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盡纏綿的吻到最后,兩人的呼吸都很重,厲行淵額頭抵著葉芷萌的低頭,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好像做夢一樣。”
葉芷萌輕笑一聲,二話沒說,犬齒輕輕咬了一口他的唇瓣,然后問:“疼么?疼就不是做夢。”
“老婆,咬得太輕了,再重一點。”厲行淵低低的在葉芷萌耳畔說。
一副任由葉芷萌為所欲為的樣子。
葉芷萌輕笑起來,倒也沒再咬,她勾著他的脖子抱著他:“其實......你兒子和女兒不知道你回來了。”
厲行淵一愣。
隨后就聽葉芷萌說:“我說我要出差七天,七天后帶他們最想最想要的禮物回去。”
七天?
厲行淵輕輕推開葉芷萌,“我們可以單獨待七天?”
“嫌多的話......”
沒等葉芷萌說完。
厲行淵就立馬吻住她,然后狂喜的在她臉上各種親:“不多,一點也不多!”
“不過~”葉芷萌捏著厲行淵的下巴,臉上帶著意義不明的笑意,上身微微后仰,歪頭看著厲行淵,“厲總,你大病初愈......體力跟得上么?”
厲行淵眸光沉沉,死死的鎖定在葉芷萌的身上,好似下一秒就要將眼前的人拆分入腹,吃干抹凈似的。
他拉著葉芷萌的手,放在了他的腹部。
腹肌還在,并且十分扎實。
“老婆你試試就知道了。”
接下來。
葉芷萌就為自己的草率調侃付出了漫長的代價。
這期間。
她也察覺到了,這九個多月的治療,帶給厲行淵的一些改變。
他沒那么逆來順受了,但最初的那些蠻橫霸道也不復存在,他把厲行淵和失憶之后的厲行淵,很完美的融合成為了一體。
該霸道的時候霸道,該溫柔的時候溫柔。
不會掩飾自己對她的沉迷。
甚至在意亂情迷的時候,他會看著她,求著她一直一直愛他。
葉芷萌到底不是二十幾歲了。
被折騰狠了,什么時候睡過去了都不知道。
再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去。
她從客廳到了臥室里,但厲行淵并不在身邊,她伸手摸了摸,是有余溫的,說明他不久之前還躺在這里。
葉芷萌有些擔心。
掀開被子起身,套上一件絲絨的浴袍款睡衣,朝著房間外走去。
打開門,她聞到了一些香氣。
走出去,望向廚房,厲行淵正在熱她去接他之前煮好的食物。
客廳開了空調,溫度很適宜,不冷也不熱。
廚房的燈光很溫馨,葉芷萌看著,剎那間有些恍惚。
從前的從前,這個時候在廚房里的人都是她。
“醒了?”
厲行淵察覺到葉芷萌的視線,立馬回過頭來。
隨后他放下鍋鏟,朝著葉芷萌走過來:“怎么看起來還是沒睡醒的樣子呢?”
厲行淵走到葉芷萌跟前,長臂勾著她的腰,把她攬入懷里,另外一只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兩頰。
葉芷萌抬手,拇指指腹輕輕的拂過他的臉頰:“我從前好像幻想過這個畫面。”
厲行淵一愣,神色變得愧疚:“對不起,我那個時候沒開竅,我以為我對白秋畫是愛的。可原本我就是把她認成了你......”
“不要說對不起了。”葉芷萌一臉的釋然,“我們都不要往回看,重要的是將來,我們的將來,”
厲行淵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