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姐,我覺得你更應該問問自己,為什么會在我店里,難不成專門為了我來的?”
祁東池油膩地笑著,舞池斑斕燈光下,他的臉透著一種油膩的惡心。
柳芊芊不可置信道,“這是你的店?”
她心情不好,開車出來兜風,意外看到這家新開業的酒吧,覺得裝潢都還不錯,就進來坐坐。
誰知道這竟然是祁東池的店,真是惡心他媽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
“當然。”祁東池伸手指了指桌上放著的調酒,“這兩杯都是我欽點的,我混跡了這么多酒吧,發現就這兩杯最管用。好喝后勁大,沒有妞放不倒的。”
“惡心!”柳芊芊被惡心得夠嗆,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準備離開。
祁東池右跨一步擋住她的去路,“誒,我話還沒說完呢,你要去哪兒。”
說著,還用手拽了一下柳芊芊的胳膊。
僅一下,柳芊芊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抵觸地把手甩開,“我跟你能有什么好說的?”
“跟我沒有好說的,跟祁家繼承人總有說的吧?”
“神經病!”柳芊芊直接啐了一句,“我看你是做白日夢做瘋了,祁家繼承人?你也配!”
“我不配,難道那個替身配嗎?”祁東池危險地瞇起眼睛,“真正的祁景深早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他們還想找個贗品瞞天過海,真是可笑。”
“他怎么連這都知道?”柳芊芊呢喃道,非常不解。
酒吧里音樂聲震天,按理來說,祁東池聽不到這句話。
可偏偏那狗東西會看口型,“原來你早就知道了,存心在替贗品包庇。”
“我懶得跟你說。”柳芊芊抬腳就想走。
祁東池抓著她的手不肯放,“紙終究包不住火,你無非就是想做祁家繼承人夫人,那嫁給我也可以。”
“放開我。”柳芊芊不斷掙扎著。
可惜胳膊擰不過大腿,祁東池雖然力氣不算健碩,但制衡住一個身嬌體弱的大小姐沒問題。
“雖然你被祁景深睡過,但看在你是柳家大小姐的份上,我不介意,只要你聯姻以后,好好做好你的賢內助,不多約束我——”
啪,柳芊芊一耳光扇在了他臉上,“我柳芊芊就算是死,也不會答應跟你這種廢物在一起!”
祁東池被打懵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此時,柳芊芊已經趁機跑走了,消失在了擁擠的人潮中。
“竟然敢打我,臭女表子!”祁東池望著群魔亂舞的舞池,眼神怨毒,“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先對付那個贗品,然后再收拾你。”
半夜三點。
薄南辭在病床上熟睡,一道鈴聲震響。他猛然睜開了眼,“襄襄!”
病房算不得安全,況且家里有孩子,沈襄一般晚上都回去了。
半夜聽到電話,男人就下意識認為是她出事了。
循聲摸到手機,來電的人顯示為柳芊芊。
幸好不是老婆出事了,薄南辭松了一口氣。盯著屏幕沉思,都怎么這么晚了,柳芊芊怎么還打電話過來?
“喂。”
剛接通,柳芊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景深哥哥,你要幫我撐腰啊,祁東池那個混蛋他——”
柳芊芊抽噎著,一度說不下去。
大半夜,哭得這么委屈,很難不讓人往那方面去想。
“他怎么你了?你被他……”薄南辭皺眉。
“他出言調戲我,還……說你是贗品,是……假冒的。”
柳芊芊抽噎著,拖拖拉拉,好歹是把話說完了。
聽到沒什么事,薄南辭又恢復了那副冷漠的口吻,“沒事就好,況且我是不是贗品,柳小姐難道不清楚嗎?”
聽筒哪邊沉默了,好半天,才重新有了聲音:
“你為什么不能當好景深哥哥呢?等我們結婚,祁家和柳家的財力加到一起,你的身價將會是全國頂尖,乃至是全球榜上有名,你為什么就不能……”
柳芊芊說著又哽咽了,這些天她去花錢去調查過,查到的結果雖然不明朗,但種種跡象都指明祁景深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
她試著去接受,但根本說服不了自己。所以一直用贗品的存在麻痹自己。
甚至覺得贗品也好,只要假裝他還在身邊,這輩子都好過。
可偏偏贗品不聽話,他說,“因為比起這些錢,我在乎的另有其人。”
啪一聲,柳芊芊氣得把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薄南辭沒有睡意,靠在床頭在腦海中,布署了下之后的計劃。
思量完一切,天邊已經露出了魚肚白。等到太陽升起。薄南辭拍下日出的瞬間,發給了親愛的老婆。
【襄襄,我想邀你看一輩子日出。】
昨天夢夢鬧夜,沈襄哄到很晚才睡,等醒過來看到信息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一張圖片,一句話,她珍寶似的反復看了很久,看到眼睛濕潤,心臟被溫暖充滿。
這才給男人回了消息過去。
【沈襄:好。】
下一秒,薄南辭的電話就追了過來,“醒了?老婆?”
聽到他聲音,沈襄頓時覺得心臟更暖了,照片上日出的光輝似乎穿透了屏幕,照射在了身上。
“對不起啊,昨天睡太晚了,這么遲才回你消息。”沈襄捧著手機,不好意思地說。
“我都聽阿香說了,昨天晚上夢夢鬧到很晚才睡,你辛苦了。”
薄南辭溫柔的聲音,從聽筒那邊傳過來。
仿佛回到了從前,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時候。
沈襄鼻子一酸,差點就落下淚來,“一點也不辛苦,只要我們一家人好好在一起,發生什么我都能接受。”
說到這兒,薄南辭就想到了才收到的消息。
“對了,襄襄,我告訴你一件事,你得做好心理準備。”
“什么事?”沈襄聞言,屏住呼吸,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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