豬八戒小說網 > 都市之肆意人生 > 3160:滅頂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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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折騰就是兩個小時,她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這么大的精力,第一次完事時她還被捆著,所以滿心的抗拒感,根本沒有快感可言,因為她是從內心里抗拒的。

    可是當他抽了一支煙開始了第二次時,她就徹底放縱了自己,她發誓,自己只是貪一時之歡,只是為了早點得救才配合他的,但是后來想想,自己真是為了得救才配合他的嗎?

    不論是他的體力還是能力,還是技巧,還是自己從來沒想過的感覺,讓她一次次體會到了人生的第一次,一次次吼叫著從高峰跌落,然后再次被推上去,這才是人生至味。

    可是當第二次結束之后,迎來了自己地獄般的疼痛感,這種感覺讓她恨不得立刻拿把刀殺了他,然后看看他到底在自己身上干什么。

    當一陣機器的吱吱聲在她的身體上轉動時,她一動不敢動,自己的身體自己不能做主,自己只能是被他擺布,她感覺到的是自己大腿根處出奇的疼,一點緩和的跡象都沒有,即便是如此,她依然能感覺到,他在用齒輪之類的東西在自己身上寫字。

    “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這叫紋身槍,我帶來的,今晚在你身上紋了幾個字,你要是再想和柯北進行夫妻生活,最好是關上燈,不然的話,他看見了該懷疑你了”。丁長生說道。

    “混蛋,你在我身上紋了什么?”翁藍衣一下子急了,急忙坐起來想要看看,可是被他捆在了床上,自己現在就是個大字形狀,根本不能自主的決定身體的動作。

    丁長生拍了一張照片,然后給她看,只看了一眼,她就差點氣的昏過去,因為那四個字是:我是賤貨。

    “你混蛋,你才是賤貨,你給我擦了,我不要紋……”翁藍衣氣的大罵起來。

    丁長生笑笑,解開了她的繩子,然后出去抽煙了,等到翁藍衣意識到怎么也擦拭不下來時,才知道丁長生沒騙她,那是真的紋身,自己的身上,在大腿根處,被人紋上了這幾個字,雖然這幾個字沒人能看到,除非是自己主動展示,可是自己老公柯北還是可能看到的,這要是讓他知道了是誰紋的,還不得瘋了?

    她氣急敗壞的出了臥室,去找外面的丁長生算賬,可是剛剛走到丁長生身邊,就被丁長生一把拉到了懷里,此時,電腦上正在播放著一組令人羞恥的照片,雖然打著馬賽克,可是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自己和他在床上的情景。

    “你……”

    “想不到你這個半老徐娘的號召力還是很厲害的,你看看底下的評價,都不信你有這么大的年紀,這說明了啥,說明你還是有魅力的,所以,以后就看你的表現了,看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隔一段時間,我就拍點照片放上去,你看看關于你的介紹,商界女強人,大公司的理事長,你說網民要是知道這個人就是你的話,他們會不會瘋了?”丁長生摟著懷里的翁藍衣,問道。

    “我看你是瘋了,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干什么?”翁藍衣咬著牙問道。

    “不想干什么,對了,我之前說的要走之類的,都是騙你的,省公司董事會那幾個老家伙把我踢出了北原,讓我去當兩江市公司總經理,我還是要在中北混的,所以,為了防備你的報復,我也只能是出此下策了,不然的話,只要你聽話,這些照片永遠都會只是帶著馬賽克,否則,出了這個門,你要是敢對我有任何的動作,這些馬賽克都會被刪掉,你做好準備就行了”。丁長生說道。

    “你這是要長期威脅我,讓我替你做牛做馬?你想的美”。

    “我想的不美,別看你有點姿色,和我的那些女人比,你差太多了,我這之所以舍身陪君子,也是手下沒人,其實我原來想的是找個其他的男人,或者是其他幾個男人把你輪了,然后把這些照片發到一些論壇上去,但是一時人手不夠,對你這樣的賤貨,也只能是親自上了”。丁長生說的不情不愿的,把翁藍衣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掙扎著要離開他的懷抱。

    可是沒想到自己越是掙扎,丁長生越是抱的緊,她這樣扭來扭去的掙扎,再次給了丁長生機會,這么扭來扭去的功夫,兩人就像是空間站和飛船對接一樣,再次找好了角度,順利的對接上了。

    女人再怎么掙扎,都拗不過一根棍子,這句名言不是丁長生說的,可是卻讓丁長生覺得是至理名言,和這句話有異曲同工之妙的還有一個說法,通向女人心里的通道是引道。

    如果說里屋臥室的行為還可以永遠的關在臥室里,自己不去就是了,可是這是自己的辦公室,她在自己的辦公桌前再次被丁長生征服,當自己的一對玉碗在辦公桌上被撫平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再也無力反抗他的奴役了。

    天亮了,丁長生和翁藍衣依偎在沙發上,丁長生將其推開,然后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當系好最后一根鞋帶時,拿起自己的羊毛大衣,放在自己的臂彎里,看著裹著毛毯的翁藍衣,說道:“別裝睡了,該給柯北打個電話,不然的話,他以為你去干什么了呢,春節我會去你家拜訪一下你家老爺子,怎么說我這個暗女婿也得去見見老丈人吧”。

    丁長生話剛說完,一個枕頭就扔了過來,那是翁藍衣扔過來的,她再次為丁長生的厚顏無恥而無奈,她現在很后悔自己為什么會主動的接觸他,要是自己一直都沒有接觸他,沒有主動的要在他和陳煥山之間牽線搭橋,說不定就沒有現在的滅頂之災。

    現在自己終于知道他是誰,他是來干什么的了,他做了那么多的事,就是為了掩飾一件事,那就是他是為了宇文家而來,可是北原的這些領導老爺們還不知情,自己又該怎么辦?