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心笙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層冷汗,笑道:“裴律師高看我了,我哪有那個賊膽啊。”
裴承州看著她臉上明晃晃的‘野心’冷嗤了一聲。
喬心笙硬著頭皮笑道:“我對您的愛意向來如君子一般坦蕩,絕對不會有半點小人行徑。”
裴承州似是被她打動了,輕扯薄唇:“那我姑且信你一次。”
喬心笙暗自松了口氣。
兩人上了出租車后,她心虛的坐在了副駕駛座上。
瞥見裴承州正在后座閉目養神時,她這才低頭給許諾發了條信息:人正在被我拐去酒店的路上,第一步搞定!
片刻后許諾給她發來了一張圖片。
一件酒紅色吊帶短裙,深V,露背,側開叉。
光是看著都覺得臉紅心跳。
許諾:漂亮吧,這是我送你的戰袍,一會兒門店售后人員會親自送去酒店。
喬心笙:太惹火了,我怕引火自、焚!
許諾:笙寶貝,不惹火怎么拉姓裴的下神壇?再說了他不是不行嗎,又不能真吃了你。
喬心笙:……
許諾:大膽去撩,再不濟姐妹還為你準備了后手,只要你成功把人床上,哪怕只擺幾個姿勢,到時候我安排在暗處的狗仔再咔咔一陣拍,女朋友的位置非你莫屬,保證讓喬心言那賤人吃不上熱乎屎!
喬心笙一想到自己穿上這件清涼‘戰袍’撩裴承州的情形,忍不住臉紅心跳。
她抬眸從后視鏡里瞄裴承州時,他恰好睜開了眼睛。
那犀利幽冷的眼神,像是將她的心事看穿。
喬心笙頓時有種被抓包的感覺,忍不住咳嗽起來。
車子停在酒店后,她像是做賊似的拉著自己的行李一溜煙的朝著酒店跑去。
裴承州人高腿長,三步跨作兩步就追上了她,抬手揪住她的后頸,將她拎了回來。
“喬心笙,跑這么快,做虧心事了?”
喬心笙立刻將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
“喔,那就是在算計我?”
“咳咳咳……”
裴承州松開手指,轉而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向他。
瞇了瞇那雙狹長的丹鳳眼:“還真是算計我?”
喬心笙壓下狂跳的心臟:“裴律師,你知道的,我向來有賊心沒賊膽啊。”
“最好是這樣,否則……”
裴承州什么都沒說,只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
喬心笙忽然想起了一句話。
真正的惡犬從來不叫,只會把獵物拆骨入腹,甚至連皮帶毛都吞下。
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前腳剛到酒店,后腳許諾下單的禮服就送上了門。
喬心笙看著那件惹火的‘戰袍’又想到裴承州那張晦暗不清的臉,頓時把衣服往床上一丟,轉身去泡澡。
為了打發無聊的時間,她一邊泡澡一邊刷手機,恰好刷到喬心言那條心機叵測的說說。
喬心言:山野萬里,你是我藏在微風里的歡喜。
她這是在為‘官宣’造勢?
看來勢在必得。
偏生裴承州這人隱藏的太深,讓她猜不出半分。
喬心笙有些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正打算將手機丟在一邊時,小貓打來了電話。
“笙笙姐,楊剛那邊開始行動了!”
“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