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么說,唐無憂笑了。

  “道友,人貴在知足,你這樣我很難做呀!”

  那位修士穿著寬袍大袖,看上去帶著一些儒生的文雅。

  聽了唐無憂的話,楊天一笑,掏出一杯靈酒,一邊品嘗一邊道:

  “我不是都說了,將你的九葉紫芝給我,我來幫你分擔風險。

  至于其他的,道友就不要多想了。

  想要雇本君給你保駕護航,不多出點血那可,一壇不夠。

  而且還要看你這酒是什么酒。”

  他剛才的話沒說完,唐無憂見他拿出酒杯,一邊飲一邊說話。

  便也從袖子中拿出一壇酒,這才使得那修士說一壇不夠。

  “道友咱們有話好商量,一壇不夠那就兩壇,兩壇不夠,那么就試試我這獨家釀造的高濃度,秘制酒。”

  見她又拿出一小壇,這酒壇比剛才小很多。

  唐無憂剛拍開壇口,一股沖鼻的酒香就肆溢開來,那修士鼻子聳動,聞了聞蹙眉。

  “怪,真是怪,你這是什么酒,讓老夫品一品。”

  見他要湊過來,唐無憂趕緊將靈酒收起道:

  “道友又不護送我,這酒你可喝不得。

  怎么樣,護我一程,你不虧的。”

  “哼,老夫還不知道是什么樣的靈酒,誰知道好不好喝?

  這就想收買老夫,老夫才不答應呢!”

  唐無憂閑著沒事跟他逗悶子。

  神識卻不放過這小島上任何一塊礁石縫隙。

  一邊慢慢拿出剛才那一小壇的靈酒,自斟了一杯后又給元寶斟了杯。

  二人舉杯一碰,元寶喝完那靈酒五官都扭曲成一團。

  “道友你這酒的勁兒也太大了。

  烈,實在是烈,我還從未喝過如此烈酒,太夠勁兒了。”

  話說唐無憂也就擅長兩樣,一個烤肉,一個靈酒。

  烤肉,如今手中最好的,也就是小師弟之前那身體的肉。

  那可不能拿出來跟他們分享。

  能拿得出手的還就剩這靈酒。

  看著他們二人對飲,那寬袍大袖一身儒修打扮的老者咂咂嘴,飛身來到二人近前。

  “哎呀,你讓我喝一口,再說了,你不讓我喝,我怎么知道你這酒,值不值我改換立場?

  讓老夫喝一口,如果不值得,我也不會因為一杯不值的靈酒妥協。

  同樣,若是值得,那老夫就和這小子一樣站在你這邊,護你了。”

  唐無憂看他也是元嬰后期的修為。

  如今這金杏島上,舉目望去都是元嬰修士。

  唯一不同的是有初期,中期和后期。

  初期和中期的就不說了,給他們個膽子他們也不敢上來。

  頂多就是在自己被群毆的時候,他們趁機撿漏而已。

  所以真正主力還是在元嬰后期。

  如果說信任,除了自家那師兄弟幾人,對其他人的信任,唐無憂都是有所保留的。

  “既然你這樣說,那我若不給你嘗一口,豈不是顯得我很吝嗇?

  來,咱們坐下慢慢品。”

  看她說著,還當真拿出一桌三椅。

  眾人:就沒這么無語過。

  拜托這么嚴肅的時候,你們這樣真的合適嗎?

  管別人怎么想,唐無憂拿出靈酒,示意他拿個空酒杯出來。

  “老夫道號匯源,來來,滿上。”

  匯源?

  “道友你這道號起的,真好。”

  神識掃一眼他拿出來的酒杯,唐無憂也無語了。

  你說你拿乾坤杯出來就算了,畢竟他們都是修士,用的東西幾乎都是法寶。

  可這法寶他也有大小。

  一般的乾坤酒壇也就千來個平方。

  這位匯源真君拿出來的乾坤杯,唐無憂掃了眼,兩千個平方。

  自己這一壇酒下去還不夠填的。

  一手拍拍酒壇的木塞,一手用靈力導出靈酒進入他的乾坤杯。

  只導出正常一壇酒,也就五斤的量。

  “好了,要有不就淺嘗一下嗎?也不用太多。”

  五斤酒,裝進兩千平方的空間里,底兒都不鋪不平。

  “你你,你這小丫頭怎么能這么吝嗇,連點底兒都沒填滿。”

  唐無憂白他一眼,這就好比你拿著水缸上人家借口水喝。

  然后人家發現自家的水缸,還沒借水的水缸一半大,搞笑么?

  “沒有,就這些,您愛嘗不嘗,不嘗再還給我。”

  “哎呀,行行,了勝于無吧!

  讓我先嘗嘗這酒怎么樣,咱們再說后面的。”

  那些修士一個個看著他們這邊,蠢蠢欲動的,倒不是想過來搶唐無憂的酒,而是想搶她的命。

  棲鳳島的必殺令上可說得清楚,只要殺了這位,那能得到的好處可多了去了。

  眼看再這么等下去,這位又要多一位修士相護,那他們的阻力就又大上一分。

  可若是直接這么動手,他們又怕被人漁翁得利。

  自己拼命打,別人上來直接摘果子,那不是為了夫人又折兵?

  就在他們蠢蠢欲動之時,唐無憂的酒杯忽然啪的一聲拍在桌上。

  看一眼元寶,眨眨眼,將桌子一掀怒:

  “好不好喝?就問你我的酒好不好喝?”

  特地將兩臉上憋出兩團紅暈,讓自己看起來更像醉酒的樣子。

  匯源真君被她這舉動給嚇了一跳。

  “道友你這是喝醉了?”

  “別管我,我沒喝醉!

  就這靈酒,再來上一壇我都不會醉,我怎么可能會醉呢?”

  唐無憂說著,腳步虛浮的往旁邊走。

  一邊和元寶傳音。

  “又發現了一株剛冒頭的九葉紫芝。

  在西南角那棵礁石縫里。

  等下你來攔我,我假裝把你甩開,趁機把你甩向那邊。”

  “好!這次我就多謝道友了。”

  “客氣什么,咱倆不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嗎?”

  他倆傳音完,就開始長雙簧。

  元寶伸手要去扶他。

  “道友你喝醉了。”

  “我沒醉,我自己釀的酒,我自己心里能沒數嗎?

  我不會喝醉的。

  你走不開,不要碰我。”

  唐無憂說這話一甩,將那元寶甩向他們之前說好的地方。

  元寶也趁著他手這股勁兒,往之前二人說好的礁石處飛去。

  砰的一下砸在那礁石上。

  被他砸開的礁石中縫隙中,果然有一株剛開花的九葉紫芝。

  這九葉紫芝,就像是不定時會從哪里冒出來的一樣。

  唐無憂偏也運氣好的,讓她發現了兩株。

  匯源真君眼睛一瞇,正品著靈酒看唐無憂的舉動,在看到元寶的舉動后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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