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頓時心跳加快,立刻撥打了視頻通話。
只是對方不接通,也不拒接,就這么一直讓手機響著。
一時間,她猜不透他的心思,掛斷通話后,她便給他發了條信息:裴承州,我知道是你,能不能見面談一談?
有些事情必須當面才能說得清楚。
那邊依舊沒有任何的反應。
喬心笙思忖了片刻,隨即將酒店地址發了過去:如果你想見我了,就來這里找我。
月姣姣盯著屏幕上的地址,頓時握緊了手指。
果然不出她所料,那個女人果然是裴先生的舊相識。
聽到浴室里的聲音,她立刻刪除對話,飛快的將手機丟在了床上,轉身便看到了裹著浴巾走出來的裴承州,瞬間呆住了。
他的頭發濕漉漉的垂下,似是沒了平日里的冷厲,多了幾絲矜貴慵懶。
水珠順著棱角分明的輪廓,一路滾過肌理清晰的人魚線,最后沒、入了浴巾裹住的緊窄的腰線。
聽說這種寬肩窄腰、公狗腰體型的男人,在某方面的需求都很驚人。
月姣姣光是想著,身子就有些發軟發麻,抬起那雙水盈盈的眸子看向他。
裴承州頓時眸色發冷:“怎么還沒走?”
月姣姣故意側了側身子,吸氣收緊腰身,露出美好的曲線,柔聲道:“裴先生,您對我這么好,姣姣實在無以回報,不如就用這具身子伺候您一會吧。”
“聽不懂人話?”
月姣姣咬著唇,似是羞紅了臉:“裴先生,姣姣的身子至今是干凈的......”
“呵,我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原來也愚不可及,滾出去!”
月姣姣這才發現他那雙寒潭般的眼眸中滿是冷意,全然沒有半點情動。
看來他是真的動了怒。
似是下一刻就會把她弄死。
她這才慌亂的攏了攏衣服,踉蹌離開。
炎岑隨后趕到,將公司的合同遞給裴承州。
裴承州飛快的掃了一眼,隨即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炎岑似是欲言又止。
裴承州冷冷道:“知道我為什么只帶了你跟阿蟒來京都?”
炎岑自然知道,不是因為他聰明,而是因為他阿蟒一樣對他忠誠。
忠誠的人自然不會隱瞞任何事情。
“裴總,我遇到了季先生,他讓我給您帶句話。”
裴承州的眸子閃了閃,自從回到京都后,他幾乎跟以前的所有都切斷了聯系,包括季云深幾人,似是他們從未認識過一般。
他低頭咬了一根煙:“說。”
炎岑像是豁出去了,以極快的語速說道:“季先生說了,您既然來到了京都,跟一切都割舍了,那就割舍的更徹底一點,也別再惦記她了,人家在江城跟姓溫的生活在一起,還有了個兩歲的女兒,別提多塊活了,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奉勸你在京都過好自己的日子,也祝您節節登高,萬事順遂!”
兩歲的女兒?
也就是說,他離開江城不久,喬心笙跟溫執就在一起了。
真可笑。
他早就該看透的。
自始至終她要的人不是他。
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有半點利用價值,恐怕她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饒是已經想通,可聽到這個消息,他的心還是像是被冷刀子扎了一下,扯動的五臟六腑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