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華這會兒也不笑了,面色漸漸冷下來,笑著看他。

  “你說了這么多,不就是想為你的卑鄙無恥,負心涼薄,找個借口嗎?”

  然后看向洛璃道:

  “你放心,我不會將我和他之間的恩怨牽扯到你身上。

  我可不是那種自己男人出軌,就去打小三的女人。

  這男人然后他就跟狗一樣,能養熟的就是忠犬。

  養不熟的那就是白眼狼。

  我只能說當初我眼瞎看上了他。

  如今想來我都是孩兒沒出生反倒是好的。

  若出生,他有這樣一個父親,我都恨不得將他再塞回肚子里。”

  說著看向簫澤真君道:

  “十天后摘取紅蔓蘿,到時候咱們的恩怨一次算清。”

  然后看向洛璃道:

  “我和他的恩怨是我和他之間的事。

  若是有幸我能將他殺了,日后我歡迎你來找我報仇。”

  洛璃一笑,將耳邊的散發別到耳后。

  “既然你是非恩怨分明,那我也不是那種是非恩怨不分之人。

  而且我相信我的相公一定會平安回來。”

  洛離真君說著看向一旁的簫澤。

  簫澤給她個安撫的眼神。

  “你放心我一定會平安回來的。”

  唐無憂一笑,他會平安回來的?

  他們之間的恩怨可是不死不休的那種。

  他平安回來那不就是代表著凌華和自己可能會隕落嗎?

  哼!這人還真是迷之自信呢!

  “好!既如此那咱們可就說定了,十日之后紅蔓蘿的生長之地不見不散!”

  唐無憂說完又加了句。

  “你若是帶著幫手去,那也別怪我們找幫手。

  不過到底是咱們之間的恩怨,即便找幫手,還希望你不要找太多人。

  萬一你輸了,那就丟人丟大了。”

  簫澤真君冷哼一聲,一甩衣袖帶著洛璃真君離開。

  看著他們二人離開,唐無憂和朝華相視一眼,二人均眼帶笑意。

  “現在咱們來想想,怎么能讓蕭澤真君和段峰真君打起來?”

  朝華坐到石桌旁,一邊思索一邊拄著胳膊,手指點著腮邊。

  唐無憂搖頭。

  “難!幾乎不可能。”

  “就是不能,可能所以才要想辦法讓它變成可能啊!”

  看她那絞盡腦汁想辦法的樣子,唐無憂好笑的搖搖頭。

  “段峰真君也在皇極宗,這簫澤真君也在皇極宗,這兩個男人之前和‘朝華’還都有過交集。

  你覺得讓他們兩個不聯手,可能性有多大呢?”

  聽她這么說,朝華蹙眉。

  “那你還把他們兩個都約到一起,到時候咱們兩個對付他們兩個……

  不是不行,就是這勝算可能少了些。”

  唐無憂好笑的用扇子敲敲她的腦袋。

  “你還真想公平的二對二啊?

  這世界上哪來那么多公平,難道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兵不厭詐嗎?

  噢對了,你不知道,不然你也不會,”

  凌華轉頭瞪她,哪壺不開提哪壺。

  好在唐無憂識趣的沒有繼續往下說,而是道:

  “我想的法子也很簡單,我先用身外化身留在這里。

  然后我先悄悄潛入那紅蔓蘿的生長之處,提前布下陷阱。

  到時候他們兩個人就算聯手,也未必能夠比得上咱們有心算無心!”

  “行,就按照你的法子來,你什么時候去?”

  唐無憂站起身活動活動身體道:

  “現在就去走,咱們先進洞府,我把身外化身留在這里,你記得不要讓我的身外化身碰到酒。

  不然的話,她會立刻化為符紙。”

  “酒?

  酒和水有什么區別?之前在那溫泉池子里,也沒見她化成一張符紙啊?”

  唐無憂也不跟她解釋太多。

  “總之你記得防水不防酒就對了。”

  “行我記得了,還不防別的東西嗎?”

  唐無憂拿出一張符紙搖頭。

  “除了酒沒有別的東西了,另外就是這張身外化身的時間,只有十天。

  如果十天后我沒有趕回來,你就把她扔進洞府里。

  就說我臨時要突破了,再拖延個幾天。”

  凌華看著那張符紙,唐無憂的幾個手印后迎風而長。

  化作同唐無憂如今一模一樣的男子。

  之前她就伸手戳過這身外化身的臉,別說手感還真不差。

  “這身外化身就留在這里,你若是嫌棄煩就把它扔進洞府里,就說她從現在開始就閉關。

  我走了。”

  “你快去快回!”

  凌華說完,唐無憂做個ok的手勢。

  “沒問題!”

  唐無憂往自己身上貼一張隱身符。

  隱匿身形離開洞府,片刻后又回來,無奈的顯出身形道:

  “我想起來了,得你帶我出去。

  這里畢竟是皇極宗,有陣法的,就算我隱匿了身形也出不去。”

  凌華噗嗤一笑。

  “都是簫澤那混賬,你等一下,我把你的身外化身裝進儲物戒指。

  等下咱們去宗外的坊市走一趟。

  回來的時候我就帶著你的身外化身回來,這樣別人看到的就還是你。”

  唐無憂笑著打個響指。

  “妙!”

  二人離開山峰,剛出門就見到了簫澤那家伙。

  他不知要去哪兒,也剛出對面的山峰。

  迎面看見他們二人,他雙手背在身后,打量這他們兩人。

  唐無憂將凌華的手挽上自己胳膊,對著蕭澤挑釁的抬抬下巴。

  “簫澤真君的兩壇酒果然是好酒,有機會我一定請簫澤真君共飲!”

  簫澤聽到他說這話,臉色一下就黑了。

  瞬間就想起他之前干的蠢事,白給人家送了兩壇酒。

  越是生氣,他就越讓自己保持冷靜。

  然后他就發墨辛的身份玉牌,好像并不是皇極宗的。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道友還不是我們皇極宗的修士吧?”

  唐無憂不疾不徐的道:

  “我的確是還沒正式加入皇極宗,不過最后我入贅陸家,也等于是半個皇極宗的修士了。”

  入贅陸家?!

  簫澤聽到這幾個字從他口中說出來,不僅臉上露出鄙夷之色。

  雖說修仙之人不講究那么多。

  可入贅這件事,對他來說絕對是不能接受的,是羞辱。

  “道友讓我明白了一句話,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

  也罷,人各有志,我就不妨礙道友了。

  看你們這樣子是要出去?”

  “對呀!自然是要去坊市買一些防身之物,免得到時候輸的太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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