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惡毒農女重生了 > 第730章
“煦之,其實我有個問題。”秦麥心突然抬起頭,很認真的道,“天宸真的是你父王和你那個姨娘親生的嗎?”
景溯庭聞言,微微蹙眉,不解道,“此話何意?”
“不是我說,你父王和你那姨娘雖然人品不好,可容貌都是一等一的,怎么天宸,長得那么,那么的……”秦麥心想說的,其實是怎么那么其貌不揚,景溯庭的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可這個弟弟,實在是……
“天宸在很小的時候,曾經出過一次意外,破了相,現在這張臉,是易了容的。那次意外,是我的疏忽。”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這件事,很少有人知道。我曾經去找過莫老神醫,想替他治好臉上的傷,可被他拒絕了。還說什么,留著也好,想必心里是怨我的。”
“煦之,你別這么想。可能他和果兒一樣,覺得長得好看,不安全。不過也是,長得俊不一定是件好事兒。還是長我這樣的,安全,哈哈哈。”
景溯庭被秦麥心的話逗樂了,捏了捏她的臉道,“你啊,別得意,就算你長得不出眾,但為夫瞧著,你的那些哥哥可不少。你真當為夫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排著隊,想娶你?”
“煦之,你這話可不對了,想娶我的人是不少,可除了你,你覺得他們是真想娶我?”秦麥心說著,故作哀傷的嘆了口氣,“他們想娶的是我背后的勢力,是我的糖心坊和米鋪。我要還是那個在秦家村種田的秦麥心,別說娶我了,肯定一個個的跑的比兔子還快。”
“最重要的是,除了你,其他人就算娶了我,肯定也恨不得立馬把我休了。要知道,我可是妒婦,不準有通房,不準有小妾,就連出門,都要讓你戴面具的。”
景溯庭只是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傻丫頭總是把自己貶得一無是處,可只有明眼人才看得出來,她根本是塊無價之寶。
什么脾氣不好,這還不都得怪他,若不是他,又如何會這樣時好時壞的。
“煦之,你在想什么?”秦麥心見景溯庭又不說話了,戳了戳他的胸膛詢問道,“是不是還在想,要不要去參加壽宴?”
“小麥,既是天宸親自前來的,我定是要去這一趟的。”
“我陪你一起去,只是,煦之,他要是再那樣對你,我對他出言不遜或是無禮了,你可別介意。”
“有你這么護著為夫,為夫高興還來不及呢。”
秦麥心抱著景溯庭笑,突然停了下來,有些憂慮的詢問道,“煦之,司徒那兒怎么樣了?你有和他提起此事,打探他的態度嗎?”
景溯庭的眸光暗沉了幾分,他今日去打探過司徒的意思,雖然沒有明說,但從司徒的話中也可以了解,司徒對那個叫方米的女子是有多在意,只怕是要他的命,他都能義無反顧的給的。
“小麥,這事只能從你那個大姐那里下手,可為夫擔心,你那個大姐若是出了事,司徒也完了。”
秦麥心如何能不明白,前世就是這樣,司徒得知秦小米的死訊后,對著景溯庭磕了三個響頭,就義無反顧的去了。
這樣的事情,真的,還要再來一遍嗎?
到底,秦小米要如何才能放過司徒,秦小米是在恨她,可她到底在恨她什么,為何要把司徒牽扯進來,如此對待一個真心愛她的男人,她不覺得殘忍嗎?
“煦之,會有辦法的,我們會想出辦法,阻止這件事的,是不是?”秦麥心將臉埋進了景溯庭的懷里,一遍遍的問道,她的心里一點兒底都沒有,至少目前為止,她想不出讓司徒放棄秦小米的辦法。
前世,就連秦小米嫁了人,司徒都不曾放棄,更何況,這輩子,秦小米還是要嫁給他的,她若真的毀了這場婚事,她不敢想象,會產生怎樣的后果。
景溯庭感覺得到秦麥心的不安,她在乎司徒,其實是在擔心他和司徒的關系,他明白的,“恩,會的,我們會想出辦法的。”
秦麥心苦思冥想,想到景權壽宴的當日,還是沒有想到,可以讓司徒放棄,好好過他的日子的辦法,司徒是那種不說,但是比誰都來得執著的男人,這樣的男人,要放棄,是最難的。
想不到辦法,壽宴還是要去的。
一大早,秦麥心就盛裝打扮了一番,還從頭到尾的替景溯庭打理了一番,兩人才乘著馬車出門。
厲王四十大壽,從其他地方趕來祝壽的人也不少,這些人都是隔壁幾個城池,或是軍旅出身的將士,十幾桌人坐在一起,倒也熱鬧。
秦麥心和景溯庭出現的時候,幾乎所有人的視線偶讀落在了兩人身上,身高相差如此之大的一對,盛裝出場,不引起注目,倒成了怪事。
不少人都是認識景溯庭的,雖然景溯庭的臉上戴著面具,但從身高和氣場,在場的人還是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認出了他。
而前來祝壽的,有不少都是帶著家屬前來的,有些更是直奔景溯庭和景天宸前來的。
一般舉辦壽宴,都還有一個附加目的,那便是聯姻,在這種潛規則的影響下,來此的女子自然是一個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有些女子瞧見景溯庭帶著秦麥心出場,頓時就竊竊私語了起來,無疑是在嘲笑秦麥心的身高,暗諷秦麥心配不上景溯庭,一個個看秦麥心的眼神,多多少少都帶了一種挑釁,即便這里面嫉妒的成分很高。
秦麥心這次過來,就提前調整了心情,否則以她不久前,那么容易失控的情緒,可能現在就跑過去,給那些以為她聽不到的,在嘲笑她的女人們,幾個耳光了。
她只是很安靜的站在景溯庭的身側,睥睨著在場的人,即便她沒有身高,她的氣場照樣足以壓倒在場所有的千金小姐。
景權似乎沒想請景溯庭,見到景溯庭和秦麥心,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似乎在詢問,這兩人是怎么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