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蛇盤山最上面的蛇頭突然裂開,整座山峰跟著四分五裂,巖石和泥土像洪流一般砸下山谷,頓時大地震動,巨響震耳欲聾,把大家給嚇得不由自主地紛紛朝前跑!
等巨大的動靜逐漸安靜下來,塵埃散去,蛇盤山已經消失在視野中。
大家對徐浪的能力,已經到了崇拜的地步,紛紛贊揚他的判斷太準確了。
其實徐浪從給馬戶算的卦里,就看到了這一幕會發生,如果先說出來的話,大家肯定不敢來。
在回去的路上,任云旗就問:“小徐,這個馬大人……是不是就這樣了?”
徐浪想了想,說道:“也不能這么說,得看他后續是否覓得一個好風水。”
任云旗說道:“這個希望有點渺茫吧?”
“是的。”徐浪笑道:“不過得看他的福氣,以及祖上積的德是否厚實。”
“哦。”任云旗聽后覺得有些悲觀,但是這站隊可不是小孩過家家,既然已經表態,想轉換可就難了。
沈雁云也看出點門道了,忽然說:“云旗,不如……讓小徐幫你算一卦怎么樣?”
之前沒多久任云旗還反對算命的,說要對自己的命運留點神秘感,但是現在夫人再次提起,讓他開始有點心動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沒有點頭,始終覺得用算命來給自己指點未來的方向不靠譜。
沈雁云看到丈夫不說話,也就沒有再勸,她對自己的丈夫是最了解的。
徐浪也很聰明地沒有說話。
過了一會兒,任云旗又開始閉目養神,徐浪也剛想小睡一會,設了靜音的手機屏幕忽然亮了起來。
徐浪一看,竟然是沈雁云發過來的信息,于是點開:徐浪,你暗中幫他算一下,主要看他的政治前途,有結果后悄悄告訴我。
徐浪回復:這樣好嗎?
沈雁云:沒問題的。
徐浪:好。
快到寧海市區的時候,任云旗突然說道:“雁云你先回去,我要在寧海看看。”
沈雁云的眼神突然一黯,也不問原因:“好的,別太勞累了,注意休息。”
任云旗笑道:“我知道。”
到寧海下車后,徐浪馬上問:“要通知張書記和秋市長嗎?”
任云旗說道:“先別說,我想一個人先走走。”
“那我陪你。”徐浪殷勤地笑道。
誰知任云旗卻說:“不用你陪,你有你的工作,不要管我。”
徐浪看看等候在一旁的專車,就說:“那我送您到哪里呢?”
任云旗說道:“就送到賓館吧,找一家安靜點的。”
“行。”上車后,徐浪對司機說:“去凱悅酒店。”
把任云旗送到酒店,徐浪幫忙開好房間,任云旗一個人提著包上去了。
徐浪暗笑,這么大一個人物,還搞微服私訪這一套。
不行,我得告訴明月,讓人暗中保護才行,要不然一旦出什么事,自己可背不下這么大一個鍋。
晚上七點,徐浪正在和秋明月在一個飯店吃飯,秋明月忽然接到一個電話,聽了之后掛斷,然后對徐浪笑著說:“任書記真好雅興,居然跑到漱心茶舍去喝茶。”
“哦?”徐浪馬上想起這家茶舍絕美的老板娘白鵠,這個謎一樣的美女,把眾多男子的魂魄都給勾走了。
“我們吃完飯也去那里喝茶怎么樣?”
秋明月低呼:“你作死啊,要是被任書記看到,還以為是我們跟蹤他。”
徐浪笑道:“我就是想跟蹤他,避免出什么不好的狀況嘛。”
秋明月想了一下,點頭說:“也對,快點吃,吃完就過去。”
兩人在去素心茶舍的路上,秋明月接完電話,就對徐浪說道:“任書記不在外面,應該是單獨要了一個雅間。”
兩人來到茶舍,迎接他們的不是白鵠,而是服務員,她將兩人帶到一個雅間。
一壺茶泡好,服務員走了之后,徐浪就小聲說:“你先喝茶,我溜出去看看他在哪里。”
“好。”秋明月叮囑道:“可不能被他發現。”
徐浪笑道:“放心吧,沒有人能發現得了我。”
其實任云旗沒有在雅間,而是在白鵠那充滿溫馨和香氣的書房里。
白鵠一襲輕紗,嫵媚而性感,白嫩無比的玉手,拿著一根墨條在一方古硯上輕柔地磨墨。
任云旗挽起白襯衫的袖子,拿著蘸飽墨汁的毛筆,深吸一口氣后,毛筆立刻在宣紙上揮灑起來!
當他的手停下來,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出現在宣紙上。
素心茶舍
白鵠驚嘆道:“天哪,旗哥你的字又進步了不少了啊。”
任云旗很滿意地笑道:“怎么樣?”
白鵠笑著說:“張旭的風骨已經被你學到了,寫得和他一樣好,恭喜恭喜。”
“哈哈。”任云旗大笑:“你這夸獎就有點過了,我可不敢和草圣相提并論。”
白鵠走到任云旗面前,大眼睛深情款款,玉手輕柔地摸著任云旗的胸膛說道:“旗哥,你在我心目中就是最好的,包括方方面面。”
“鵠兒。”任云旗也變得深情起來,將美人兒緊緊抱住,柔聲說道:“這么久才能見一次,你恨我嗎?”
白鵠搖搖頭:“怎么會,我愛你都來不及,不管等你多久我都愿意。”
說完,她慢慢閉上大眼睛,踮起了腳尖。
任云旗心疼之余激動難耐,馬上吻了上去。
兩人的熱吻由輕柔逐漸變得激烈,不一會,任云旗將白鵠抱起來走出了書房,到了隔壁的臥室里!
正等得不耐煩的秋明月,正想給徐浪打電話,這小子忽然回來了。
“怎么樣,看到任書記了嗎?”
徐浪坐下來小聲笑道:“看到了,并且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秋明月瞪大眼睛問道:“什么大秘密?”
徐浪說道:“這里的老板娘是他的紅顏知己!”
“什么?”秋明月被嚇了一跳:“你沒看錯?”
徐浪說:“怎么會看錯,他們這個時候正在臥室深入地探討人生,嘿嘿。”
“不會吧?”秋明月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他、他可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