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劍侍沒有一句詢問,全程都在換著花樣的折磨江十里。
似乎怕江十里撐不住,現在就承受不住吐露出來,他還開口說道:“江城主這種見過大風大浪的人,這種小折磨肯定不放在心上。”
“所以,你肯定還能再支撐一會的!”
中年劍侍臉上全是病態的興奮之色。
蟲子全部躥入江十里體內后,他又拿出了藥粉,灑在江十里的傷口處。
這藥粉散發著刺鼻惡臭,接觸到傷口瞬間,就冒出一陣白眼,不斷腐蝕者江十里的血肉。
江十里嚎叫不已,面容已經痛苦,早就扭曲成了一團。
這一刻,江十里甚至冒出了死的念頭,死了,就一了百了,不用承受如此痛楚了。
林翔宇看到這一幕,不自覺把頭別到了一邊。
他早就聽說,林宗師的劍侍,因為跟隨林宗師時間久了,也染上了跟林宗師一樣變態的習慣。
現在看來,果然是這樣。
看著劍侍......也就是林慶臉上,那因為折磨別人而產生的病態快感,林翔宇就覺得以后一定要疏遠林宗師。
因為論變態,常年一副苦行者穿著的林宗師......遠在他的劍侍之上。
整整一個時辰的時間。
江十里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奄奄一息,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處完整的地方。
“現在,可以說了。”
劍侍林慶直到這時,才停止了對江十里的折磨,再繼續下去,江十里離死不遠了。
江十里嘴角微漲,想說什么,卻只能聽到支支吾吾的聲音......
“把話說清楚一點,支支吾吾的,誰聽得懂。”劍侍林慶說著,一把靈力輸入江十里體內。
江十里得到緩解后,目光掃過林宗師三人,最后落在林宗師身上,“老......老子說你祖宗,等著吧,要不了多久,你們通通都會下來陪老子!”
“大膽!”
劍侍林慶面色一沉,“敢對主人不敬,看來是所受的痛苦還不夠!”
劍侍林慶一邊給江十里喂養靈力,吊住他的生機,一邊又換新花樣折磨江十里。
又過了半個時辰后,江十里樣子更為凄慘,完全不成人樣,身上都有肉眼可見的血窟窿。
是被蟲子,硬生生噬咬出來的。
“你這變態行徑,是跟你主人學來的吧?好好的人不當,非要當變態!”
江十里因為被劍侍用靈力吊著生機,說話異常的清晰,“還有你,什么狗屁宗師,一副裝神弄鬼的樣子。你以為穿的破破爛爛,不修邊幅,就是世外高人了?”
“啊呸,都臭的跟臭水溝差不多了,瞧你那一頭蓬亂的頭發,身上的臭味,有三年沒洗澡了吧?就你這樣子,狗都不如,狗都知道吃完屎要漱口。”
“沒瞧見旁邊的林翔宇,對你有多嫌棄,要不是忌憚你是宗師,人家早就離你遠遠的!哦,現在也沒有很近,看來也是畏懼你的宗師之味,哈哈哈......”
江十里說完,還大笑了出來。
只不過這笑,多少帶點凄涼,他是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所以破罐子破摔,先過個嘴癮再說。
“你找死!”林宗師面色鐵青,不過還是下意識看了林翔宇一眼。
見林翔宇,確實離自己好幾米遠,不由冷哼了一聲。
“林宗師,您......您別聽江十里這小人挑撥離間,我......我是因為尊敬您,所以才沒有靠近您。”林翔宇不由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