,絕對是發自肺腑的為他好。

  就是想讓四弟,能盡快的成熟起來。

  陳建州低著頭不說話。

  他沒有因此埋怨大哥,因為他很清楚,不明所以的大哥對自己是真好。

  “文東。”

  陳建山訓斥完陳建州后,拿起香煙遞給江文東一根,更是親手給他點燃,和顏悅色的說:“建州雖然年齡比你大,但從小就被我爸和我這個當大哥的溺愛壞了,不怎么成熟。你別介意。”

  “建山先生,您太客氣了。”

  江文東肯定不會和陳建州一般見識。

  他客氣了一句,繼續說正事:“陳建州,周兵昨晚在見到你之前,是不是告訴你,他本來也搞不到赫拉會所,在年初六的演出入場券?但他走了大運,可以在那天帶你去赫拉會所。”

  “是的。”

  陳建州悶悶的說:“何止是他搞不到,就連我爸也很難搞到。畢竟赫拉會所是外國人獨資,據說里面的高級會員,都是海外的資本家。現在經濟為王,海外資本就是大爺。”

  始終沒說話的陳老,也緩緩的點頭,示意小兒子說的沒錯。

  呵呵。

  江文東曬笑了下,悠悠地說:“如果我告訴你,我的人親眼所見!昨晚周兵在你離開閃電酒吧后,就獨自去了赫拉會所。并拿出鑰匙,就像回自己家那樣打開會所后門,走進去后直到今天早上七點多,才滿眼的春色,雙腿酸軟無力的走出來呢?”

  啊?

  陳建州再次一呆,脫口叫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爸和周老都說不上話的赫拉會所,周兵他一個晚輩,怎么可能出入會所,猶如出入他家呢?”

  是啊是啊。

  我兒子(我小弟,我的官方丈夫)說的沒錯。

  周兵一個年輕的晚輩,怎么可能像回家那樣的出入赫拉會所?

  陳老等人心中都這樣想著,下意識的點頭。

  “如果,我再告訴你。”

  江文東語氣冷淡:“年初六那晚,大眾集團的副總史密斯會被某個人打傷,然后被送到某醫院。他卻在某醫院傷重不治。因為他的死,引起大眾集團的勃然大怒,借此機會向我們索要更多的投資優惠政策,甚至大眾汽車多少年內不能降價等等。關鍵這個在赫拉會所內,打傷史密斯的人,極有可能是你呢?”

  啊!?

  聽江文東這樣說后,不但陳建州呆住。

  就連陳應臺,陳建山甚至是陳老,也都滿臉的震驚。

  傻子都知道,在赫拉會所內打傷大眾集團的副總裁,結果送院后因傷勢過重搶救無效,引發大眾集團的勃然大怒后,會是什么樣的后果。

  別說是陳建州的肩膀太嫩,承擔不起了。

  即便是魔都陳家,也會因這個事件,付出最為慘痛的代價!

  陳家四個人的震驚,當然沒有出乎江文東的意料。

  他也沒急于再說什么,而是捧起茶杯慢慢喝水。

  半晌后。

  陳建山最先清醒,強忍著內心的震驚,緩緩的問:“江文東同志,你剛才說的這些,真實度為多高?”

  他不再稱呼江文東為文東。

  而是全名,還加上了同志。

  這足夠證明,陳建山是無比正式,更認真的。

  “真實度不會低于90%。”

  江文東也認真的回答:“其實早在去年時,我就知道了某些人的這個計劃。并派人暗中鎖定了這個周兵,密切關注他的一舉一動。只是當時我不知道,那些人會讓誰去和史密斯發生沖突。只等昨晚他和陳建州在閃電酒吧會面,說要幫忙引薦史密斯后,我才恍然大悟。周兵這是要陷害陳建州。至于周兵陷害陳建州后,陳家會遭到什么打擊,周家又會從中撈到哪些好處。我想,建山先生您肯定比我更清楚。”

  他說的這番話,基本都是謊話。

  或者說,是江文東根據前世的記憶為基礎,再結合現在的調查,才分析出來的。

  他更沒必要給陳家人解釋,他怎么能獲悉某些人的這個絕密計劃。

  陳家人也不會多嘴問。

  陳家現在最該做的就是——

  如果江文東所說的事實,陳家該怎么做!

  陳建州滿臉茫然。

  陳應臺滿眼驚悸。

  陳老面沉如水。

  陳建山濃濃緊緊皺在一起。

  又是半晌后——

  陳建山才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對江文東,彎腰。

  語氣真摯的說:“文東,多謝你這個能避免我陳家,遭遇慘痛打擊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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