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紫嫣暗自松了口氣。
……
回到公主府,翠柳立刻跑去稟報容皇后,容皇后聽聞劉忠為容婉靜診了脈,臉色頓變,“你確定劉太醫診斷出婉靜患了血陰虛?”
“奴婢親耳聽到劉太醫說的。”
容皇后聞言,沉吟稍許道:“你且先退下吧,這件事暫時不必告訴皇上。”
“是,奴婢告退。”
容皇后坐在妝鏡前,盯著銅鏡里陌生的面孔,緩緩勾唇露出一抹嘲諷的笑。
原以為,她嫁給蕭恒數年來,蕭恒對她寵愛有加,縱使她做出一些逾矩的事情,也沒惹惱他,沒想到他竟背著她偷吃!
呵!男人!
她容皇后活了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被男人戴綠帽!
“劉太醫……”容皇后握拳狠捶梳妝臺,恨聲怒斥,“好!好一個容婉靜!本宮倒要瞧瞧,你能裝到幾時!”
第二日,容婉靜命人將昨夜的藥渣送去給容家藥鋪的掌柜。
掌柜驗完藥渣后,向容婉靜回復說,“這藥渣里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公主是否弄錯了?”
容婉靜面沉如水,沉默半晌后道:“本宮知道了,你退下吧。”
望著藥渣,容婉靜的表情變幻莫測。
她不相信自己的體內會存在這種奇怪的東西,一定是哪個環節疏漏了。
“來人,備轎去城郊,本宮要找個僻靜的地方沐浴凈身!”
……
傍晚,容府。
用過晚膳后,蕭恒帶上兵器進宮了,留下容廷陪同容國公夫婦。
容廷是個閑散王爺,平日里無事可做,每月初一、十五便窩在府中喝酒作詩。
容婉靜來到王府時,容廷剛好從書房出來。
容婉靜喚了聲三叔,跟在容廷身側往書房去。
容廷看她神色焦急,猜到肯定有急事,問道:“可是出了何事?”
容婉靜壓抑地嘆息一聲,道:“侄女的病情惡化了。”
“你的病情不是一直控制的挺好嗎?”
容婉靜面上流露出一絲苦楚,“侄女近日偶爾會感覺四肢乏力,身子發冷,并伴隨腹絞痛……”
容廷聽后不禁皺了皺眉頭,安慰道:“別擔心,應該沒有太嚴重。”
容婉靜苦澀一笑,幽幽嘆了一聲。
正說著話,兩人已來到書房門口。
容廷抬手敲響房門,“父親。”
須臾,屋內傳出國公爺的聲音,“進來。”
推開房門,容廷攙扶著容婉靜跨進書房,“父親,您請看。”
國公爺放下筆,抬目掃視一圈兒,最終停留在桌案前那碗冒著白沫的黑褐色液體上。
他凝著黑褐色液體沉思了片刻后,招呼二人坐到書桌前,“阿恒的事……你們都已知曉。”
容廷頷首,“父親放心,兒子絕不會讓阿恒受委屈。”
“嗯,這事我已交由你全權負責,切記不可莽撞行事。”
“兒子明白,兒子一定竭盡所能,幫阿恒洗脫冤枉!”
容婉靜聞言,忙插了句話,“祖母,孫女覺得……”
容國公輕輕咳嗽兩聲打斷道:“婉靜若是累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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