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惡毒農女重生了 > 第707章
像秦麥心這種抱著自己從其他地方買來的毛料的考生也有,但數量并不多,除非是對自己的水準超級有自信的。
今日的正式比賽和昨日的考試也不同,今日是面向所有前來觀看的百姓的,因此今兒個的人,比昨日還要多出了至少五倍,放眼望去,全都是人頭。
昨日的事,讓秦麥心名聲大噪,也不知是誰,在秦麥心出現在賭石廣場外圍的時候,就大喊了一聲道,“來了,來了,那位賭石小天才來了!”
瞬間,秦麥心就瞧見一群蜂擁而至的人朝著她涌了過來,按照這種趨勢,她再不跑,她很有可能被這群人踩死。
這時候,秦麥心不覺得她一個人大喊能阻止這幾千朝她涌來的人,她正想拉著景溯庭跑,腰上一緊,已經被景溯庭抱了起來,三兩下的就越過人群,踩著那些人的肩膀,輕松飛躍人海,落在了賭石廣場的正中央。
秦麥心沒有計算錯誤,在那群人朝她沖去時,確實發生了踩踏事件,幸好政府出面及時,將那些傷患送去了醫館,緊急維持了現場的秩序。
在賭石廣場正中央,是昨日通過筆試和面試的考生待的地方,相對來說,要安全許多,景溯庭將秦麥心放了下來,見她沒受傷,還替她理了理衣物。
而此時,有認出秦麥心的考生,不少都將視線投射到了秦麥心和景溯庭的身上,這幾日,在天韓國最火的秦麥心,除了她的賭石能力,就是她這小寵的身份。
所有人都知道,這個小天才,是被人包養的,包養她的男人,還是一個成天戴著面具,不敢見人的男人,眾人都在猜測,這個男人到底是何身份,他的臉是長得有多見不得人。
此時,見兩人一同出現在這兒,各種竊竊私語就響了起來。
然而,就在這群人因秦麥心和景溯庭兩人的關系,而詆毀著他們,各種不屑時,主考官在一眾簇擁中,走到了賭石大賽的正中央。
那主考官看到戴著面具站在秦麥心身側,將秦麥心護在懷里的景溯庭時,微微一愣,盯著景溯庭看了許久,最終視線落在了景溯庭腰間的那塊玉佩上。
在看清楚那塊玉佩之后,急忙上前,當眾就對著景溯庭做了個揖,恭敬道,“景公子,多年未見,別來無恙。您何時來的石京,怎么不和老夫說一聲?老夫也好盡地主之誼。攝政王這幾年可是多次問起您的消息呢。”
“云大人無須多禮,在下只是路過此地。”
自從昨日秦麥心知道景溯庭賭中過老坑玻璃種紅翡,再看這個明顯就是這里最高官員的人,對景溯庭賠笑,就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了。
一種滿滿的自豪感,占據了她的一顆小心臟,原本的緊張感,也被沖淡了不少。
秦麥心不覺得奇怪,可主考官的這一舉動,簡直驚呆了那些原本還在嘲笑景溯庭和秦麥心的考生的下巴。
一時間,這些考生再看兩人的眼神,都發生了變化,當然,也還是有不屑兩人這種畸形關系,繼續嗤之以鼻的。
在眾多視線中,就有幾道來自韓斂身邊隨時隨地都陪在他身側的那七名富家子弟,其中一個更是將兩人的關系形容的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韓斂昨日在秦麥心解出三塊毛料之后,本想找機會接近秦麥心,奈何人實在太多,他身上又帶著傷,再加上秦麥心跑得快,他便是追,竟都沒追上。
昨日他再次派人打探兩人的身份,但和前日一樣,只要是去的人,全都是有去無回。
今日,再看主考官對待景溯庭這恭敬的態度,他越發的肯定,景溯庭極有可能就是當年那個震驚天韓國,僅次于當今攝政王的存在的神秘人,若是得到此人的幫助,即便是攝政王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昨日秦麥心顯示出來的在賭石上的天分,讓他對秦麥心越發的勢在必得。
秦麥心正和景溯庭說這話,又察覺到了那到侵略性極強的視線,不用去找,也知道是誰在看著她。
她現在只想早點兒將這兒的事解決,然后趕緊上都城去找那個組織和醫術家族,其他人,她根本不想去浪費任何時間理會。
賭石大賽,在鐘聲中正式拉開帷幕。
考生們,全都去開始挑選中意的毛料,只有秦麥心守著自家的那塊黑色巨無霸,也不急著解石。
她不急,但那些關注她的人,都在著急,畢竟他們在秦麥心身上都壓了重注的。
秦麥心不動聲色的望著那一個個盯著她,泛著綠光的眼睛,表面上波瀾不驚,但心里還是在緊張,幸好,景溯庭就陪在她的身邊。
一個又一個考生挑選好毛料,開始解石,有些解出好翡翠的,一下子就能吸引到很多人圍過去,秦麥心就這樣等著,她這邊的人越來越少,直到幾千人最終就剩下兩、三百人,她瞧著差不多了,這才對景溯庭道,“煦之,甄師傅來了嗎?我們開始解石吧。”
“他在那邊,你在這兒等會兒,為夫叫他過來。”
“恩,好。”
景溯庭一走,韓斂就靠了過來,秦麥心看著這陰魂不散的人,覺得這人真是比司馬凌昊還討厭,至少司馬凌昊還知道,她討厭他,而眼前這個人,簡直對她露出的厭惡熟視無睹。
“我們之間的賭局,還作數。”韓斂一上前,就是這句話。
秦麥心聞言,連頭都沒抬。
“我若輸了,當場向你道歉。”
秦麥心聽到這話,總算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在韓斂以為秦麥心會答應的時候,秦麥心再次收回了她的視線,繼續守著她的大石頭,等著景溯庭的回來。
“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在下姓韓名斂字子謙。”
“我不想認識你,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不管你有何目的,請你離我遠點。”
秦麥心這毫不留情的一句話,讓韓斂的臉色瞬間冷了下去,眼神中的戾氣也重了幾分,但很快就掩飾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