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惡毒農女重生了 > 第518章
    不過,想就這樣逼得他前功盡棄,那是不可能的,若這是一個陰謀,他完全可以將計就計,甚至可以抓出藏在他身邊的細作。

    景溯庭環視了眼四周,望著站在營帳內的人道,“有誰知道,他昏迷前,說了些何事的?”

    “啟,啟稟指揮使,好像,好像是世子那邊出事了。”

    “什么?”景溯庭聞言,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突然難受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當著所有人的面,整個人都支撐不住的,跌倒在了地上。

    司徒見狀,沖到景溯庭的身側,驚慌的大叫道,“莫老,您快過來看看,指揮使的傷勢好像惡化了!”

    “除,除了莫老和,和司徒協領外,其,其他人,全部退下!”

    “是,指揮使!”眾人還以為景溯庭蘇醒了,可這還來不及高興,就來了這么一出,指揮使的傷勢要是惡化了,那接下來,他們的這場仗,就難打了!

    雖然朝廷派了好幾隊人馬前來,但是誰不知道,由指揮使帶領的這隊人馬,綜合實力是最強的,也是圣齊國最忌諱的。

    營帳內只剩下一個昏迷不醒的秦遠峰,一個莫老神醫,一個司徒之后,景溯庭若無其事的站了起來,對著司徒道,“司徒,立即對外放出消息,就說我因為擔心世子的情況,導致病情惡化。”

    “是!”

    “你這小子,那兩個小子攤上你,算他們倒霉的,老頭我倒想知道,你們這幾個小子,到底誰更厲害些?老頭我啊就是個看戲的,可沒想到,你們硬是要我參合進來。”莫老神醫早知道景溯庭不可能傷勢惡化,但司徒大叫的時候,他免不得還是要配合著演演戲。

    景溯庭沒有說話,只是過了一陣,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望著莫老神醫,嚴肅的開口道,“莫老,我近期會讓人喬裝成我的模樣,躺在床上掩人耳目,我要去趟天宸那兒,小麥就拜托您了。”

    “等會兒,你就不怕是那兩小子誆你,故意將你引走,真正的目的是我們現在所在的軍營?”

    “莫老,有你在,我卻昏迷了如此之久,而如今蘇醒,又突然對外放出消息稱,傷勢惡化,您不覺得很假嗎?”

    莫老神醫,“……”

    景溯庭揚唇笑了笑,“他們不敢來的,他們怕我是裝病,裝病騙他們過來偷襲。”

    “算了,不和你說了,老頭我老了,沒你們這些小子們的花花腸子多。”莫老神醫很受傷,他怎么覺得在這幾個小子面前,除了醫術還可以驕傲自豪兩下,其他的,他就是個弱智呢?

    秦麥心在營帳里扒拉著頭發,想不到辦法的時候,就聽到外頭有人大叫,“不好了,指揮使傷勢惡化了!”

    她聽到這話,心狂跳了兩下,朝景溯庭的床望了過去,這才發現,景溯庭根本不在床上,直到這時,她才意識到,那個躺著秦遠峰的營帳外,扶了她一把,還讓人送她回來休息的,可不就是景溯庭嗎?

    傷勢惡化,他的傷勢怎么又惡化了?

    來不及高興景溯庭醒了,秦麥心急匆匆的朝秦遠峰所在的營帳跑了過去,就見景溯庭被抬了回來,胸膛那兒又滲出了血漬。

    果然傷口又裂開了,明明都好了,早結痂了,怎么老是裂開。

    待營帳內只剩下景溯庭和秦麥心兩人時,秦麥心抓著景溯庭的手,都快哭出來了,好不容易醒了,結果傷勢惡化,誰的身體經受的了,這樣來回的折騰。

    “景溯庭,你干脆死了算了,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我也不用這么擔心了。”秦麥心有些慪氣的說道。

    他的傷勢每惡化一次,她的心就難以抑制的痛一次。

    她果然是來還債的,他就是這么折騰她的。

    景溯庭聽到秦麥心這慪氣的話,有些哭笑不得的想告訴她真相,可在他連自己的未來都不清楚的情況下,他不能將她牽扯進來。

    “景溯庭,我以為我準備的夠好的了,可到了這里,我才發現,我根本就不是上帝,我甚至不夠聰明和冷靜。”有句話說的好,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秦麥心以前處理的都是別人的事情,她看的清楚,看的透徹,可如今,她才是當事人,每當她看到景溯庭受傷或出事,她的那些冷靜就不知道丟哪兒去了。

    她一直都是沖動的,一沖動起來,就不想去想后果,明知道不該做,還是會去做。

    景溯庭很想握住秦麥心的手,告訴她,她可以不用那么聰明,也可以不用那么擔心,一切有他在就好,他會替她處理好一切事情。

    可是,他現在不能。

    秦麥心今天終于沒再叫他姓景的了,而是叫了他的名字,這無疑是一種進步,要讓這個丫頭改變,可不容易。

    既然,改變不了她,那他會盡力的配合她,適應她。

    “景溯庭,你肯定不知道,我今天見到誰了。要不是見到他,我心也不會這亂了,其實也不是見到他心亂,而是我覺得自己很沒用,根本改變不了任何東西。”

    秦麥心的這幾句話,讓景溯庭的神經緊繃了起來,他從未問過秦麥心對他的感情,可若有一天,他發現,他想保護,想照顧,想娶回家的丫頭,其實心有所屬呢?

    “你好好休息吧,別再嚇我了。”秦麥心替景溯庭拉好被子,站起身,走了出去。

    景溯庭睜開眼,望著秦麥心離開的背影,眸中閃過了一抹不知名的情緒。

    秦遠峰昏迷了兩天,尚未蘇醒,景溯庭傷勢惡化的躺在床上,也沒有任何蘇醒的跡象。

    可今晚上,秦麥心回到營帳,走到床前,本想拉著景溯庭說話,可剛碰到床上那人的手,她就覺得不對勁了。

    這不是景溯庭的手,這人是誰?

    她倒退了兩步,望著躺在床上的人,隨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了那人的臉,一把就將那人臉上的人披面具給撕了開來。

    躺在床上的將士明顯沒想到,秦麥心只是碰了一下他的手,就揭穿了他的身份,一時間坐起來,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