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個字時,尤喜的手指微微一顫。
“我等不及了,直接結婚!”
“那我先恭賀裴總。”
裴承州見尤喜似是沒有蘇醒的跡象,跟護工交代了幾句,隨即離開。
就在門被關合的那一刻,本該熟睡中的女人卻猛然睜開了眼眸。
喬心笙可真夠命大的,竟然能活著回到了江城。
她艱難的摸到手機,隨即給楊剛打了過去,卻一直提示無人接聽。
這會兒她才意識到楊剛這是誆了她的錢,自個跑了。
一時間,火氣攻心,氣得她差點吐血。
更可恨的是,她把自己折騰的快沒了半條命,才換得一個暫時留下來的機會。
而喬心笙只需要勾勾手指頭,就能讓裴承州不顧一切跟她結婚。
憑什么?!
喬心笙睡到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中貼過來一具溫熱的身體。
她的身體像是被八爪魚纏著一般,就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后頸傳來一陣輕柔的觸感,一直移到了她的耳廓。
喬心笙被熱氣熏蒸的有些難受,猛然睜開了眼眸,黑暗中,一張放大的俊顏瞬間撞入她的視線。
她剛要出聲時,裴承州猛然貼過去含、住了她的唇,將她的嗚咽悉數咽下。
一個纏、綿的吻結束后,兩人仰面躺在床上,胸口一陣綿延。
緩過神來的喬心笙伸手去掐他腰間的軟肉,只是那里滿是肌肉,手指有些打滑。
她氣惱的捶打在他的胸口,壓低了聲音道:“裴承州,你屬賊的?”
他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不是說過了,我想你了,就算翻墻也要見到你。”
喬心笙這才嗅到他身上消毒水跟藥的味道:“你從醫院回來?”
“嗯,受了點小擦傷。”
喬心笙立刻打開了燈,拉起裴承州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終目光落在他被長袖遮住的手臂,猛然將袖子擼起,果然看到上面滿是細小的傷口,一直蔓延到肩膀。
“傷的這么厲害還說是小擦傷?你在這里等會兒,我去拿藥箱。”
見她要走,裴承州伸手將她拽了回來,摁著她的肩膀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對我來說沒傷到筋骨就是小傷。”
“還有沒有哪里受傷?”
見她這副緊張的模樣,裴承州彎了彎唇角,隨即握住她的手從白襯衫里往里面探。
“那喬醫生可要里里外外的檢查仔細了。”
摸到他腰腹上滾燙又硌人的肌理,喬心笙立刻將手抽出:“裴總,你還要不要臉了?”
裴承州咬著她的耳垂,氣息熨燙著她的耳廓:“不要,我只要你。”
“老實點,別動手動腳的。”
“喬醫生,書上說了,過了三個月胎像就穩了,適當的運動可以很好的調和孕婦體內的激素。”
“我看你被季云深帶壞了。”
裴承州低頭將她睡裙的扣子一顆顆的咬開:“我記得喬醫生以前不是跟我說過么,情事是因愛而生,越愛越濃,不要感到羞恥,也不要拒絕每一次情動。”
“......”
喬心笙見他拿她以前對他進行情感治療的話來堵她,頓時有種栽坑里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