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惡毒農女重生了 > 第743章
“是,屬下這就去。”西水偷偷的瞧了景溯庭一眼,帶著人,轉身走了下去,為何他有種爺的心情甚是低落的錯覺。
冰蟾是景溯庭手下中最變態、最畸形的一個存在,專門負責處理各類不聽話的人,最擅長的就是刑罰,人落到他的手里,求死都成了一種奢望。
黃鶯兒待在屋里,正笑意盎然的準備給司馬凌昊那邊寫信,匯報這邊的情況,不期然房門被推了開來。
她被嚇了一跳,急忙將寫了一半的信藏了起來,走到門口,就瞧見景溯庭帶著一名滿頭銀發,雙目斜長帶著嗜血光芒的男子站在門口。
黃鶯兒愣了一下,繼而笑道,“爺,你這是做什么?你嚇死妾身了。”
“交給你了。今晚之前處理好。”
冰蟾笑著舔了舔嘴唇,“放心吧,爺,屬下最愛的就是這類少婦,她們的血比什么都來得美味。”
“夫君,他是誰?他要做什么?”黃鶯兒此時已經意識到了不對勁,即便是一樣的身材,一樣的面具,但是眼前的人的眼神和氣勢,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景溯庭沒有回答,也不會回答,只是轉身走了出去,將屋里的人留給了冰蟾。
秦府,藥房。
秦麥心坐在桌前擺弄著草藥,可弄著弄著就停了下來,景溯庭走后,她一直沒安穩下來,不知道景溯庭去了哪兒,也不知道他做了何事。
她想出去找他,可想到他說的,沒有經過他的允許不要私自出去,就又坐了回去。
她承認她想到的辦法是很遜,可到目前為止,她能想到的只有這種辦法。
秦麥心在家待了一整天,渾渾噩噩的也不知自己一天做了什么,只是一直在等著景溯庭回來,可一直等到半夜,都還是沒有等到人。
等到三更天(前半夜11時至1時),秦麥心顧忌到肚子里的孩子,只好回房,可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幾時,才感覺到身邊有動靜,她睜開眼睛,就看到黑暗中一個人影在替她蓋被子。
“煦之,你回來了。”秦麥心揉了揉眼睛,坐了起來,可那人影卻在她坐起的瞬間,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秦麥心一愣,急忙起身,望著漆黑的夜幕叫道,“煦之,是你嗎?”
夜色中,沒有任何回應,一片沉寂。
怎么回事兒?
秦麥心站在門口,眉宇緊蹙,百思不得其解之際,院落外隱約出現了一道身影,秦麥心見狀,低聲問道,“煦之,是你嗎?”
“小麥?”景溯庭剛回來,就聽到夜色中秦麥心的聲音傳了過來,快步上前,脫了身上的衣物,就將她包裹了起來,有些心疼的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在門口站著?”
“我在等你回來。今日的事,是我錯了,你氣消了嗎?”
景溯庭沒有回答,只是攔腰將人抱回房,放在床上,替秦麥心將剛替她披上的外袍脫下來道,“不生氣了。以后為夫會早點兒回來的。若是沒有回來,你也不準再站在門口等。”
“煦之,你今日走了一整天。”
景溯庭聞言,手頓了一下,見秦麥心垂著眸子,脫了衣物,上床,摟著她道,“只是去給司馬凌昊送了一份大禮,算是報答他最近在我們身上花的心思。”
秦麥心抱著景溯庭的胳膊,頭枕在他的臂彎中,沒有開口也沒有詢問景溯庭究竟做了何事,只是緊緊的抱著他道,“煦之,陪我睡覺。”
景溯庭看著秦麥心縮在自己的懷里,撫摸著她的長發,低聲道,“睡吧。”
翌日,秦麥心在景溯庭的懷里醒來,見他早已蘇醒,卻沒有叫醒自己,只是目光溫柔的望著自己,張了張嘴,因昨日之事,一時不知該說何話為好。
景溯庭見秦麥心如此模樣,知道自己不開口,她只會悶在心里,柔聲問道,“在想什么?”
“煦之,我……”
“司馬凌昊昨晚被關進了宗人府。”
秦麥心聞言,瞳孔一縮,坐起身,拉著景溯庭就詢問道,“煦之,你說真的?”
“即便出來,他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趁著他被關在宗人府的這段時日,為夫會和與他有聯系的大臣接觸。隱藏的深的,為夫再尋辦法清除。現在,可以安心了嗎?”
秦麥心聽著景溯庭的這番話,猶如在做夢,“煦之,你昨日就是在忙著此事?你有沒有受傷?”
“只是將他送來的人,還給了他而已。”景溯庭大概將昨日的事,和秦麥心說了一遍。
黃鶯兒一回府,他立即找來司徒,讓司徒對外放出消息,說黃鶯兒在回府的路上被人劫持,開始在全京城內大肆尋找,鬧得滿城風雨。
而冰蟾則按照景溯庭的吩咐,割了黃鶯兒的舌頭,砍斷她的手腳,潛入十三皇子府,將人丟在十三皇子府某個隱蔽的角落。
就在當晚尋找進行到最*時,對外宣稱收到消息,是司馬凌昊帶人劫走了他的小妾,帶著大隊人馬前去十三皇子府,強行尋找,找到了黃鶯兒,將此事嫁禍到司馬凌昊的身上,與司馬凌昊正式撕破臉皮,更在當晚將此事告到皇上面前,要求皇上做主,還他一個公道。
司馬凌昊完全沒料到事情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他更不知黃鶯兒到底是如何被識破,丟在他的府內的,但景溯庭帶著大批人馬,將黃鶯兒找到,確實事實。
即便憤怒,但百口莫辯之下,還是被皇上下令關進宗人府,來日再來審判這件案子。
“世人皆知,為夫獨寵黃鶯兒,黃鶯兒還懷了身孕,便是將此事鬧大,鬧到皇上和群臣對司馬凌昊徹底失望,也只是時間問題。等他出來,便是無法將其勢力清除百分之百,百分之六十亦能達到。”
景溯庭條理清晰的將一切分析給秦麥心聽,雖然一個小小的黃鶯兒還要不了司馬凌昊的命,但此事若是鬧大,也不是說著玩的。
景溯庭能做到這一步,已經大大出乎秦麥心的預料,這一刻,她才認識到,眼前的景溯庭和前世的景溯庭是不一樣的,她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