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見狀,抱住楊斌的大腿,哭道,“爸爸,你不要打媽媽,你不要打媽媽!”
楊斌一抬腿,登時將囡囡甩出去一米遠,“滾開!”
“一個把都長不出來,我楊家以后怎么傳宗接代?”
囡囡不理解楊斌的話,但是卻能感受到楊斌對她的厭煩,頓時哭的更厲害了!
許水蓮沖過去,將囡囡抱起來,怒視著楊斌道,“姓楊的,你有本事沖我來,拿孩子撒什么氣!”
楊斌冷笑道,“放心,早晚都會找你算賬的!”
他在許水蓮先前坐的地方一陣翻找,登時找出來兩張銀行卡。
許水蓮急忙道,“紅色的那張卡你可以拿走,那是賣西瓜的錢,可是藍色那張卡里面存的是陳平賣肥料的錢,你不能拿走!”
現在許水蓮的身邊一個幫手都沒有,賣西瓜的錢保不住就算了,陳平的錢,可不能讓楊斌拿走。
楊斌譏諷的一笑,“陳平?你以為他還有活路么?”
“趙總已經確認過了,陳平犯事還越獄,已經上了通緝令,這輩子別想翻身了!”
“這張卡里的錢,既然他沒有福氣享受,那就讓我替他享受享受吧!”
正說話間,門外忽然傳來聲音,“水蓮嫂子在么?”
每天這個時候,都是牛一飛帶人送肥料的時間,許水蓮聽到聲音,當即大聲道,“一飛兄弟快來,有人要搶錢!”
牛一飛聞言,大踏步的闖進屋子里,大聲道,“哪個不開眼的敢搶我水蓮嫂子的錢?”
抬頭看見楊斌,立刻一拳打了過去,“小賊,把錢放下!”
楊斌起初還想和牛一飛斗一斗,只是他平日里好吃懶做,根本不是牛一飛的對手,三兩下就被牛一飛打翻在地上。
剛剛到手的銀行卡,也被牛一飛奪了過去。
牛一飛將卡交給許水蓮,道,“嫂子,給你!”
許水蓮卻沒有接,而是對牛一飛道,“一飛兄弟,這卡里是賣肥料的錢,你帶上錢趕快走!”
楊斌從地上爬起來,用手擦去嘴角的血跡,大聲道,“拿了我的錢,竟然還想走?我告訴你,你走不了了!”
他掏出手機,對著話筒說道,“宋隊,有人非法入侵我家的宅子,麻煩您派人治理匪徒!”
許水蓮見狀,急忙將牛一飛往外推,“一飛兄弟,你快走!”
牛一飛卻不肯走,拒絕道,“我走了你怎么辦?我又沒做虧心事,就算是治安隊,又能拿我怎么樣?”
許水蓮沒辦法,只好給李思甜打電話,讓她想辦法,把牛一飛帶走。
片刻后,治安隊長宋玉河帶人趕到了現場。
“入室搶劫的匪徒在哪里?”
宋玉河一開口,便給牛一飛安插了一個罪名。
牛一飛性子憨直,當即大聲道,“你這人怎么進治安隊的?不問青紅皂白就亂給人定罪么?”
“我告訴你,我進來是因為楊斌搶陳平的銀行卡,水蓮嫂子讓我進來幫忙,可不是什么入室搶劫!”
宋玉河冷笑道,“陳平?陳平是誰?這里有人叫陳平么?”
牛一飛大怒,道,“陳平都不知道,你是聾子還是瞎子?”
“我陳平哥幫你們砂巖縣的瓜農們培養高品質的西瓜,你說你不知道陳平?”
“我告訴你,現在砂巖縣所有瓜農使用的肥料,都是我陳平哥提供的,這張銀行卡,就是他賣肥料專用的收款卡!”
“水蓮嫂子也是受陳平哥的委托,幫忙代賣肥料收款的。”
宋玉河身為治安隊長,在砂巖縣除了會長和幾個副會長,誰敢當面罵他?
聽到牛一飛的言語,立時板起面孔,冷聲道,“你說陳平賣肥料,他是開了公司,還是自己當個體戶?”
“營業執照有么?稅務登記有么?”
陳平的肥料本就是自產自用的,根本無需辦理執照。
這次賣到砂巖縣,也不過是針對李建國遇到的情況暫時應急,根本就不是常態,也無需辦理任何登記。
這一點縣商會的人全都清楚。
現在宋玉河單獨把這一點拿出來問罪,這已經不只是針對陳平,還把李建國也包括在內。
然而,這一點以牛一飛和許水蓮的見識,是聽不出來的。
否則許水蓮肯定會立刻給李思甜打電話,讓她不要過來。
牛一飛見宋玉河還糾纏不休,頓時怒道,“難怪你們砂巖縣富不起來,原來縣商會的人全都是一群白眼狼。”
“我陳平哥是在幫你們解決問題,你們竟然還冤枉他!”
宋玉河沒想到牛一飛如此敢說話,立刻讓手下把牛一飛綁了起來。
牛一飛手中的銀行卡,也被宋玉河收過來,交給了楊斌。
許水蓮見狀,大聲道,“宋玉河,你配合楊斌侵吞陳平的錢,你就不怕他回來找你算賬么?”
宋玉河冷笑道,“陳平,他算什么東西,一個通緝犯而已,等他來了,我正好把他抓捕歸案!”
就在這時,門外有人喝道,“是么?難道宋隊長就不怕那份視頻曝光?”
宋玉河聞言頓時打了個哆嗦,陳平用視頻威脅譚媛媛和王強等人喝尿的情景,就仿佛剛剛發生一般。
不過,他隨即反應了過來,陳平都是通緝犯了,自己還怕他干什么?
想到這里,他轉過頭,望著邁步走進來的李思甜說道,“什么視頻?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么?”
“就算是陳平捏造出什么視頻,你認為一個通緝犯提供的證據,有說服力么?”
李思甜怒道,“宋玉河,你不要忘了,讓陳平販賣肥料是商會的一致決定。”
“這里面可是有會長李建國的同意!”
宋玉河嗤笑一聲,說道,“你的意思是,李會長也參與陳平的非法經營了么?”
“既然如此,那我就更不能姑息了。”
“堂堂的會長竟然參與非法活動,我要向上級舉報,我們砂巖縣絕不容留這樣的會長!”
宋玉河知道,趙亮那邊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李建國在會長這個位置上待不了多久了,既然如此,那還擔心什么?
聽說李建國是得罪了市商會的丁會長才被貶到這里當會長的,如果自己把李建國搞下去,入了丁會長的眼,說不定還能把官位再提高一截。
想到這里,宋玉河大聲道,“你們都聽見了,我現在懷疑會長李建國以權謀私,李思甜作為嫌疑人的女兒,也是同案犯,全都抓起了,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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