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惡毒農女重生了 > 第772章
一道圣旨更是到了厲城,找了個莫須有的罪名,將厲王景權和柳如萱秘密處死。
至于景天宸,不知所蹤。
司馬國皇帝這次是真的動了怒,不但處死了這些人,更是下令,讓人秘密處死司馬凌昊。
據說,司馬凌昊在臨死前要求見秦麥心一面,但秦麥心沒去。
司馬凌昊死后,秦麥心見到了他的尸體,確定那確實是他,可司馬凌昊就這么簡單的,連反撲都沒有反撲的就死了,秦麥心覺得不真實。
而這種不真實,在來年春天,爆發在青城的一場暴亂,證實了她的猜測。
司馬凌昊在青城揭竿而起,自封為王,占領了青城及臨近青城的四座城池,招兵買馬,已經得到一群忠實的擁護者,而朝廷之中還隱藏著接應他的人。
彼時,秦麥心肚子里的孩子已經有七個多月八個月大,距離臨盆只剩下一個月多點。
景溯庭不得不將此事瞞著她,將她送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讓此時已經從趙京回來的莫老神醫和冷然陪著秦麥心,就連趙皇都被他拉去給秦麥心當了保鏢。
司馬凌昊臨死前,秦麥心沒去見他,但是景溯庭去了,兩人竟破天荒的聊了很多,司馬凌昊像是突然看開了似的,還讓景溯庭好好的照顧秦麥心,若是負了秦麥心,便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他。
一個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看開,無緣無故的放手,但司馬凌昊確實如此,兩人對手多年,即便司馬凌昊從來不敵他,但景溯庭也知道,那晚服刑的人,確實是司馬凌昊。
那青城的司馬凌昊,到底是何人?
景溯庭的腦海中冒出了一個念頭,一個揮之不去的可怕的念頭。
所以,這件事,他不能讓秦麥心知道,也不想讓她再參與進來,尤其是在他近期不斷的收到一些從秦青柯那兒送來的信,有些真相,讓他措手不及。
沒有人知道秦青柯到底在哪兒,但是那些信,那些筆跡確實是秦青柯的。
司馬凌昊揭竿而起的同時,得知此事的司馬國皇帝一口氣沒緩過來,駕鶴西去,京城更是在此時亂了套。
太子和二皇子都在盯著那個位置,都怕自己去和司馬凌昊相斗,會讓對方占了便宜,因此兩方竟都不派兵馬前去鎮壓。
在這種情況下,司馬凌昊的身邊還站在兩個舉足輕重的人,一個是狄承杰,可以給司馬凌昊足夠的財力支出,一個是李信,文武雙全的狀元恰好可以替司馬凌昊解決和處理很多打仗遺留下來的問題。
景溯庭的身上沒有兵馬,即便有,他若是私自召集,一旦這天下打下來,無論是太子和二皇子登基,怕是都容不下他。
而就在此時,他收到了一封來自秦青柯的信。
他看完信后,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信上是秦麥心最關心也最在意的事,狄雄死亡的真相。
信上的證據,足夠讓狄承杰相信,狄雄的死和秦麥心無關,不但無關,還足以讓狄承杰棄暗投明。
秦麥心總是以一種崇拜和依賴的眼光看秦青柯,到了此時,景溯庭也不得不對秦青柯刮目相看。
收到信的當日,景溯庭就快馬加鞭的趕去了青城,待他趕到青城,潛入了狄承杰府邸的時候,正是當日夜色濃重之際。
他剛劫持了一個護院,打探到狄承杰今晚居住的院落,趕過去時,就聽到院落內傳來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里面的人在做什么,他本不想打擾,但是狄承杰的一句辱罵,讓他徹底的蹙起了眉宇,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
“秦麥心,你個小賤貨。”
幾乎在聽到狄承杰的這第二句辱罵后,景溯庭就忍無可忍的踹門傳了進去。
正在進行好事的兩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踹門聲嚇了一跳,狄承杰抬頭朝后望去,迎面而來的就是一拳,打得他連還手之力都沒有。
景溯庭厭惡的掃了眼床上的兩個人,和狄承杰在床上的人,自然不可能是秦麥心,而是一個和秦麥心長得有幾分相似的人。
狄承杰被景溯庭打的正欲還手叫人,就聽景溯庭冷聲道,“想知道你爹怎么死的,就給我安靜點兒!”
狄承杰認出站在他房里的人是景溯庭,看了眼床上的女人,突然瞇起眼睛,揚唇陰邪的笑了起來,“怎么?來抓奸的?”
狄承杰的笑,實在是很欠扁,但他料錯了景溯庭,景溯庭并非那種沖動的人,更何況床上的只是狄承杰找的一個替身。
景溯庭拿起手邊的長袍丟在了狄承杰的身上,冷眸道,“這便是你恨小麥的辦法?也不怕你爹死不瞑目。”
“景溯庭,你說什么?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狄承杰起身就欲對景溯庭動手,景溯庭卻只是丟了一封信過去,“你自己好好看看。”
狄承杰陰沉沉的看著景溯庭,最后還是拆開了信,在狄承杰看信的時候,景溯庭朝著床上的荷花丟了個石子過去,點了她的昏穴。
狄承杰見狀,只是看了一眼,沒有說話,等他看完信,突然冷笑道,“你以為隨便寫點瞎編亂造的東西,就能讓我相信?”
“信不信由你,證據就在你表妹手里。你就不好奇,你那愛你如命的表妹,為何好好的在半年前,嫁給司馬凌昊做了妾?”
確實,田碧兒出嫁了,嫁的不是她最愛的狄承杰,而是司馬凌昊。
這些年,狄承杰也沒娶,留在他身邊的只有那個長相和秦麥心有些相似的荷花。
景溯庭的話,讓狄承杰沉默了,但他還是不愿相信,不敢相信,害死他爹的人居然是司馬凌昊、他娘還有他的那個表妹,嫁禍給秦麥心,更是他們早就想好的。
這真相,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被所有他信任的人,拋棄,利用的體無完膚。
“你要愿意被親人欺騙隱瞞一輩子,當做什么都不知道,你就當我今日不曾來過。”景溯庭說完,蹙眉瞧了眼床上的女人,“她不是小麥,也不可能是小麥。你捫心自問,小麥從遇到你開始,可有利用過你,你恨她搶走了你爹,你卻沒看到,她真心待你如她的哥哥。她和我說的最多的就是,無論如何別傷了你。是義父的要求,也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