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觴得意一笑。

  “我再說800遍也是一樣的,不過你合歡宗家大業大,不過區區8個化神修士,你,損失得起是吧,合歡宗主。”

  合歡宗主聽他這么說,臉色已經黑如鍋底,8個化神。

  一個化神,從元練氣期修煉到化神要多久,他輕輕松松就毀了自己8個。

  逆子啊逆子,這果然是個生來就與他作對的。

  那些化神期修士,一個個都是他花大精力培養出來的。

  不然那些化神修士里面,為什么全都是男修一個女修都沒有。

  還不是因為但凡是元嬰后期大圓滿的女修,都給他們當了才補的工具。

  這才造就出了這么多個化神。

  現在可倒好,被他輕輕松松就滅了8個。

  合歡宗宗主的血壓飆升,感覺自己要被他氣死了。

  這個逆子,他一天還活著,自己就寢食難安。

  必須要殺了他不可。

  看看自己身邊,合歡宗宗主周身氣壓再低二百度。

  他這會兒身邊就剩下兩個化神,加上之前被他趕走的一個。

  就剩了三個。

  就算他親自上場,他們這邊也只有4個化神修士。

  難道真的能夠對付得了那個逆子嗎?

  他突然有些不確定了。

  隨即眼睛又是一亮,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逆子休要得意!

  你也不過是仗著之身邊的幾個同伴厲害,而你自己其實并沒有多厲害。

  你若是能夠同我身邊的這位對上,且不落下風,那我轉頭就走。

  再不來尋你麻煩,也不會找天隱宗主施加任何壓力。

  你可敢與他一戰?”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位化神中期修士。

  那化神修中期修士,聽他這么說還未察覺到不妥,當下站出來。

  唐無憂看對方站出來的是位化神中期修士,不由道:

  “合歡宗主你這也太會算計了。

  我二師兄還只是化神初期,你讓他同一個化神中期修士對上。

  是不是也太過不公平?

  我看不如你親自來如何?”

  流觴一聽他家師妹的話,立刻眼睛就亮了。

  “對呀,不如你親自來,咱們父子打一場。

  人家都說上陣父子兵,咱們父子這么多年未見,不如好好打一場。

  算是切磋,也讓你看看我這個兒子有沒有進步。”

  合歡宗主心里打著小算盤,怎么可能會親自上場跟他打?

  “我和你打就免了。

  我若是贏了,別人會說我是你父親,贏也是應該的。

  我若是輸了,雖然不可能,可也免不了要尷尬。

  所以呀,我身邊這位。

  唉,誰讓我身邊這會兒沒有化神初期的呢,若是有化神初期的,你倒是可以和化神初期的修士較量一番。”

  唐無憂覺得吧,這個大叔挺茶的,不想親自出來怕輸了丟人現眼,就直說唄!

  看他家二師兄,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下來。

  “那就讓你看看,我一個化神初期,是怎么對付他一個化神中期的。”

  “二師兄你小心有詐。”

  “他這提議本來就不合理,你沒必要答應他。”

  瑞錦看著對面的合歡宗主,怎么看怎么覺得此人面相不善。

  無劍也道:

  “不要上了他的當,化神初期和化神中期打,本就不公平,沒必要。”

  流觴還是聽勸的,聽他家師兄師弟和師妹都這么說,他也覺得自己有點飄了。

  當即直接反悔道:

  “我家師兄師妹說的對,他一個化神中期我才化神初期,唉,我不打了!”

  合歡宗主被他氣得一口老血梗在喉間。

  “你堂堂化神期修士,怎么能出爾反爾?

  算了,本來還想等你打贏之后,將你娘的遺物還給你。

  如今看來,你娘的遺物,你也不配要。”

  卑鄙呀,卑鄙。

  除了自己親爹之外,唐無憂就沒見過這么卑鄙的人。

  說起流觴娘的遺物,這個激將的點還真不錯。

  流觴若是不應,那就是不孝。

  若是應了,打輸了,對方可不會真的只讓他輸,非要他的命不可。”

  “二師兄他這么激,你肯定有詐。

  之前怎么不聽他說你母親的遺物,這會兒提起來,還非要你跟那化神中期修士打,更不能去了。”

  流觴這次真的蹙眉思索起來,如果真是原身娘的遺物,他覺得有必要拿回來。

  唐無憂兩次插嘴阻攔,合歡宗主瞇眼看她。

  女修實在是太礙事兒了,若是沒有她多嘴,這會兒流觴已經和自己這邊的修士打起來了。

  “流觴你可想清楚了,你娘的遺物可都在我這里,你若是打不贏,或者是不敢上場,那你就永遠得不到。”

  “二師兄他越是想要激你上場,就越是有問題,不能去。”

  合歡宗主這會兒,看唐無憂的眼神都要冒火了。

  “流觴沒想到你是個這么耳根子軟的人,她讓你不來你就不來。

  哼,真是我可真是看錯你了。

  你娘為了保住你當初……”

  “夠了,你不就是想讓我和他打一場嗎?

  我打就是了,只是打贏了你最好遵守承諾。

  不然的話,我不建議多去你合歡宗走幾趟。”

  合歡宗主心中冷笑,只要他答應,以后就再也不會有機會去他合歡宗內作死了。

  “行!”

  “合歡宗主發個心魔誓吧,不然你的可信度可太低了。”

  見唐無憂又跳出來,合歡宗主眼神微瞇,心中暗道:

  早晚有一天他要將是女人給采補了才能解氣。

  對了,他還是那個逆子的師妹,哼!

  突然他想改變主意了,他倒是想讓那個逆子看看,自己若是采補了他的師妹,那個逆子會怎樣?

  唐無憂若是知道他的想法,只能喝一聲,作的一手好死。

  流觴雖然不知道,但聽他這般激將,也還是來了火氣道:

  “打就打,我還怕你不成?”

  “那師弟你要想清楚,這人絕對沒安好心。”

  無劍再次勸阻。

  瑞錦也道:

  “不要大意,我也覺得他很有問題,幾次三番激你出手,必然有詐。”

  “你們說的對。”

  流觴說完,對著合歡宗主道:

  “既然你說你手上有我娘的遺物,那么拿出來看看。

  或者你先將東西給我,我再跟他打,我信不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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