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蜻蜓點水,誰知道上了癮,只想吻的更深。
睡夢中的喬心笙忍不住皺了皺眉,張嘴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
裴承州費了半晌勁才撬開她的牙關,下唇已經被她咬了個血口子。
他頓時又愛又氣:“屬小狗的么,牙口這么好。”
喬心笙渾然不覺,還舔了舔唇瓣。
那兩片唇瓣沾染了零星的血跡,更顯妖冶。
裴承州緩緩的吐出灼氣,彎腰將她抱上了床。
他用下巴蹭著她香軟的頸窩:“喬心笙,從今往后,你只屬于我。”
今晚同樣有人夜不能寐。
許諾的腳順著男人精壯的胸膛,滑落在他的臍下。
“喔嚯,家伙事兒不小,開瓶酒試試。”
男人額頭的青筋突突直跳:“你在江城都學了什么?”
許諾醉醺醺的把一瓶紅酒丟在他腳下的地毯上。
“用那個開紅酒不是你們當紅鴨的絕活么,怎么別人看的,我就看不得?”
男人透過面具的目光幾乎要把她刮一遍。
許諾見他紋絲不動,跌跌撞撞的從包包里拿出一沓鈔票砸在他的胸膛。
“老娘有的是錢,你有什么絕活盡管使出來。”
她摸到底部,發現了戰君霆給她的那張補償清單。
頓時笑著朝他招呼道:“看,再不濟我前夫哥還給了我一大筆財產,包你個十年八年不成問題。”
男人像是氣急了,猛然將她摁在了床上,一把扯下臉上的面具:“許諾,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
許諾睜開惺忪的眼眸,抬手摸著男人的眉眼。
“你長得......好像我前夫哥啊,嗝......只不過他不行,三年都沒碰老娘......”
戰君霆徹底被氣笑了,拍了拍她的臉:“當年是誰說自己怕疼,要等到二十五歲生日才能跟我在一起的?”
許諾直接拍了回去:“大膽,你一個鴨,竟然敢打老娘。”
戰君霆直接將她反過來,照著她的屁股拍了兩下。
“我不僅打你,還讓你知道我到底行不行!”
......
喬心笙覺得身邊暖烘烘的,這一覺睡得很舒服。
她再次尋到那個熱源,用腦袋拱了拱,半晌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當她睜開惺忪的眼眸時,裴承州那張獨一無二的俊臉瞬間在她放大的瞳孔中漸漸變得清晰。
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她昨晚只想在床頭靠一靠就走的,怎么就滾到了床上?
看著裴承州緊閉的雙眸,她心里一陣嘀咕,要不現在,走?
喬心笙緩緩的從裴承州懷里撤離,撿起地上的鞋子,冒著腰朝著門口小心翼翼的走去。
“喬醫生,睡了就跑,還有天理嗎?”
喬心笙的身體瞬間僵住。
這話說的,好像她像下床就翻臉的渣男似的。
她緩緩的轉過身來,笑的有些僵硬:“裴律師,都是誤會,我當時只是......”
裴承州點了點唇上的傷疤,冷嗤道:“誤會?”
喬心笙定睛一看,果然在他唇角看到了一個類似于牙印的傷疤。
昨晚,她這么猛嗎?
可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啊。
“裴律師,我真的......只是想送你回來,絕對沒有半點占你便宜的意思......”
“喔,親了我的人,還睡了我的床,這叫半點便宜沒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