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飛機上。
黑色的手機設置了飛行模式擺在一旁,薄南辭現在正坐在回程的飛機上。
他才沒有那么無聊,去拉黑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機艙里光線調得暗,此時,筆記本電腦亮著的光,似乎更強勁一些。
薄南辭移動鼠標,點開一則郵件,才看了幾行。
忽然肩頭一沉,是沈襄睡著靠了過來。
長發掃過來,帶著令人心曠神怡的玫瑰淡香,不是很濃的香味,偏偏亂人心弦。
薄南辭一點都看不進去文件了,伸手輕輕挪了挪女人的腦袋,幫她尋了個舒服的位置。
“怎么不看了?”沈襄沒睜眼,靠在男人肩頭問道。
“你身上太香了,看不下去。”薄南辭如實回道。
“有很香嗎?”沈襄皺眉,“我怎么覺得味道很淡?”
“我對你心思不純,所以你一靠近,就惹得我心猿意馬。”
紅暈瞬間飛上臉頰,沈襄被撩得心臟怦怦直跳,這下好了,她一點睡意都沒了。
沈襄將靠在男人肩頭的腦袋收回來,靠在位置上坐直了,心臟仍如小鹿亂撞。
“怎么不睡了?”
“不困了。”沈襄頂著一張可疑的紅臉說道。
薄大總裁看破不說破,勾唇淡然一笑,隨即道,“過來看看這個。”
“這是什么?”沈襄把腦袋湊過去,發現是南城一家醫院整形科的回執書。
“等回去了,去醫院看看,省得你天天把口罩焊臉上,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女明星攜素人男友出行。”
沈襄噗呲笑了一聲,但同時又有點感動。
她掃了一眼最開始的聯系時間,早在她們去滄花市之前,薄南辭就聯系了醫生。
因為她在乎臉上的疤,一直耿耿于懷,所以他默默聯系了醫生。
真正的愛無需甜言蜜語,一切盡在不言的行動中。
沈襄摟住男人的胳膊,腦袋親昵地靠過去,“老公,你真好。”
另一邊,柳芊芊抓狂不已。
“什么叫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薄南辭,好樣的,你居然敢把我拉黑!”
柳芊芊氣憤地把手機往地上砸,地上鋪著毛絨絨的厚毯,手機在上面翻滾了兩下穩穩停住不動了。
“啊——該死!真該死!”
柳芊芊抓狂地嘶吼兩聲。
嘀嘀嘀——
手機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是薄南辭給我回電話了!”柳芊芊驚喜地眼睛都在放光,然后拿起來一看,居然只是她出錢請的私家偵探。
“柳小姐,你讓我查的人查到了,他于三天前去了滄花市。”
“怎么又是滄花市?”柳芊芊表示不理解。
偵探補充道,“薄先生和你最開始讓我查的那個女人一起,一家四口一起去的滄花市。”
聽到別人一家四口出行,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柳芊芊很是不爽,“誰讓你跟我說說這個的?你故意給我添堵?”
私家偵探道,“即使我不說,你等下也會自己問的。”
“我問這個干什么,這不是沒事找虐嗎?”柳芊芊翻了個大白眼。
私家偵探不說話了,“您說的是,看來你是不想知道薄先生為什么去滄花市了。”
“為什么?”柳芊芊自然想知道薄南辭跑到那破地方去干什么了。
“剛剛你不樂意聽的那位女士,三個月前落海,被滄花市的漁民所救,這趟去是為了感謝救命恩人。”
“拿點錢去感謝不就行了?那種鬼地方還值得親自去一趟?”
柳芊芊之前百度了一下,發現這個叫滄花市的小地方,居然偏僻到連機場都沒有。
從小錦衣玉食,讀書都要去貴族學院的柳大小姐,實在想不明白這種貧民窟,有什么好親自去的。
算了,沈襄本來就是個賤貨,喜歡這種貧賤地方很正常。
嘟嘟嘟——
又有人打電話過來了,是哥哥柳川。
“不跟你說了,繼續幫我盯著他們的動向,錢不會少你的。”
掛掉這邊的電話,柳芊芊立馬接通了哥哥的電話。
“怎么這么久才接我電話,你又去喝酒了?”
柳川聲音兇巴巴的,柳芊芊很沒出息地被嚇得結巴。
“喝……喝什么酒?我才沒有!”
“說話都大舌頭了,還說沒喝?”
“真沒喝!我剛剛是被你嚇得大舌頭了。”柳芊芊趕緊把舌頭捋直。
“確定沒喝?”柳川有點胡疑,“我問你,一加一等于幾?”
柳芊芊:“……”
柳芊芊:“你究竟是覺得我喝酒了,還是覺得我是傻子?!”
柳川難得笑了一聲,“早點睡覺,明天過來我給你做檢查,別年紀輕輕就一身病!”
“知道了。”柳芊芊確實覺得這次酗酒過后,身體很不舒服,稍微累一點,便覺得呼吸不過來。
翌日,柳芊芊睡到中午,被柳川的奪命連環call吵醒:
“人呢?不是讓你早點來醫院檢查嗎?”
柳芊芊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完了,睡過頭了。”
“趕緊給我滾過來!”柳川命令道、
同一時間。
收拾整齊的沈襄從別墅大門里走出來,想到要去醫院面診,她步伐猶豫,忐忑異常。
“老婆,上車。”
看她一副猶疑的模樣,薄南辭直接下車來,拉著女人的手,強行把她拽上車。
“這個醫院不行,咱們就換別的醫院,國內不行我們就去國外。”
薄南辭抓緊了她的手,“無論發生什么事情都有我,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
“南辭,你真好。”
沈襄心底泛起一陣暖流,感動到不知道該說什么,于是湊了過去,輕輕地在男人臉頰上留下一吻。
“走吧,我們去醫院吧。”
薄南辭卻久久未動,直到副駕駛的沈襄系好安全帶,看到車還沒有發動的意思,問道,“怎么了?怎么還不出發?”
“沒油了。”薄南辭回答。
沈襄側目往儀表盤上看,看清楚上面的油量標志,“可上面顯示的滿油。”
薄南辭伸手點了點嘴唇,“車不需要加油,人需要。”
兜這么大個圈子,原來是想索吻。
在自己家的地盤上,沈襄也不扭捏,直接湊過去,在男人嘴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
嘴唇剛離開,薄南辭大掌覆了過來,將人腦袋扣住,強行加深了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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