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艾琳小姐還真是刻苦用功,怪不得她年紀輕輕就已經有了那么高的修為。”
我說著假裝搖頭苦笑,又自我鞭策道:“看來我終究還是太過懶散了。”
“賴先生怎么知道艾琳小姐年紀輕輕呢?”
謝里夫一副饒有興致的樣子看著我。
“直覺。”
我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子,笑道:“而且憑我的直覺來判斷,我感覺艾琳小姐長得很漂亮,我猜得沒錯吧謝里夫先生?”
“呵......”
謝里夫輕笑了一聲,但是他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對了謝里夫先生,我想冒昧的問一句,艾琳小姐她結婚了嗎?有男朋友嗎?坦白說,自從昨晚見過她一面之后,我就已經深深的愛上了她,而且是無法自拔的那種。”
“我想要是我和艾琳小姐能夠在一起,那我們兩國的玄術界也算是聯姻了對吧?以后就可以彼此更好的去交流探討,共同進步,你說是不是?”
我看著謝里夫,故意裝出一副很無恥的樣子說道。
其實我就是想惡心他一下。
這些話顯然也確實惡心到謝里夫了,他微微皺了皺眉頭,然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賴先生的愛慕之意,我會向艾琳小姐轉達的。”
“那就勞煩你了謝里夫先生,這事兒你要是幫我辦成了,我一定感謝你八輩祖宗。”
我說著拍了下謝里夫的肩膀,裝出一副很感激他的樣子。
“這......你太客氣了賴先生。”
謝里夫這時候臉上的表情都已經僵硬了。
“尼瑪的,不是喜歡搞虛偽的那一套嗎?老子就陪你玩玩兒。”
我在心里冷笑,然后離開了餐廳。
謝里夫的眼神也在我離開之后忽然變得陰冷了起來。
不知道他在心里怎么罵我?但是想到他剛才表情僵硬的樣子,我就想笑。
吃過早飯后,我直接動身趕去了龍虎山那邊。
下午三點鐘,終于來到了這座華夏道教圣地的龍虎山,我也在道觀見到了觀里的主持,是一位同樣頭發花白的老道士,名為天鶴。
當我說明來意之后,天鶴道長忍不住微微嘆息,道:“你來得不巧,天風師兄前兩日剛剛下山游歷紅塵去了,他什么時候回來,那就不得而知了。”
“那天風道長去哪里游歷了呢?能聯系到他嗎?”
我有些不死心,繼續問道。
“天風師兄向來行蹤不定,一旦游離四方,那就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了,而且他不用手機,我們是聯系不到他的。”
天鶴道長說著搖了搖頭。
聽到這里,我也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一趟看樣子是跑空了,雖然我也早有心理準備的,但是面對這樣的結果,我還是多少有些心情沉重。
主要是請不到天風道長,兩天后的玄術交流切磋大會,那我們華夏國的玄術界必敗無疑。
這才是真正讓我焦頭爛額的事情!
不過現在也沒辦法,天風道長云游四海去了,我總不能一直在這里等著,再說了時間也不容許。
于是我只好向天鶴道長告辭離去。
但是臨走的時候,天鶴道長卻忽然喚來一位道觀的年輕弟子,說是讓其隨我一同下山,也算是為我們華夏國玄術界出一份力。
那年輕弟子大約三十來歲,身著青色道袍,眉目清秀,不茍言笑,倒是頗有幾分出世高人的風范。
當然他的修為也是非常不錯的,在這個年紀就已經踏入了登仙之境,估摸著也是龍虎山這一派年青一代修為最高的弟子了。
天鶴道長大概介紹了一下,說這位年輕道士是他們龍虎山第十六代弟子,修為在年青一代最為突出,名喚張洪生。
大家彼此認識了一下之后,我便帶著這位張洪生道長一起下山去了。
一路上張洪生雖然都表現得極為淡定,但是看得出來,他以前應該也沒怎么下過山,所以對于外面的一切都顯得比較好奇。
尤其是大都市的繁華景象,以及京都夜間璀璨的燈火。
我們回到京都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讓謝局長在和平飯店定了一桌宴席,給張洪生接風洗塵,另一方面,也是讓謝局長他們都認識一下這位張洪生道長。
他現在代表龍虎山出山抵御外敵,正好也補上了我們這邊人數上的缺口,最起碼現在五個登仙之境以及以上的高手是有了,不至于到時候連五個人都湊不出來,導致貽笑大方。
這一場接待宴,明顯就比昨天晚上融洽太多了,我也有心情嘗一嘗這里的菜品,順便跟謝局長他們喝了幾杯。
酒足飯飽之后,我便早早地回到房間去休息了。
主要是想著繼續遁入幽冥之地去修行,雖然說要突破眼前這個修為的瓶頸,肯定沒那么容易,但是也不能因此懈怠。
畢竟后天就是玄術交流切磋大會了,正所謂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嘛!
我又在床頭柜上點了一支蠟燭作為魂燈,然后便打算開鬼門入幽冥,去枉死城修煉一段時間。
可是我剛準備施法,這時房門卻忽然被敲響了,我還以為是衡陽道人來找我一起去幽冥之地呢,結果開了門才發現,站在門外的居然是那個米國玄術代表團的女修者,艾琳。
她依舊身上裹著白袍,將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臉上也戴了面紗,一副不能夠輕易見人的樣子。
唯有那雙藍寶石般的大眼睛,無比清澈透亮。
“艾琳小姐,有事兒嗎?”
我愣了一下,然后才一本正經的詢問對方。
這大晚上的,她忽然跑來敲我房門,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有什么事兒。
“倒也沒什么重要的事兒。”
那女的心不在焉的看著我道:“只是聽別人說,你好像愛上我了,而且還是無法自拔的那種,所以我就想過來問問。”
“......”
她這話一說出來,我頓時就有些不好意思了,因為我早上也就是隨口一說,純屬惡心那個謝里夫來著,誰知道他竟然真的向這女的轉達了我的愛意,這不是整誤會了嗎?
“這個......其實也不至于無法自拔,畢竟我都沒陷進去呢,又何談拔出來?你說是吧艾琳小姐?”
我摸了摸后腦勺,一臉尷尬的看著對方。
誰知這女的聽完之后,眼神忽然就變得犀利了起來,眼底甚至還閃過了一抹殺意。
看她這樣子,明顯是誤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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