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陽光灑滿整個屋子。
宋詩韻迷迷糊糊中醒來時,身旁的人已經不在身邊。
整個臥室也安靜的出奇。
她起身,走到窗前。
窗前樹木上的葉子已經發黃。
不知不覺間已經是深秋。
四季更替,這間臥室窗外的景色還是那樣熟悉。
宋詩韻不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
她知道自己的態度在一點點改變。
下樓時,餐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卻依舊沒有看到洛銘川的身影。
“洛總臨時出差,天不亮就走了。”
管家站在一旁,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
“出差?”
宋詩韻有些意外。
洛銘川這身份,除了海外的項目,基本是不會出差的。
這幾年,她印象中,他也只出去一次。
“是,說是挺著急的,洛總還說,如果您在這里待的不舒服,稍后讓司機送您回去。”
管家又繼續說道。
宋詩韻笑了笑,坐下吃飯。
她沒再說什么。
心里卻存了疑惑。
回到沿江別墅后,宋詩韻就將宋雅詞大罵一頓。
自然是怪他昨天晚上將自己和孩子丟下。
“姐夫說你太累了不想動,我才走的。”
宋雅詞裝出一臉無辜的模樣。
“那打電話你為什么不接?”
“沒有聽到電話響,回來我就睡覺了,今天早上才看到未接電話。”
宋雅詞答的無一絲漏洞。
也正因為如此,才露餡了。
他面前站著的可是他的姐姐。
從小對他了如指掌不說,還是商場上的小狐貍。
“這是洛銘川教你的,是不是?”
宋詩韻抬眼間,手中的抱枕已經舉了起來。
宋雅詞后退一步的同時,也做好了挑跑的準備。
“姐,你既然知道,就應該去找姐夫算賬。”
說完,他撥跑就跑。
抱枕也隨之飛了過來。
宋雅詞被洛銘川‘收買’這件事,在日常生活中已經漸漸顯現出來。
但是至于是用什么收買的,宋詩韻并沒有打探出來。
接下來的兩天。
宋詩韻沒有洛銘川的任何消息。
他是真的不在本市。
但是具體去了哪里,和哪家公司談項目,卻沒人知道。
她一遍遍告訴自己,他的事與她無關。
但不知為何,她心總是不安。
也就在這個時候,宋雅詞突然提出要出去住。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宋詩韻坐在臥室的床上。
她本來在收拾兩個寶寶的小衣服。
宋雅詞說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她的手不禁停頓下來。
“我說,我想出去單住。”
宋雅詞微低著頭,又說了一遍。
“不是這句,下一句。”
宋詩韻盯著他,目光片刻不離他的臉。
“和童默……”
“宋雅詞!你想死是不是?”
說著,宋詩韻已經起身撲了過來。
兩記重重的拳頭落在了宋雅詞的肩膀上。
這兩拳頭不輕,宋雅詞這一米八幾的個子,都不禁后退兩步。
“你和童默還沒結婚,你竟然就……宋雅詞你這么些年的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她的氣憤都表現在眉眼間。
宋雅詞是不敢頂嘴的。
特別是在這種事上。
他只微低著頭挨罵。
不過,看得出來,他沒打算改變自己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