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商小仙和寧若初對調,要來龍山擔任縣長?
接到陳老的電話后,原本有些困的陳應臺,頓時精神抖擻了。
“很明顯。”
陳老說:“早在你去龍山之前,商家就開始為把商小仙調到龍山。去搶奪這個副廳級的職務,暗中和江系溝通,并付出了一定的代價。要不然,江系絕不會把早就搶占了的位子,讓給商小仙的。”
“我不管商小仙為了拿到這個位子,究竟付出了多少代價。”
眼眸很亮的陳應臺,索性抬腳下地,在屋子里來回的走動著:“我只知道,我終于和商小仙近距離的切磋了。我要讓她知道,她在我陳應臺的面前,其實僅僅是個肉白貌美的嬌嬌女!”
聽陳應臺這樣說后,陳老暗中嘆了口氣。
他有心告訴小兒媳,他私下里聯系過商老,說出了陳應臺前來龍山的真正目的。
那就是把小兒媳婦給賣了——
只是話到嘴邊,陳老又吞了回去:“應臺,你一定要記住一句話。要不然。”
處在極度興奮中的陳應臺,停住了腳步。
她沒有問陳老要告訴她哪句話。
而是先問:“要不然怎么樣?”
陳老語氣淡淡:“要不然,以后都不要對任何人說,你是我陳家的兒媳婦。”
砰!
陳應臺就感覺心臟,猛地跳動了下。
她嫁到陳家好幾年了,絕對是陳家最“飛揚跋扈”的少夫人。
別說是丈夫陳建民,在她跟前就像個孫子那樣了。
就連在整個魔都威望很高的陳老,都對她高看一眼,從而養成了她越來越跋扈的性子。
但是現在。
陳老卻用很淡很淡的語氣,警告了她。
陳應臺就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那樣,滿心的興奮瞬間消散,繼而就是從沒有過的冷靜。
冷靜告訴她:“陳應臺,你在沒有嫁到陳家之前,你只是個小家碧玉!你現在能擁有如此高的社會地位,你出色的工作能力,只是起到了很小的作用。因為這個世界上,有著出色工作能力的女人,多了去!但她們絕大多數人,都在圍著鍋臺轉。你之所以能有今天,是因為你是魔都陳家的兒媳婦。如果你被陳家逐出家門,你所有的光環就會全部消失。”
嘶——
呼——
陳應臺輕吸了一口氣,問:“爸,請您說出那句話。”
對于她的快速反應,陳老很欣慰。
小兒媳婦雖說跋扈,甚至固執了些,但卻是個正兒八經的聰明人。
特殊時候,她比誰都知道,她該怎么做才能保護自己,維護自己的最大利益。
也唯有冷靜下來的陳應臺,才有資格做陳家的兒媳婦!
“應臺,你記住。”
陳老語氣嚴肅:“無論你和商小仙的爭斗中,用什么樣的手段,都不可無視甚至踐踏群眾的利益!如果你在任期間,只顧著斗爭卻沒有給群眾謀利,那你就是不合格的。”
你可以和商小仙撕。
但必須得為群眾辦事,不能損壞群眾利益。
要不然,陳家就會把你逐出家門!
這就是陳老,給陳應臺唯一的一次警告,也是最認真的警告。
“是。爸,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陳應臺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即彎腰,語氣恭敬的回答。
“我相信你不會在華東地區,墜了我陳家的威名。”
陳老語氣放緩,鼓勵了她一句后,岔開了話題:“前天時,天北鳳家的一個人,去龍山縣上任常務副縣長了?”
陳應臺回答:“是,他叫鳳聯軍。”
陳老問:“你對鳳聯軍的第一印象,怎么樣?”
陳應臺認真的想了想,才回答:“他長得很帥。”
在陳家四少夫人的眼里,鳳聯軍長得很帥,僅此而已!
“我也是剛打探到,早在六年前,鳳聯軍就在龍山縣做過主管教育的副縣長。但只在那邊干了不到一年,就急匆匆的離開了。據說,是他的妻子在龍山縣,做了對不起他的事,讓他顏面丟盡。”
陳老說:“他這次卷土重去龍山,不但職務從普通的副縣長,變成了力壓你一頭的常務副。關鍵是他的妻子,是西北王家的長孫女。”
“那個在縣局擔任副局長的王佛,原來是西北王家的長孫女?”
陳應臺的眼前,立即閃過一個女人的樣子,由衷的說道:“從她奇怪的名字,和柔順至極的氣質來看,她就該是個最最賢惠溫柔的賢妻。我其實也納悶,像這種女人怎么會在縣局工作?她該去學校或者文工團的。”
“王佛起這個名字,是因為王天要的老妻信佛。你不要被她溫順婉約的外形給騙過。如果她吃素,也不會被王天要派來協助鳳聯軍的。”
陳老回答:“除此之外,鳳聯軍夫妻倆聯袂征戰龍山,還有個原因。那就是針對江系去的。”
“哦?”
陳應臺不解:“西北王家和天北鳳家,怎么會針對江系?”
“具體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是太清楚。”
陳老嘆了口氣:“唉。我陳家多少年以來,始終在魔都地區辛苦經營,很少理睬外面的事。這也導致了你那邊的很多消息,傳到我這邊的速度不但慢,而且還是幾手的消息。”
陳應臺淡淡地說:“爸,您放心。最多三年,我就能改變陳家在天東的這種現象。”
“呵呵。應臺,你是個很聰明的孩子。唯一的缺點啊,就是太傲了。”
陳老呵呵一笑,轉變了話題:“只是,西北王這次可算失算了。他的人去了龍山后,江系卻已經撤離了。不過這對你來說,也許是個好事情。起碼,你可以在結交好苗系的同時,趁機結交西北王的長孫女,和天北鳳家的人。這對陳家以后真要開拓北方陣地,有著莫大的好處。”
“嗯,您說的不錯。”
陳應臺點頭:“不過前天,我跟著苗世杰他們款待鳳聯軍夫妻倆時。能清楚的看出,鳳聯軍即便六年前敗走過龍山,但依舊很是傲氣。而身為西北王長孫女的王佛,則溫順謙恭有禮貌的一塌糊涂。每次服務生給她滿水滿酒時,她都會起身,雙手放在腰間欠身道謝。”
這樣的女人,這樣的名字,總能給人一種錯覺,覺得她很好欺負。
“可誰要是覺得,王佛好欺負的話,那么就大錯特錯了!”
陳老語氣凝重,囑咐道:“應臺,這種女人應該很危險。不可親近,也不可疏遠。因為,咱們看不透她。”
“我知道的。爸。您放心,其實我和王佛的工作,基本不接觸。”
陳應臺并沒有太把陳老的囑咐當回事,問:“爸,您能探聽到我們縣的政法委兼局長是誰嗎?”
陳老回答:“我在給你打電話之前,就曾經探聽過這個消息。但這個人,把自己捂的很嚴實。”
“故弄玄虛!”
陳應臺不屑的撇嘴。
午后一點半。
昨晚冒著雨雪,又去和他爹說話的苗世杰,回家后不久就發起了燒。
一直昏昏沉沉的睡到現在,才算是好了些。
他沒有去單位。
他坐在客廳的搖椅,抬頭看著天花板,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腳步聲,從院門口傳來。
苗世杰回頭看去。
是田紅敏。
她腳步匆匆的走到了他身邊,低聲說:“最新消息,白云縣的縣委書記商小仙,將會在幾天后,和寧若初對調,擔任龍山縣的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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