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之后,我們就直接離開了這棟租住的小樓。
而安琪這時候還是有點兒反應不過來,直到十九拽著她一起離開,她才回過神來。
“那......那我們現在去哪兒?”
安琪看著我們,一時間好像也沒了主意。
“這個得問你啊?你不會只在這里給我們準備了一個住處吧?”
我反問她。
“對,對對,我還提前租了另外兩個地方,我居然把這事兒給忘了,你們跟我來。”
我這么一提醒,安琪才徹底反應過來,趕緊帶著我們去了另外一個住處。
那里同樣是一棟獨棟小樓,總共有三層,比之前那個還要大一些,而且離得不是太遠,就隔了一條街。
安頓好之后,我跟十九又出去了一趟,繞一大圈來到了之前的住處,然后遠遠地看了一下,發現這時候已經有大批的武警趕到了這里,將那座小樓徹底給包圍了起來。
他們甚至還出動了坦克,大有直接對著那棟樓開炮的架勢。
這狗日的松北一木,說話簡直跟放屁一樣,還他娘的他們倭國人是講誠信的?簡直無恥至極,幸虧我們直接轉移了,沒有相信他的鬼話。
回到第二個住處之后,我跟十九把剛才看到的情況和大家說了一下,老八他們聽后都氣得夠嗆,說早知道就斬了那松北老賊的侍神,讓他也付出點兒代價。
“現在讓他付出代價,其實也不晚。”
玄三忽然意味深長的說道。
“什么意思?三師叔你是不是留了什么后手?快說說。”
老八一聽這話,頓時就有些激動了。
“我在那雙頭黑蛇的身上留下了一絲法力,在法力消失之前,我能夠感應到它的具體位置。”
玄三淡淡的說道。
“那不是可以直接找到松北老賊了嗎?咱們現在就去,連這老賊一塊兒給他宰了。”
老八說著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
“我留下一絲法力在那雙頭黑蛇的身上,不是為了找松北一木報復,而是想通過他得知葬龍棺的去向,他是陰陽寮的長老,肯定知道這事兒。”
玄三說著瞥了老八一眼,一副對他很無語的樣子。
不得不說,玄三這一招確實高明,他考慮得也比較周全,而不是像老八那樣頭腦簡單。
“對呀!”
老八聽后,立馬一拍大腿道:“只要抓住他,刑訊逼供,就不信從他嘴里問不出消息來,我們現在就去抓他。”
“你跟我去沒問題,但是你得聽我安排,不能夠沖動,要不然容易壞事兒。”
玄三顯然是不放心老八,特意叮囑了他兩句。
“放心吧三師叔,我肯定聽你安排,到時候怎么做你只管吩咐就行。”
老八自然是拍著胸脯保證,但是到時候會不會真的克制沖動,那就不好說了。
“行,那你們在這里等著,我和老八去一趟。”
玄三說著看了看我和十九,顯然是在征求我們的意見。
“我跟你們一起去吧,畢竟那松木老賊不知道是不是在陰陽寮內部,多個人也能多個幫手。”
我趕緊自告奮勇說道。
“你那點兒修為去了能幫啥啊?到時候我和三師叔搞不好還得救你。”
老八一副很看不起我的樣子說道。
他這人性格直率,我倒也不會跟他一般見識。但是十九卻忽然呵斥了他一聲,道:“老八,長明現在是我們奇門的掌教,不得對他無禮。”
“這......是是,我忘記了,實在不好意思。”
老八應該是真的忘記了,說著摸了摸后腦勺,露出一副很尷尬的樣子。
“沒事兒,我就是掛個名而已。”
我笑了笑,也沒有去擺掌教的架子什么的。
這東西本來就沒必要,加上我現在的修為確實差了不少,即便是踏入了聚氣境界,但我知道跟他們這些奇門的高手比起來,還是有差距的,所以就盡量謙虛一點兒。
商定之后,我跟玄三,還有老八三個人直接離開這里,去找松北一木。
至于十九和另外那幾個奇門的人,還有安琪,他們都在住處等消息。
出了門之后,玄三大概選了一個方向,然后便朝著那邊快步行去。
我跟老八則是緊跟在他后面。
這時候街上也沒有大批的警察巡查了,所以倒不用擔心被攔下來排查。
就這樣,我跟玄三,還有老八三個人,直接一路大搖大擺的來到了市區的一處莊園門前。
至于那些個倭國警察,這會兒估計全都在我們先前的住所搜查呢!
我們三個人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豪華莊園,門廳氣派,高墻聳立,那兩扇黝黑的木門,緊緊閉合著。
應該是松北老賊的府邸無疑了。
玄三當先縱身躍上了院墻,然后蹲在上面打量了一下里面的情況,隨即便直接跳了進去。
我和老八緊隨其后,同樣越過高墻,來到了院中。
這院子里修飾得極為風雅,假山流水、亭臺閣樓,一應俱全,那溪流當中還有成群的紅斑魚暢快遨游。
我們三個人踩著石板小道,一路摸到了前方的閣樓底下。
透過落地玻璃,能夠看到屋子里的擺設,全都是木質家具,古香古色,壁爐上還有一壺茶正在沸騰。
但是沒看到屋子里有人。
這時有一隊巡邏的倭國武士,從莊園的另一邊巡邏了過來,于是我們三個人只好先躲進了屋子里,就坐在壁爐旁的那幾個獨立沙發上面。
這屋子的空間倒不是很大,只是外面的莊園占地面積很廣。
當然,也有可能是屋子里擺了太多東西的緣故,總之給人的感覺有些擁堵。
我們三個人剛坐在壁爐邊,就聽到里屋的衛生間傳來了沖水聲,接著便看到一個身穿和服的年輕女子,從衛生間走了出來。
她看到我們三個人氣定神閑的坐在客廳里,頓時就愣住了。
我們三個人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
少頃之后,那倭國女子似乎反應過來了,開口問道:“幾位是來找松北先生的嗎?”
她說的同樣是倭國話,但是耳機翻譯了過來。
玄三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我們都不會說倭國語言,所以不開口當然最好。
“松北先生在樓上,我這就上去請他下來。”
那倭國女子說著就要上樓去,但是我們三個人卻在這時候全都站了起來。
那倭國女子頓時又愣住了,或者確切的來說,她是有點兒被嚇到了。
我沖她笑了笑,然后伸手做了個請的手勢,意思是讓她帶路。
那倭國女子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當先朝著樓上走去,我們三個人則是緊隨在她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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