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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證據,但是這里面的事寫的這么明白,是怎么回事,這事也只有他知道啊……”柯北說到這里,才意識到,自己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丁長生的身上,可是那天知道這事的可不是丁長生一個人,知道這事的人多了去了。
“丁長生也會看墳嗎?”何家勝問道。
“這個……”
“我問郎國慶了,丁長生一直都老老實實呆在兩江呢,他也沒見過其他人,外面的人從哪知道這些消息的,怎么說也得商量一下吧,再說了,丁長生是神仙啊,還會看風水,一看就看出來你們家遷墳之后就發達了,你也升職了,這是丁長生能編出來的?”何家勝問道。
何家勝說是不相信,但是心里也在打鼓,而是不想再和丁長生牽涉任何關系,包括丁長生去了燕京,他都知道,但是卻說丁長生就在兩江呢,這是在回避問題。
“那現在怎么辦,就這么等著?”柯北問道。
何家勝看看他,說道:“柯北,這件事呢,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也知道,舌頭底下壓死人,這件事要是繼續發酵下去,上面肯定會來調查的,到時候你怎么說?”
柯北一愣,他來找何家勝就是要解決這個問題的,可是何家勝現在問他怎么說?
“怎么說,我不知道”。
“既然不知道怎么說,那就想辦法不說,這樣吧,你回去好好想想,實在想不明白,問問你老婆,她比你清醒”。何家勝說道。
此時的翁藍衣也是焦頭爛額,本來以為來了燕京,遠離中北,丁長生會有時間把那幾個字給自己祛除掉,可是沒想到丁長生忙的很,自己進了這個院子就沒出去過,雖然有吃有喝,可是這么耽誤下去,柯北會懷疑的。
終于,丁長生算是回來了,翁藍衣急忙上前搭話,說道:“你怎么才來,我這里都急死了”。
“急死了,你這么急干嘛,你是老總,出門談個生意還用這么著急?”丁長生問道。
“是柯北出問題了,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是讓我回去的”。
“柯北急啥,生病了還是出了別的事?”丁長生問道。
“是關于火燒山的事情,網絡上報道的很多,對他不利,他擔心上面注意到這件事,所以著急了,還一直給你打電話,你都沒接”。翁藍衣說道。
丁長生看了看手機,這才說道:“我手機沒電了,找我有個屁用,我又不是開網站的,他不是副總裁嘛,可以去找人刪帖啊”。
“要是能這樣操作,還用著急嗎?”翁藍衣說道。
“首先,這件事和我沒關系,柯北在中北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呢,還有你,想讓你們兩口子死的人不在少數吧,車家河是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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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既然來了,就要做,多久能做好?”翁藍衣問道。
“那要看你的耐力了,你要是能忍住,可能就快點,你要是忍不住,那就不知道多久了”。丁長生說道。
“那你能快點嗎,我趕著回北原”。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你下地下室吧,我們在那里做,我去準備東西”。
然后翁藍衣急匆匆的下了地下室,丁長生去找肖寒拿工具了,肖寒在屋里小聲問道:“你要這些東西是準備干嘛?需要讓我幫忙嗎?”
看著肖寒壞壞的笑,說道:“算了,她現在還不習慣,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于是,丁長生帶著工具單獨去了地下室,咣當一聲,把門鎖死了,這樣翁藍衣能有安全感,地下室里就他們兩人了。
丁長生指了指洗手間,說道:“去洗個澡,時間會很長,待會一出汗,你肯定受不了,所以,慢慢來,把準備工作做好了,接下來的事就簡單了”。
“會很疼嗎?”翁藍衣問道。
“和紋的時候差不多”。
翁藍衣看看丁長生,說道:“我恨死你了,讓我受兩茬罪”。
“你不覺得很刺激嗎?”丁長生笑問道。
翁藍衣不理會他,直接去洗了澡,然后擦干,站在丁長生的面前,丁長生走過去,把她摟在懷里,她沒有一點反抗和扭捏,而且這樣的情景好像還是自己期待已久的。
“別再這樣對我了,我不行,快點給我……”翁藍衣在丁長生的注視下,幾乎不能自持,已經開始主動求他了。
“你看看你,這還沒開始呢,就成了這樣了,除了我,這個世界上可能沒有任何男人可以讓你滿意了,那幾個字,你還有必要祛除嗎?”丁長生在她耳邊問道。
翁藍衣聞言,沒說話,只是用舌頭抿著自己的嘴唇,然后用牙齒咬著自己的下唇,仿佛是在下很大的決心似的。
“祛除吧,祛除了我還可以和你這樣的,我保證,我保證不會和他做這事的……”翁藍衣解釋道。
可是這樣的解釋丁長生怎么會信,所以,他依舊是在她的耳邊說道:“其實這幾個字是我寫的最好的幾個字了,要是現在拿掉,我還真是有些舍不得,而且我保證,祛除了這幾個字,我們之間就再沒信任了,我也不會再和你有任何的關系,所以,你得想清楚了再說”。
就在此時,翁藍衣被丁長生慢慢推到了一張椅子上坐下,這是肖寒專門買來的,作用只有一個,就是做那事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